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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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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绾宁已经很久都不能彻夜安睡了,就连少剂量的安眠药都没办法让她的情况有些许改善。

这一夜,顾绾宁依旧没能熟睡,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数个声音就像是居民区的热烈讨论会一样,嗡嗡在她脑袋里响个不停,她努力让自己学会镇定,学会习惯这种混乱不堪的状态,而不是恐惧和逃避,因为她隐约觉得,可能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种她曾经以为的病态,就会成为她的常态了。

浅眠不过两三小时,她睁开眼的时候,床头灯还开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多,顾绾宁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体,搭在她腰上的手便微微用了力,季薄川睁开眼来,明显带着困顿,声音都还是微哑的,问她:“怎么了,睡不着?白天闹成那样,还不累的?”

话是埋怨,可语气分明就不是那个味儿了,多像是哄着她。

顾绾宁眼睫一敛,转过脸看着他,声音放得很低:“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你最想做什么。”季薄川回避了她的道歉,若无其事地靠过来,他指尖轻轻替她顺了顺发,最后停留在她的腮边轻蹭,忽然说:“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咱们可以说说话,正好我也没睡意了。”

顾绾宁愣了愣,看着他眼中明显的血丝,有些愧疚。

他怎么会不困,分明都是累极了才入睡的,况且他明天一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你不想说?”季薄川似乎现在很有兴致,手指一点一点在她的脸颊摩挲,最后停留在她的眼角,轻轻碰触着她颤抖的睫毛,然后他蓦地凑近,唇压下来,给了她一个温柔到极致的亲吻,低声说:“是不是不想跟我说话,绾宁?”

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就像是缓缓流泻的泉水,尽数渗透在她的唇齿间,带着浅凉。

“不是,没有不想跟你说话。”顾绾宁无意间就已经呼吸一促,说话时唇瓣擦过他的唇,脸倏地滚烫,她一只手轻轻抓住被子,连呼吸都变得不像自己的,好久才局促地开口:“我是怕你会觉得没趣。”

“你都还没开口,”他今天耐心出奇的好,一只手将她裹进怀里,掖好背角,近距离笑睨着她说:“要是我觉得无聊,我立刻就会让你住口的,像这样。”

重重吻了她一下。

顾绾宁有些愣,微张着红肿的唇瓣,望着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可能她自己不知道,她这番模样落在季薄川的眼中,是何等诱人的风情,季薄川眼神倏地一暗,喉咙干了干,突然就半点不想鬼扯淡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说抱着她,然后想干什么干什么。

这样的想法一上来,心随意动,他放在被子下的手就不规矩起来。

“你干什么——”顾绾宁瞪大眼,根本没有预料,她的脸完全烧红了,两只手按住他在她身上乱点火的手,语无伦次:“不是才、才……”

“才什么,那都是好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了。”季薄川永远都有办法跟她强词夺理,咬着她的耳垂说:“真当你老公是禁欲的和尚啊,刚刚那一次,不全都伺候你去了?你享受了,想过我没有?还老嫌我太用力,我刚是心疼你才没下狠劲儿,你还不感恩伺候伺候我——”

说着就将她睡衣剥了个精光,顾绾宁呼吸紧张地感觉到,他变化明显的那里,正虎视眈眈压在她的大腿上。

……

过程还是基本美妙,他动作渐慢渐快,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身体,顾绾宁浑身滚烫,被他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安抚着,借着昏黄的灯光,她小心地瞄了眼他柔和到不可思议的表情,有些闷闷地想着:他刚才好像也不是特狠。

这一次应该就不算是欺负她。

她心思都写在脸上,情绪变化如此明显,季薄川忍不住唇角轻翘,凑下头咬她嘴巴,小声哼哼:“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是嫌我刚才没卖力?那不然再来一次?”

一听‘再来一次’,顾绾宁原本红透的脸蛋一下子都白了,她知道自己嘴笨说不过,干脆连说话都省了,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像只受惊的小鸟。

季薄川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自他胸腔传来沉沉的震动,顾绾宁窝在他胸膛安静地听着,咬咬唇,皱起眉头防备地盯着他。

只见他眉目含笑,捏捏她的脸,一本正经地对她说:“绾宁,你以后要是再半夜睡不着觉,可千万不要再向之前一样,跑到厨房或厕所藏起来,大半夜跟我捉迷藏有什么好玩的,你记得不想睡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我们可以玩点别的更有趣的游戏啊,医生都说了,运动运动有助于睡眠的……”

他语气意味深长,言辞暧昧,顾绾宁整个人都羞成了虾卷,一双手猛地一拉被子,将自己裹住成一团,任他怎么说都不肯钻出来了。

她裹在被子里默默地想:再也不要失眠了,我再也不要失眠了,失眠他就有借口耍流氓。

好久,怕她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季薄川终于动手开始扯被子,使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顾绾宁从被子里刨出来,一露脸她就直啜气,果然脸憋得通红,发丝凌乱,有几缕还沾在了唇边,睁着眼茫茫然不知今夕年月的样子。

