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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阮主席,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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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傅晟微愕的注视着面前的阮主席。

那天晚上他干脆利落打架的画面又再次浮现眼前,平时握笔弹琴的手在空中划过,淡定优雅而从容,浑然与平时别无二致。

不一样的是,从游刃有余的掌握德智体美劳,变成了将alha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再结合现下阮主席的一系列动作,傅晟不经有些胆寒。

这个大美人,太暴力了。

“大美人,我错了!你松松脚吧,踩坏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啊。”

“还贫!”阮云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脚上又加重了点力道。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阮云溪纤细亮白的脚踝,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按了按:“踩上去什么感觉啊,舒服么,大吗?”

阮云溪听傅晟这么一说,脸上不经拂过一丝囧色。脚下的触感好似越发的实质化,像是踩在一块坚硬滚烫的烙铁上,蓄势待发的力量与热意顺着脚心直达心脏。

阮云溪瞬间松开了脚,横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傅晟一眼,对于随时随处开黄腔的傅晟毫无办法、果断无视,“你还不起来,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起不来了,被阮主席的信息素香得起不来了。要不阮主席,你拉我一把?”

傅晟躺在地上,憋着笑伸手,视线从上到下掠过阮云溪,仿佛将他整个人都融化在了眼底。

“拉倒吧,这一摔对你来说算什么。”阮云溪说是这样说,但还是将手伸到了傅晟面前。

傅晟笑着滑上了阮云溪白玉般丝滑的手心,摩挲着抓紧:“阮主席,你每回的身体都比小嘴诚实。”

阮云溪对视着傅晟,偏头挑了挑眉。

在傅晟快借着他的力起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缩回了手。

傅晟一个不稳,往后闪了一下,又坐了一个屁股蹲,咧着嘴捂着腰嘟囔:“阮主席,谋杀亲夫啊!你真的不为你下半生考虑了?又踩为夫下面,又摔为夫腰的。”

傅晟正半仰头坐在地上,揉着后腰。

忽然,衬衣被阮云溪猛地往上一拽,露出了腹肌嶙峋的整段腰腹,从腹部到腰侧横亘着几条黛色的伤痕。

阮云溪蹲下几乎趴在了傅晟的身上,蹙着眉伸手,摸上了他的

伤痕,傅晟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回事?”阮云溪胳膊架在傅晟的身侧,抓着他的胳膊让其侧过身,后背上的伤痕比腰腹上的更加惨不忍睹。

狰狞的棍痕与旧伤像是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纵横盘曲在肌肤上毒人骨髓、惊悚异常,“怎么会这么多伤痕,到底怎么回事?!!”

傅晟嗮了一声,扭回身子,凝视着阮云溪眸中的关切:“阮主席,关心我啊?”

阮云溪蹙眉抿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没事,爷爷昨晚以为我把你…然后就打了我一顿。你知道的爷爷最喜欢你了。小时候,我还会想咱两是不是抱错了,怎么我爷爷那么疼你。现在-——”

傅晟含笑支着身子往前,吞吐着阮云溪的呼吸,“现在,我只会觉得这样真好!多了一个人和我一样爱着你。”

阮云溪微怔,错愕的注视着傅晟的眼眸,他眸中的光影像星火,烧啊烧,在心中燎原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神仙姿势啊——”江渐站在男厕所门口,在小本本上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阮主席将傅校霸按在地上xxoo”。

“我说江记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大惊小怪的啊。至于嘛,阮主席与傅哥——咯咯咯咯咯咯——”

沈阳插着兜走了过来,看见洗手间内阮主席压在傅哥身上,手里还揪着傅哥的衬衣,腰腹上皆是红肿的伤痕,吓得他扶着江渐的肩膀才站稳,回头看着江渐的星星眼,“发生了什么?阮主席将傅哥按在地上打?”

江渐反对的咂嘴:“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这叫夫夫情趣!”

沈阳:“……”

阮云溪掠过傅晟身上盘扎的伤痕,松开了抓着衬衣的手,遮挡住了傅晟健硕的八块腹肌,起身看了他一眼,临走之时说道:“晚上我去你屋。”

江渐震惊:“!!!”晚上我去你屋,去你屋,去你屋!我磕的c成真啦!!

沈阳惊悚:“!!!”晚上还要去屋里打???这是多大的仇啊?

夜晚漫天繁星,静谧璀璨。

屋内,傅晟光着膀子后仰着身子,胳膊支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正拿着药膏缓缓走向他的阮云溪。

橙黄的灯光下,少年清丽如画,

每一步都引领着光的粲焕,映在他的身上,人比光都要耀眼。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身前,见其后仰的身子,微微蹙眉:“起来,你这个姿势我怎么擦药。”

“起不来,疼!”傅晟委屈巴巴的看着阮云溪,鼻尖的小痣在灯光下一跳一跳的,直往人心里钻,“要不阮主席,你趴上来凑合一下?”

