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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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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盂兰盆节前几天。

降谷零神出鬼没,很少看见他。

松田还开玩笑说让他不要在家里偷偷设魂龛点什么迎魂火,放祭品了,直接把东西带过来就行。

人就在这里,何必舍近求远。

“实在难以想象,供奉什么的,总感觉不太合适。”萩原也赞同点头。

“还有什么黄瓜马和茄子牛。”松田捂脸,显然不太想看见这两样送亡灵过来和带亡灵走的交通工具。

毕竟他们几个还没有做鬼的自觉,或者说不太想以这种方式承认自己是亡灵的事实。

这个与我们相关的节日在他们看来就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说。

但是外面关于盂兰盆节的氛围已经起来了,学校公司也放假了,返回乡下的车子陆陆续续开走,人们赶着团聚,共同祭拜自己的祖先。

就连海老名都回老家了。

我们几个亡灵在家里面大眼瞪小眼。

要做什么?

不知道。

我拜我自己?

这活人要做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情?

当然,没有关系。

我们恍然大悟,懂了。

“你们还要去扫墓吗?”

我,松田,萩原,还有景光,四个人围成一圈在玩飞行棋,今天的我手气格外差,好不容易摇了一个六就被松田紧跟而来的棋子顶了回家。

在我怒目的注视下,松田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将棋子放到我刚刚的位置上。

“扫墓这种事情还是zero来干吧。”萩原摇了一个三,将棋子前进了三格。

现在是轮到景光摇骰子了。

我看着他们的棋子都陆陆续续起飞了,就我一个还在原地飞机场里面呆着,有些惆怅,听见他们这么理直气壮我有些好笑;“那第一天是谁非要去自己坟前看的,我还以为你们不介意呢。”

景光将棋子往前走了几步,听到我这句话轻笑了一声,但是并不作答。

到我摇骰子了,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它在毯子上滚动,看见最后的点数我又惊又喜,居然是六,于是我眉开眼笑地将我的小棋子挪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们会给自己扫墓啊。”萩原结果骰子吐槽我的话。

我思索了一会:“大概是觉得你们可能会抱着打扮自己房间的心态?”

听到我这句话松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觉得我是疯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松田手指弯曲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抱着这种心态死了之后还要看看自己的墓碑好不好看的?”

“你这脑袋在想些什么啊?”

我干嚎一声:“知道啦我错了。”

为了防止他继续打我,我往边上挪了一下。

这个时候景光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眼,和松田交换了一个眼神,交换了一下频道内的想法,我顾着看萩原的飞行棋走到哪里,倒是没有看见他们的活动。

今天前面时间异常倒霉的我,到后面扬眉吐气,时来运转,竟然是最早一个将所有飞机送回停机场的那个。

在松田怀疑的眼神中我春风得意。

一盘游戏结束后,他们自己却提出了去墓地那边转转,在我无语的眼神下他们对这个一时间兴起的决定还挺满意的。

简单打扮后,我们就出发了。

这段时间过来扫墓和清理墓碑的人还挺多的,我们混迹在人群中,遥遥看见松田的碑前有两个人站着。

我们几人面面厮觑,我无声用嘴型说出一个名字:“佐藤警官?”

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短发女子不是佐藤警官还有谁。

她后面的那个男人是高木警官。

萩原露出了看戏的眼神,并且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要振作啊,小阵平。”

景光虽然没说话,但是满脸都挂着吃瓜的神情。

松田阵平有些暴躁:“我都说了,都已经过去了!”

我同情拍了拍他。

不要你觉得,要我们觉得。

松田可能觉得在我们几个人的围攻下,百口都说不清,最后放弃了挣扎,一副装聋作哑的样子。

我们远远看着,等到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去,才慢慢走了上前。

看着被清理干净的墓碑,上面还挂着水渍,一束新鲜的白菊中夹杂着葶苈花,安静地躺在这里,致敬这里的人。

“哎呀呀居然有人给小阵平送花。”在我们几个人沉默的时候萩原忽然大惊小怪起来,“我还以为就小阵平这种暴躁脾气没有人过来看望他,还送花了。”

“我觉得送个炸弹模型可能比较适合小阵平。”

毫不意外地被打了。

“你在说什么?”松田挂着和善的笑容撸起袖子。

“啊哈哈哈,没有呢。”萩原打着哈哈想忽悠过去,但是松田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我们几人转移到萩原的墓碑前的时候,发现这里也被人打扫过了。

“肯定是千速姐帮你弄的。”看着站在自己墓碑前沉默不语的萩原,松田走了上去哥俩好的勾住萩原的脖子。

萩原转头比了一个wink:“那当然,我可是她的弟弟。”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难过呢。

碑前的白色瓷瓶被人放着两株高高的红紫的花,看了几眼没看出是什么类型的花,于是扯了扯景光的袖子问他这是什么。

景光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应当是罂粟科的烟雾花。”

我似懂非懂点头。

不认识。

前面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拌嘴,差点都把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全部暴出来了。

在萩原的墓碑前呆了一会,我们又继续转移阵地,但是我走着走着就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这怎么就跟参观房子一样呢,去了他家再去另一家?

这不跟我不久前说的差不多一样嘛,这几个男人真是的。

说好不会看但是还是过来了。

“你咋不跟他们埋一块?”我心直口快,说出来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景光吓得豆豆眼:“哈?”

“咦,好恶心。”松田想了一下那个情景,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想。

我不假思索:“看你们关系这么铁,好朋友难道不能埋一块?做邻居什么的?”

