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节 这个季节(2)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喜欢看书,和书交朋友是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喜欢做的事情,哦,前面应该还加一个定语“校园里的”,这样或许更为准确些。
闲暇的时间,如果学校读书室阅览室没有开放的话,校园里那些林间小路边的石凳上,房前屋后的亭榭间,总会见到手拿书本三三两两阅读的学生,但男生居多,女生较少。人们常常说男孩浮躁静不下心来,可对于女孩到了一定年纪都不喜欢看书从没追寻过原因,其实她们正是读书的大好年华。
黄霜月是较少喜爱看书女生中的一位,她是学校读书馆阅览室的常客,她喜欢坐的位置也往往是固定的,单从这点就可看出她做事的原则强度。她阅读兴趣比较广泛,她喜欢泛泛的阅读泛泛的理解,不只限于名著和人物传记。在泛读过程中偶有不熟悉的字居于其间,她总是毫不犹豫地跳过去,无暇顾及地绕过去,虽然在心里说着“过后查查词典看它是个什么字”。当然,过后能再捡起字词典去查所谓在看书途中不认得的字,那是极稀少极稀少的,一般都是情节或主体内容记到了,而那不认得的字还是不认得的字,正如俗语所说:衣还是衣,鞋还是鞋。
读书可以丰富人的内涵提高人的素养,特别是女生。也许真是黄霜月喜欢看书的缘故吧,所以她成了学校男生中的女神,公众的认为:成绩好盘儿靓内涵深。这样的女生仰慕者追求者当然不少,当然那些仰慕者们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也有勇敢者尝试追求过表白过,但均遭拒绝,无功而退。
聪明漂亮的女孩一般都比较自信,或者说有点自恃清高,黄霜月也不例外。所以,她碰到了这个不认得的“红花檵木”中的“檵”字,心里就有了一丝不快,原来在泛读碰到不认得的字时怎么从没产生过这样的心境呢?不得而知。好在只是一瞬间的心地。待直起身,一切都已烟消云散。
翻转过来的泥土肯定是用铁锹挖的或用锄头锄的,肯定不是用犁钯犁的。在这城市中的大学校园里怎么会有水牛?如果能在这到处都飘着书香的大学校园里看到水牛这神物,那可真会成为一个大新闻学生们嘴里的大嚼头。再,只这点小码码事情,怎么会劳驾水牛先生呢?但在黄霜月眼里,分明看到了泥巴上印有的犁钯的痕迹。
与其说是犁钯在新翻的泥巴上留下了印迹,不如说是农村的生活在黄霜月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痕。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那个男孩所讲的农村故事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以至于她难以忘记。那些农村的苦那些农村的累,那些农村的对她来说神奇的事与物,已经在黄霜月心里扎下了根,深深地。看到这新翻的泥土,她竟然把自己的父亲幻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地地道道把握犁钯犁地的农民,地地道道和老水牛有着深厚感情的农民。想来真还有些好笑,那么自然,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思想的越位。黄霜月嘴角微翘,脸上悄然荡起一种笑,有点温馨又说不清什么的笑。
一只小鸟从旁边的一丛树中“嗖”地射出,吓了黄霜月一大跳。她朝那只小鸟飞去的地方张望,它已飞到了不远处的一颗高高的树上,居高临下,尾巴一翘一翘样子挺激昂的,亮着嗓门“叽叽喳喳”地叫着,语气挺为激烈,像是对黄霜月惊醒了她的酣梦或打搅了她的安宁而抗议。
“这小东西!”黄霜月笑着轻声怪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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