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拿死人赚钱
蒋欣梅无路可走了,有的时候在撞头,日子怎么越过越穷呢?
苦恼的时刻,看着自闭症的儿子,哭了几天几夜。
姚建国看的就揪心,傍晚灯光阑珊处,徐宁波走到了蒋欣梅家的楼下不停的在徘徊,吸了无数根烟吸了掐,掐了吸。
觉得这件事情自己做的有点过分。
就是请几天假嘛,谁家还没有一个大事小情呢?
因为他的女儿钰琪自己的女儿在同一班上学,这个事情自己做得有点太绝情了。
她不紧失去了工作,也毁了她的家庭。
难道让她恨我这个无情寡义的领导一辈子?
毕竟她还是一个很出色的员工能给厂子带来更高的经济效益。
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敲起了蒋欣梅家的大门。
咚咚咚徐宁波敲了三下,蒋欣梅来应门来了。
开门一看是徐宁波,淡淡的露出笑容,呵呵,怎么给这么高的领导请到家里来了。
徐宁波微微的笑了,就不欢迎我进门儿待一会儿吗?
蒋大明的女儿就是有魄力,给厂子员工带了一个好头,现在我们的生活大变化,家家都有彩电,冰箱,洗衣机。
蒋欣梅笑了笑,呵呵,我们家还没过上那种高大尚的生活呢,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
我们家比较破旧凌乱,日子也过的比较拮据,“建国生病了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钰芬快给你徐叔叔倒杯茶。
徐宁波客道下,别这么麻烦,我喝点凉开水就可以了。
蒋欣梅乐了下,你这么大领导到家里来做客,我怎能用凉开水招待你呢?
徐宁波:“欣梅,我就开门见山说了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找厂长聊了几句,让你回去工作。你有何意愿。”
徐宁波四处看了看蒋欣梅家的条件,都捡漏了到了几点?
顺便问了句大女儿的婚礼办的怎么样子。
蒋欣梅挤一个眼神儿,姚建国还不清楚此事。
扯着别的话题聊了起来,“我今天可是专程给你道歉的,没有什么事情,明天就去上班吧。”
这几天没上班都算请的假开了诊断书都算你病假。
自己再好好想一想,我不应该让一个这么优秀的同志丢了饭碗。
话音刚落刚要起身走,急促的敲门声响了。
蒋欣梅应门,是单位的葛二红气喘吁吁的,我可算找到你了,我问的罗厂长才知道你来了蒋欣梅家里。
“不好了,出大事了。”
徐宁波呵呵笑的,能出什么大事?
临下班之前自己都把设备检查好了,根本就不会出事情。
你可别在这大呼小叫的。
葛二红咽了一下口水,我可没有大呼小叫的,你白天批评李大姐。
你大姐晚上回家,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徐宁波玩笑的:“你可别在那开国际笑话了,李大姐身体健康的都撞如牛。怎么我说了他两句儿,他就心脏病突发去世了。开什么玩笑?”
葛二红气了,“徐工,我怎么能拿人命关天的事情去开玩笑呢,我又不是神经病。”
“反正信不信由你,厂长让我通知你,赶紧到厂里去一趟,李大姐的儿子在厂子里闹丧呢。把李大姐的遗像挂在了厂办,还扯了横幅,还我母亲命来。”
徐宁波看个葛二红讲到这个份儿上,一定不是开玩笑的,擦擦额头的汗就赶到了厂子里。
蒋欣梅把孩子安排了好,也赶到了厂子。
蒋欣梅看到那一幕都惊呆了。
厂长把徐宁波叫到了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厂长狠狠的把徐宁波批评了一顿。
“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好事儿,你明明知道她是快要退休的老同志。”
干嘛说话狠巴巴的?
徐宁波也没有想到,这么健康的老人,既然说去试就去世了,感到很意外的。
厂长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抽着,外面李大姐的儿子在闹着。
不知道怎么跟家属解释。
徐宁波的暴脾气上来了就不是想讹点儿钱吗?让他说个数吧,我出。
厂长皱眉,我说你脑子浆糊了。
“你出,你就算把房子卖了,你也赔不上一条人命。”
徐宁波在厂长办公室转了几圈儿。
“那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吧,那真该怎么办?”
厂长是来想去,她是在家里发生的心脏病跟我们无关,我让全厂职工都去参加她的丧事吊唁。
厂长让马助理进的办公室,交待麻烦你去请,李大姐的儿子到我办公室来。
你大姐的儿子捧着自己母亲的遗像假意的哭着,还我母亲命来。
厂长可是商界精英,接触人阅人无数,开口都没有同情这场意外的发生看出的破绽,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原来厂长派了马助理去李大姐家前往吊唁。
听邻居说,李大姐下班的时候和儿子发生了争执,什么事情都是纸里包不住火的。
李大姐的儿子好赌博,玩儿麻将输了点儿钱,手头比较紧,回来管李大姐借点钱。
助理知道这个消息,回来跟厂长一说。
厂长让马助理在返回捏取证据。
李大姐白天跟徐工吵架已经很不爽了,晚上下班回来看到不争气的儿子输了钱。
说了儿子几句,儿子不服气,和他顶了起来。
两个人吵得很厉害,当场气的李大姐一命呜呼了。
厂长听了马助理讲的详情,并放了录音笔给了李大姐的儿子听,是厂长让马助理录音的找到证据。
不愧是当厂长的,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领导这么大的厂子?
李大姐的儿子无言以对,听了录音。
本来想靠母亲的死讹点钱,没想到被厂长识破了。
还捧着母亲的一下假意哭着。
厂长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教训了李大姐的儿子。
你连畜生都不如死者为大,你竟然拿你母亲去世的事情,上厂子里敲诈。
李大姐的儿子跪在厂长面前,我爸去世的早,我妈又去世了,我无依无靠的,我以后指望谁呢?
我听邻居们说,只有退休了以后才有丧葬费。
我妈还没退休呢,就等于白死了。
我就借着母亲白天生气的事情向厂子里要点钱。
厂长弯着腰让李大姐的儿子抬起头,做人怎么能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母亲去世,你也很难过,这个我可以同情你。
是你靠着死人赚着的钱,你将来花的就很舒服吗?
徐宁波觉得都是因为自己给大姐才去世的。
指着厂长别再说了,这孩子年纪不大,也怪可怜的,又成了孤儿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
我收他为徒弟吧,让他顶母亲的工作来上班,我个人掏两千块钱。
算是对李大姐的一个补偿。
厂长没有想到徐宁波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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