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众口难调
他真是信了她的邪了啊!
看着陈楚楚的样子,青年募地有些心软,不过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就马上将其掐了下去。
“我叫范建!”鬼使神差,他说了自己的名字。
“什……什么?”
犯贱?
陈楚楚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哦,说错了,是范建。
这不是与李执狼狈为奸的人吗?他果然是起义军!
不过,范建只身一人前来,到底意欲何为?只是借着保护她的由头,去刺杀二公主吗?
陈楚楚可不相信。
果然,她刚想着,这边,范建就问了:“令牌呢?快交出来!”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这是个烫手的山芋,陈楚楚看着他,想着小童怎么还没带人来,面上装傻。
“什么令牌呀?”
“你敢跟我说你不知道?李执是你杀死的,他分明得手了,可最后收尸时,他身上竟什么也没有!”
哦豁,起义军的手伸得可真长呀,居然都伸进了男主府上,她是要夸他呢,还是要夸他呢?
总之,陈楚楚权当不知。
这令牌的典故,倒是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其实也挺没有意思的,不过是掺杂了一段爱恨情仇罢了。
很久很久以前,鸡鸣寺里面有个大师,是个特别厉害、德高望重的僧人,有一次,他下山化斋时,遇到了被骗得身无一文的异族少女,按照以往的套路,两人之间肯定会有些感情上的纠葛。
事实也是如此,大师与异族少女私定了终身,打算还俗。
他们本来可以恩恩爱爱,可惜了,不幸的是,可能老天就是看不惯这世间的情爱圆满,硬生生地设置了阻碍将他们拆散开来。
而这阻碍便是要追杀异族之人的人发现了他们,大师为了救异族少女,以身挡剑,其心可鉴。
爱人死后,应该是爱情的力量,异族少女突然洪荒之力爆发,将那些来追杀的人都杀死了。
只是杀了这些人又能怎么样?大师却不能复活了。
异族少女自己身上的伤也很重,她拖着大师沉重的身躯,又回去了鸡鸣寺求见当时的住持。
她说了一些话,无非是让住持将他俩葬在一起,说完便嗝屁了。
看着便是很可怜了,住持一心向佛,自是那菩萨般的心肠,便花了银子好生将他们安置。
谁知,在整理异族少女身上的东西时,却发现了令牌,又突然有人冒了出来,说是要带走尸体。
原来,她的身份是异族之人首领的唯一的女儿。
一直有一个传说,身怀令牌者,可以调动异族之人。
有僧人心怀鬼胎,私自将令牌扣下,表面上却好声好气地将异族少女的尸体还给了来人。
而这个僧人便是如今的住持,因为之前的住持,在异族少女的尸体送走后没多久就圆寂了。
众人皆猜测,他是因为最为器重的大师死了,而思虑过重,却不知他是被人陷害而死的。
总之,在异族少女身上没找到令牌,异族之人便以为那令牌是丢了,在多次寻找无果,加上多方势力联合打压异族之人,他们便隐居山林,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应该是陈年老事了。
范建怎么会知道?
陈楚楚心有疑惑,可是秉承着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道理,她并没有问,也权当做不知道。
“令牌?那是什么?你能再详细说一下吗?那令牌长什么样?你告诉我,或许,我见到过呢?”
陈楚楚十分配合地说着。
她表面上很真诚,可就是太真诚了,本来范建还有点相信,只是想到她多变的本性,就忍不住开始怀疑起好来。
“你说的可是真话?”
要是让他发现她骗了自己,那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范建心想。
“真,比珍珠还真!”
陈楚楚说着,耳朵却听到了一阵声响,是来人的脚步声传来了。
不过,看范建镇定自若,想必他还不知道吧!
陈楚楚第一次觉得自己穿书后莫名得来的金手指也是挺好的,再不济,也是个盗版的顺风耳呀!
很快,人便来了。
动作大到范建也听到了消息,他看着来人,刚要做些什么。
陈楚楚手上一动,一块人皮面具便这样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范建顿时觉得自己的眼前漆黑。
俗话说地好,不作便不会死。
陈楚楚将人皮面具扔完,撒开了脚丫子就往人多那边跑。
那小童急忙叫喊着:“小心你背后,快跑过来!”
他叫得满脸通红,看起来很是为陈楚楚着急。
虽然是三寸金莲的脚,但是由于她已经习惯了,现在跑起来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跌倒。
离了范建,陈楚楚才松了口气,她扭头一看,却见他的手里正拿着刚撕下来的人皮面具,那脸上像吃翔了一样的表情。
他看着她,眼里的阴狠,却是要把她给刷干净,扔进油锅里炸条条,直到要把她炸干了才为止。
陈楚楚承认自己确实是有点浪了,可她身边人多势众,她也不怕范建能搞出点啥事情来。
呃,话不能说太满,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的危机存在的。
倒是老师傅看见了范建手里面拿的人皮面具,心下忍不住地滴血,连忙嚷嚷道:“哎哟,你个掏心肝的,干嘛把这东西糟蹋了?”
要弄这个人皮面具,可是需要很贵重的材料,而且,要将五官画上的时候,手还不能颤,要是那手一抖,整个人皮面具便都毁了。
这个是他呕心沥血之作呀!
老师傅有些滑稽,他这么对范建说话,确实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范建也冷哼了一声,将那人皮面具扔下来,用脚踩了踩。
他十分嚣张地说道:“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啊?我就糟蹋了,怎么?”
干得好,干得妙!这样就没人会知道是她弄坏的面具了!
陈楚楚心里头的小人,在挥舞着荧光棒,上跳下拽,非常欢快。
老师傅捂着胸口,似是要喘不过气,旁边的小童连忙扶住了他。
他都要气出心脏病了!
可哪成想,范建说完后,又挑衅地看了一眼陈楚楚,“你这玩意儿可真是好玩,摸在手上滑滑的,还可以洗脸,还有多的吗?还有的话便都拿来给我玩,让我仔细琢磨琢磨,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装啊,还给她装?
都这么明显了,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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