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女生小说 > 诱饵gl > 第98章 我给你交待

第98章 我给你交待

目录
最新女生小说小说: 老公是头狼祝卿超级仙医在花都慕司寒南栀捡到的夫君是冥王独爱缉捕:瘾上亿万少夫人神州仙妖录特工传奇之重明军婚太缠人:首长,放肆爱画江湖之圣手修罗言笑弯弯漫画下拉式酷漫屋新婚夜,病娇摄政王想振夫纲丞相大人怀喜了我能修改自己的剧本苏暖暖厉衍深僵约之最强僵尸王我都听你的快穿修罗场:万人迷她美颜盛世原沈小说是什么不乖

倪影面孔渗出寒意,“多少权贵男人是我的裙下之臣,你跟我比?”

“都说女人恋爱谈得多,甚至不如妓,被男人打着恋爱的幌子,实则白嫖。倪小姐不同,爬上你的床,是真金白银砸血本交换的。”沈桢慢条斯理系睡衣扣,“钓到陈二爷这条大鱼,是倪小姐本事,我比不了。五十岁的男人,不是谁都消受得起。”

“原来你这么伶牙俐齿啊。”倪影盯着她,“那舌头也相当灵活吧,不千方百计讨好,他早腻了。”

沈桢靠着墙,“逢迎男人的功夫,任何女人也要向倪小姐讨教,下至十八岁上至八十岁,逃不出你的蜘蛛网。”

倪影盯了片刻,两指夹住一张请柬,在眼前晃了晃,“我送他书房,行吗。”

“随意。”

她高傲又得意,“我谅你也不敢拦我,我住这,比你久。”

沈桢爱答不理的,“再久,不也被男人厌烦了,搬出去了吗。”

倪影没想到她竟然还嘴,“陈崇州迷恋我的时候,你还不认识他呢。倘若我当初答应嫁给他,从我手中抢男人,你有那道行吗?”

“倪小姐,你误解了,我根本不用费力气抢。”她镇定自若,“是陈崇州强留我,你道行高深,你拉他走。”

倪影最后一丝平静也溃然皲裂,“我倒要见证一下,陈家的大门,你攀不攀得上。”

她说完,直奔书房,沈桢也扭头回卧室。

尽头一扇门虚掩,露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跪在地上扒抽屉。

倪影悄无声息瞧了半晌,叩门。

慧姐惊得慌了神,匆匆站起,“倪小姐,您有事吗?”

倪影问,“你在干什么。”

她手背在后头,“我在收拾先生的资料...”

“资料?”倪影进屋,随手翻阅几份,涉及各部门的策划案,项目合同,经费报表,“这是公司的商业机密,他允许你收拾?”

慧姐支支吾吾,“先生没提,我当作分内之职。”

倪影皮笑肉不笑,诈她,“窃取商业情报倒卖的行为,是违法,懂吗?”

这一吓唬,慧姐果然心虚,她哀求,“倪小姐,我...我真的没有。”

倪影了解陈崇州,他生性多疑继承了陈政,更胜陈渊。

秘书尚且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考察,才博得他信任,上岗几天的保姆擅动文件,纯属犯忌讳。

再者,他肯定要摸清慧姐的底细,毕竟家贼难防,一旦手脚不老实,幕后藏着黑手,无异于一颗炸弹。

真有问题,瞒不过陈崇州。

所以,慧姐的底子开始是白的,没人指使她,估计有人居心叵测,收买了她,她没禁住诱惑。

走廊空空荡荡,主卧门紧闭,倪影打探完四周,迅速折返,“你一把年纪做佣人,实在可怜,我不戳穿你。当然,如果我揭发,你兴许要坐牢。”

慧姐脸煞白,“倪小姐——”

倪影比划噤声的手势,“我放过你,你也应该回报我,你说呢。”

薛岩开车抵达何公馆,泊稳后,陈崇州进入庭院。

保姆欣喜拿过他手上的礼品,朝客厅喊,“二小姐,陈总到了。”

何时了也刚回家,扎了个马尾,倚门打趣他,“很及时啊。”