阮云溪百般不情愿,可是看着横亘在傅晟身上狰狞的伤痕,以及一想到这些伤都是为自己所受的,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终是低下了头,弯腰俯身在傅晟的身前,挤出来点药膏,指尖蘸着往伤口上涂。

揉上了傅晟的伤痕,一点一点的涂开,画着圈按摩似的让伤痕吸收。

傅晟从小身体就强壮,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的皮肤像猎食的豹子。长大成为了顶级的alha后,身体素质更是趋于豹变,再加上他常年打架,练就了一身腱子肉,毫不夸张的块状,达到的视觉效果相当的好。

阮云溪的呼吸不经有些紧,鼻尖漫上了一丝丝的薄汗,被傅晟标记的那晚又浮现在了眼前,抹药的手愈发的紧绷。

“阮主席,放松点!不用紧张。”傅晟仰着身子,呼吸很沉。

阮云溪的每一下触碰,他都像是触电,揉开在伤痕,揉碎在心间。

尤其此时此刻的阮云溪低垂着头,伏在他的身前。

严丝合缝的衬衣领子微微下垂,露出了晕着光的白皙脖颈,以及若隐若现深壑的一弯锁骨,嘴唇不自觉的抿着,像是抗拒着什么又顺从着什么。

看得傅晟愈来愈越亢奋。

阮云溪擦完了腰腹的伤痕,看向了傅晟肩膀上的几条。傅晟仰着身子,他够不着。要不然就让傅晟坐起来,或者他上床,压上去。

他犹豫的看着傅晟,少年alha不知为何额头上漫上了一层浮汗,唇紧抿,咬肌紧绷,一副费力忍着疼痛的模样。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看上去让疼成这样的傅晟起来是不太现实了。

可是单单给傅晟抹药都快要剥夺他全部的理智了,再趴上去

若说以前的阮云溪不自觉的靠近傅晟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而现在除了信息素的吸引以外,还有食髓知味了的身体,渴望下撕扯着他的理智,沉迷中吞噬着他的意识。

阮云溪握紧了手中的药瓶,挤出来的一股略凉的药膏降落在了他的指节,沁着凉意连通心尖,强迫着自己恢复理智。

空气中溢出来一丝信息素,既像是阮云溪的,也像是傅晟的,纠缠不休的相互吞噬纠缠。

傅晟注视着撑在他两边,几乎快趴在他身上,揉他肩膀上伤痕的阮云溪。

衬衣随着他擦药的动作,轻柔的掠过自己的胸膛,撩起一串丝丝麻麻的痒。

呼吸声愈发的沉,身体都在颤抖。

想伸手将他揉进怀中,感受他的矜持与紧绷;想卷去他鼻尖的汗珠,感受他的气息与颤栗;想释放信息素压迫他,感受他的臣服顺从。

不行。

不能这么做。

阮云溪骄傲矜贵,似天边的月,高傲冷艳沉在夜空,绽放冰凉的光,照亮世人。

他的骄傲不容践踏、不容破坏。

爱一个人是要呵护他珍惜的一切,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掠夺剥夺、替他做决定。要等他心甘情愿,等他敛眸点头。

在此之前,自己决不能冲动,更不能受体内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强迫阮云溪,情欲只会击碎他,征服不了他。

易感期内,alha似野兽,轻易就会没有理智。身体燥热、体感放大、欲望强烈。

傅晟闭上了眼,掐紧了床单,齿尖刺破口腔的皮肉,疼痛使他稍稍清醒,去战胜体内滚烫的alha血液,以及傅家狂暴、欲望强烈的基因。

这个姿势太暧昧,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站了起来:“站着擦药吧,我能站了。”

“”

阮云溪觉得傅晟是在耍他,刚刚还说疼,站不起来,现在又跟个弹簧似的一蹦三尺高。想到这,抚上后背的手不自觉的加重点力道,疼的傅晟微微一颤。

“乱动什么,看看你身上旧伤加新伤,还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么。以后还打不打架了?”

“不打了,除了特殊情况,比如像上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

“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一样!我身为你男人,若你受欺负都要你自己解决的话,我还不如自宫算了。”

阮云溪心底微微发软,嘴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话语却仍旧有些冷:“不是任何事都可以靠拳头解决的。像洛冰寒那种人,打是没

有用的。即使用咱们两家的背景命人去压制,也容易适得其反。而且何必因为那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不如通过法律途径去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像那次我早已用手机录了音,他说的那些龌龊下流的话以及明知道我是oga,还故意侵犯的行为,都违反了oga保护法,足够他进局子了。然后咱们再稍稍施点压,结合他以前犯的事,关个十年半载便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种解决办法才是最好的。”

傅晟转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嗯阮主席,我发现你有点腹黑啊,心思这么缜密,我有点害怕。”