她身上还有他留下的鲜明痕迹,青紫的吻痕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刺激了他的眼球,季薄川喉结重重滑动了一下,连忙拿过一旁的睡衣给她胡乱套上,有没有套对也不管,反正就是三两下将她盖住,然后一看床头时间,都已经快六点了,他清了清嗓子,用班主任对学生的严肃语气说:“天快亮了,反正现在都没瞌睡,我觉得咱们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不是刚刚才‘深入交流’过了——

顾绾宁蹙眉,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她下意识紧张地看他,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瞬间变戏谑的表情,她才陡觉自己想歪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抓着被子的手狠狠捏了两下,闷着不吭声了,没脸再说话。

“咳咳!”季薄川严肃地咳嗽两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悠悠说:“顾同学,你最近思想越来越不纯洁了啊,是不是跟你老公厮混久了不知上进了?”

“你乱说话。”顾绾宁说不过他,只急红脸瞎着急。

确实是天色还早,顾绾宁又睡意全无,也是无聊,后来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顾绾宁在说,从她小时候的家庭,长大后的学习,为什么会选择法语专业,凡是能记得起来的她都说了,她说的都是些凌乱的记忆片段,大多数都没有逻辑可言,像是还没学会正确语言表达的孩子,季薄川却一直都表现得很有兴趣。

她声音很小,带有一种独特的音韵,让他听得聚精会神,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敷衍她,季薄川不时还能提出几个关键的问题来,这时候顾绾宁就跟被老师提问的学生一样,连忙停止了自说自话,皱了眉头好一番思考,才会半含忐忑地说出自己的答案。

“学语言,学语言你原本是打算毕业后做些什么?留学校任教?进企业?做外交官?”季薄川蹭蹭她的脸,也不哄她,中肯地说:“我觉得外交官这项肯定不行,你暂时还不具备相应的外交事件的处理手段,嗯,表达能力也是个大问题,还有说话不清不楚,无理取闹也不行……”

“你!”顾绾宁简直羞愧死,觉得自己被他说得一无是处,可他说得明明又是在理,但她现在没那么怕他,也闷着声音狡辩:“谁稀罕干那些。”她从来都不喜欢跟人你来我往勾心斗角,她害怕那样藏话含锋的交流方式。

“哦?那你想干什么,很久以前就想靠我养了?”季薄川一脸倒了大霉的表情,故意说她:“顾同学你还真是居心叵测啊。”

“我没有。”顾绾宁急了,说话声音都提高了不少,眼神中渐渐染上某种光芒,缓缓说:“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之一,就是没有在研究生阶段完成英法互译课程,得到高翻资格,我想学习语言,是想做翻译,因为我不想在人前虚伪陪笑,不想揣摩对方晦涩难懂的心思,我希望我的工作可以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安静地完成我该完成的事。”

可惜后来什么都变了,当她像现实屈服的时候,当他又一次出现在她生命中的时候,顾绾宁就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再抽得出心思,再想那些年少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因为她需要全心算计,她需要步步为营,她不得不开始揣摩他的心思,她必须每一次精准地知道他会怎样想怎样说,然后狼狈地思索着自己应该怎样应对。

这种步步为营的心态将她折磨得身心俱疲,直到再也记不起任何多余的事。

季薄川难得地没有在这时候多说话,很久,顾绾宁都觉得两人间沉默得有些无言的尴尬时,他才伸手握住了她已经开始泛着凉意的手,低声对她说:“绾宁,你看这样好不好?正好我身边缺一名助手,主要负责翻译整理实时文件,你要是闲得慌的话,可以来试试看。”

“我?”顾绾宁说是吃惊都显得轻了,因为她清楚地记得他最厌恶公司部门间搞裙带关系,而他现在的意思是:要公然放水给她开后门?

季薄川见她惊得跟什么似的,忍不住就凑近亲了亲她,笑着说:“妈都跟我说过多少次了,夸得你跟什么似的,说我拿着宝玉当石头,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是否真值得妈妈那么宝贝?”

“嗯!”顾绾宁欣喜极了,眉眼都是愉悦的笑意,紧紧抓着他的手,雀跃地跟他说着话。

季薄川笑听着,看她感激得他跟什么似的,突然还有点无名的心虚。

他哪里还缺什么助手?

哪里需要什么翻译?

不过是见她病得厉害,怕再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再像昨天那样,随便来不清不楚的人跟她说点什么,她如昨天般大闹一场明显还是轻的,要是想不开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来,那可才会将他吓死了。

那些恐怖的事情她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

两人各有所思,反正结果都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慢吞吞更新啦,小天使们看文愉快么么哒!~\(≧▽≦)/~啦啦啦

ps:以后这篇文的更新就是在晚上七点左右了哈(七点左右的意思是:大家七点之前就不用来刷更新,如果我提前写完了,那就会在晚上七点准时更新,如果没有写完,那就是在七点之后。)

甜笑脸亲吻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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