萩原觉得我的脑洞很大,表示很赞,但是拒绝跟小阵平埋一块。

“你到底对我们几个人有什么误解?”松田今天又一次想撬开我的脑壳看看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大概就是,关系好到连在地狱都要走一块?”我觉得没毛病啊。

所以为什么不葬一块?

他们被我耿直的想法弄的哑口无言。

互相对视,且嫌弃对方,三个人各自远离了对方。

打打闹闹之中,我们慢慢走到景光那边。

景光这里倒是凄凉很多。

最近没有人清理,杂草都长了。

“太惨了吧,景光。”对比人家几个清理的干干净净的墓碑还有鲜花贡品,景光这里连个名字都没有,就跟无主孤坟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并不在荒郊野岭。

景光倒是对这个事实表示早有预料。

“可能是,我哥在长野任务繁重吧。”他给出回复。

我蹲下去帮他把草□□,有些疑惑:“很忙吗?”

他苦笑了一声:“哥哥他也是警察。”

我了然,怪不得,警察这个职业,风险最大的还是因为工作繁忙而猝死。

“也有可能,他还没接受到我的死讯?”景光给出第二个猜测。

“啊?”我是真的迷惑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反应过来。

“啧,你们公安就是事多。”松田不屑道,大概是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虽然已经将杂草清理完毕,但是看着空荡荡的碑前,我忍不住提议:“要不然,我给你送束花?”

不然这样看着怪可怜的。

“不用了,就这样吧。”景光拒绝了我的意见。

那你真的好朴素哦。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萩原咬耳朵,问他景光是怎么回事。

萩原把自己的猜测跟我大致说了一下。

我听了直皱眉头。

“连死讯也要封锁住吗?”虽然知道景光和降谷零都是那个组织的卧底,但是为什么连死亡的消息也不让亲人知道,“那他哥哥得多难过啊。”

等待了几年的弟弟,却没有人告诉他的弟弟早已经不在世上。

而且看这个样子估计连最后一面也没看到,更别说自己弟弟埋在哪里。

我光是想想都替景光哥哥觉得难过。

“没办法啦,就是这样了,总得要保密的。”萩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脑袋。

“那你们有想过去看家人吗?”我抬起头问他。

被降谷零看见了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不过他们似乎都没哟去看过自己的家人。

“当然想。”他毫不犹豫。

想见自己的家人,完全不用去思考。

但是他似乎有所顾虑。

“谁说一定要面对面啊。”我朝他挤眉弄眼,“办法总比困难多,入梦考虑一下?我跟天国的食梦貘还是很有交情的。”

“听上去不错?”他看上去很心动,“也许我可以让我姐姐再给我多供点东西?”

好不容易拖个梦就是想要这想要那,我估计你姐想打你。

——

在盂兰盆节13日那天,附近的人家陆陆续续在家庭院燃烧麻杆。

除了麻杆,也会在祭坛或者供奉祖先的佛堂点灯,来借此迎接祖先的灵魂回家。

我在家里的院子都看见隔壁烧起的烟。

就跟着火了一样。

没忍住上去敲了一下隔壁的门,银仙开的门,还背着小雏,就跟平常大街上面看着的妈妈背小孩一样。

他看见我楞了一下:“啊,先祖没来倒是最近的来了。”

我可谢谢你。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欠呢。

“你们烧多少的麻杆啊,小心着火。”我委婉地说。

这烟都随着风飘进我们家了,小白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也不是很多吧。”银仙回想着。

信你个鬼。

我从他身后看见堆成小山的麻杆,足足一个小山堆一样,这是要把祖上十八代都迎回来的节奏。

我忍住吐槽的欲望,看着在他背上熟睡的小雏:“小雏睡了怎么还背着?”

不该是放人回去睡觉吗?

提到这个银仙脸上冒着黑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啊,这不是为了防那只狗东西嘛。”

狗东西。

没忍住退后了一步,好吓人啊。

我似乎看见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狗神了,五花大绑那种,察觉到我的视线在拼命挣扎并且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

被胶带捂住嘴巴只能发动眼神信号。

啊这,这是准备一起烧了?

我毛骨悚然。

他们家里的两三事我还是清楚的,就比如狗神和银仙之间的小雏争夺战。

“哦那好,我先走了。”告辞告辞,他们的浑水我就不掺和了。

他们家偶尔半夜还会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来着。

“好,再见。”恢复原来模样的银仙笑眯眯地跟我挥了挥手。

我转身离开他们家,刚好看见一辆车停在我们家门口。

白色的马自达,一看就是降谷零的。

“呦,今天怎么来了。”看着从车里走出来的人,是很少见的西装降谷零。

除了一开始见面那几次,后来都是穿着休闲服的,再一次看见他穿灰色的西装,我倒是有点惊讶。

“刚好有空就来了。”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看上去貌似有些疲惫,但是我感觉他似乎很开心。

大约是那种克制的激动。

具象化的话我觉得他四周都有小花花。

于是我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个人最厉害的一点就是压抑情绪,像现在情绪这么自然外露毫不掩饰的,也很少见。

“很开心?”我问。

“嗯。”他回答我。“有一件事即将完成了。”

“那祝你成功。”我祝福道。

“谢谢。”

我跟他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宅子。

“米花町是不是也要弄一个祭典啊。”我想起这几天在街上随处可见的海报忍不住问道。

降谷零点点头:“对,你们也要来?”

“也许?”混进人群中的亡灵什么的,听着就很有意思。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身边会有多少亡灵。

人间与地狱界限最模糊的几天,会有很多亡灵往返两界。

而且盂兰盆节这几天对于地狱的狱卒来说就是暑假,不过地狱也会举办盂兰盆地狱祭,也不知道到时候过来的人多不多。

阿香姐她们也会来现世玩吗,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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