阮云溪梨涡轻旋,嗤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韵味:“既然知道我心思缜密了,那你以后就多注意着点。”

傅晟转身,靠近了他,眸中闪烁着浓烈的火焰,将两人的距离缩成了一个暧昧微妙的尺度:“注意什么,我恨不得你赶紧把我算计进去,然后套牢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你…里面了。”

“你!”傅晟这句话说的太过火,又离得他那么近。阮云溪觉得每一字都绕着傅晟的气息灼烧了他的肌肤,滚烫的热意渗进了心里,烙下一片火辣辣的印记,“你再胡说,我就”

“你就怎样?阮主席,我易感期犯了,现在好难受。”傅晟逼近了他,将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禁锢在了窗沿上。

阮云溪听见“易感期”三个字,心里咯噔一声。被傅晟转移过去的话题也不提了,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哪难受?”

“身上热、疼!”

傅晟委屈的看着怀里的阮云溪,佯装着不舒服的样子蹙眉,身子不稳,闷哼了一声,“怎么办,阮主席!帮帮我,我好难受。”

alha到易感期狂暴、冲动、欲望强烈,若违背本能禁锢自己,身上的难耐就会更严重,甚至据阮云溪的了解,若不及时排解,alha身上也会像oga抑制发情时一样的疼痛,心理生理受着双重折磨。

阮云溪正了正色,扶住了傅晟的肩膀,关切的看着他:“如何能帮你?”

傅晟看着阮云溪因为他而紧张的表情,心里高兴成了一片。继续佯装不胜眩晕般得眨了眨眼睛,咬紧了口腔壁,喘着粗气说道:“让我咬一口!”

晟这句话说得随意,他知道阮云溪绝对不会答应他。

正小心翼翼的偷看阮云溪的表情,却见阮云溪咬了咬下唇。

良久后,抬起了头,一点一点解开了脖颈上的绷带,露出了纤细雪白的脖颈,似下了很大决心般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转过了身,背对着傅晟,低下了头,轻若蚊吟的说道:“咬吧轻一点”

傅晟一下怔在了当场。

月色如练从窗口流下,倾泻在了阮云溪的脖颈之上,覆着牙印的腺体曼妙诱人,闪烁着粼粼潋滟波光。

傅晟的呼吸越来越紧,没有什么诱惑比的上心爱的人在面前心甘情愿的奉献。

那种冲击如媚药,一瞬倾覆、便已是万劫不复。

原本是佯装难受的傅晟,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垂帘的阮云溪,是真的开始难受了。

热意如浪涛、欲望如旋涡、渴望蚀骨寒。

傅晟不自觉的靠近,贴在了阮云溪的身后,伸手抚过他脖颈后条条腺体,感受着他的微颤、颤栗与加重的呼吸。

扑通扑通——

心跳声越来越重,不知是傅晟的,还是阮云溪的。

突然,门被敲响了。

一声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不远处传来:“臭小子,下楼吃饭,再去把云溪娃娃叫过来,我得好好听听昨夜的来龙去脉!”

阮云溪一惊,立即扭头,惊愕的盯着同样错愕的傅晟。

这该怎么办。

昨夜的事还没有解释清楚,今日若在被傅爷爷抓住,两人的关系可真就是解不断理还乱了!

傅晟心里苦不堪言!

爷爷啊!你什么时候出现不好,非要现在出现!

阮主席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到手的美人就这么被你吓走了!

你是上天派下来惩罚我的吧。

你这样孙子下半身可是要孤独终老的啊!

傅晟决定不管傅老爷子,先咬了再说。

环手搂住了眼前的美人,顺势将他推在窗沿上,阮云溪睁大了眼睛看着傅晟,指了指门外,和他对嘴型:“傅爷爷在外面,你疯了?你还没锁门!”

“我难受!”

“”

“真的好难受,我快点咬,行不行?”

阮云溪看着皱着眉头,面露痛色的傅晟,犹豫了片刻,紧张的看了一眼屋门,认命般的说道:“那那你快点”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点头如捣蒜,心里高兴的如同绽放了烟花。

阮云溪正准备扭身,忽然在侧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傅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装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拧了傅晟一把,在门开的一刻,撑着胳膊,翻出了窗户。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点头如捣蒜,心里高兴的如同绽放了烟花。

阮云溪正准备扭身,忽然在侧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傅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装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拧了傅晟一把,在门开的一刻,撑着胳膊,翻出了窗户。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点头如捣蒜,心里高兴的如同绽放了烟花。

阮云溪正准备扭身,忽然在侧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傅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装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拧了傅晟一把,在门开的一刻,撑着胳膊,翻出了窗户。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点头如捣蒜,心里高兴的如同绽放了烟花。

阮云溪正准备扭身,忽然在侧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傅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装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拧了傅晟一把,在门开的一刻,撑着胳膊,翻出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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