“你不是我的债主吗。”陈崇州含笑。

“看来,若不是我支援了你三亿,你未必赏脸,对吗。”

他越过她,往里走,“该露面,我自然会露,正好有些话要谈。”

“你掂量清楚。”何时了跟上,“我大姐在瑞士混得开,何家傲气惯了,话不中听,他们可不讲情面。”

“你猜到我谈什么吗?”陈崇州在玄关驻足,“她怀孕这件事,的确超出我掌控,我父亲也讨过说法。”

何时了示意保姆退下,“她怀了陈家的血脉,陈伯父会为此动摇,何家不会。平息局面不难,是你没有走那条容易的路。”

那份协议最初的设定,是五年后离婚,何时了发现他意向不大,并不甘心赌注这段婚姻如此之久,又改成三年为期。

陈崇州没拒绝,却明里暗里拖延,显然是磨她的性子,直到三亿资金到账,他才松口。

这样充满不确定性的男人和关系,令何时了感到危机。

“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软肋,你没实际攥住我的把柄,我却攥住你的软肋。晟和如今是一具空壳,何家只要抽出资金,你撑不过三天,晟和在你经营的过程破产,后果是你再也抗衡不了陈渊,更拿不下富诚的继承权。另外,伯母腹中那胎的来历成谜。”何时了刻意停住。

陈崇州喜怒不明注视她。

她主动缓和解释,“我无意做绝,我很乐意善待我的丈夫,除非他不是我的丈夫了。你搭上林鹤这趟线,我出力不少。你虽然防备我,我没有参与全程,可林鹤帮你偷天换日,他守口如瓶的前提,是陈家没追究,万一谣言再起,陈伯父请司法机构介入调查,林鹤有多硬的牙口呢?”

沉默良久,他闷笑。

何时了也笑,“我大张旗鼓结了婚,离婚之后再如何荒唐,一个和男人共同生活过的女人,前夫是最有力的遮羞布。更重要,仪表堂堂雷霆手腕的陈二公子,也降服不住的前妻,哪个男人有胆量再娶啊?要么鸡犬不宁,没趣,要么我爱上他,驯服他,他不是公然打你脸吗?”

陈崇州再次笑出声,“一箭双雕,很聪明。”

这时,二楼传来脚步声,一名贵妇人缓缓现身,极其雍容端庄,拢着披肩,向下看。

陈崇州恭敬颔首,“何伯母。”

她迈台阶,“你用晚餐了吗。”

“没有。”他迎上,象征性搀扶一下,很得体撒手,“时了告诉我,您急于见我。”

何夫人佩戴的绿宝石耳环,是何佩瑜在剧院赠送的,这细节代表她依然认可这门姻亲。

陈崇州不着痕迹一扫,拧眉头。

“留下用晚餐,你伯父雇了鲁菜的名厨,曾经伺候过大会堂的国宴。”

“那我有口福了。”他笑着,等何夫人落座,也随之落座。

佣人沏了一壶茶,放在托盘内,滚烫的白雾溢出壶口,在一片阳光中融化。

何夫人率先打破寂静,“你和时了的婚事,有打算吗?”

陈崇州不慌不忙端起茶杯,“还需要相处。”

何夫人听得出,推诿之意昭然若揭,“我有耳闻,你养了一个女人。”

“妈妈。”何时了拉扯她,使眼色。

“女人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掩护?”何夫人恨铁不成钢,“你父亲在桂园撞个正着,他的同僚背地里笑话你,你倒大度。”

陈崇州笑了一声,“伯母,欺负从何说起。”

“哦?”何夫人看向他,“你承认有女人了。”

他喝了一口茶,“在时了之前,是正经女朋友。”

何夫人笑容瞬间冷却,“那你的意思,时了阻碍了你们,她的存在不光彩?”

“是我处理不恰当。”陈崇州郑重对上她审视,“陈家很属意时了做儿媳,您也知道,上流阶级的家族,父母之命难违。”

何夫人望着他,“普通人的婚姻,只是结合一起度日,但对你们而言,婚姻是巩固财力和权势的筹码,是积累资本的捷径。你父亲属意的,才是最匹配你的,不会拖累你的。”

陈崇州若有所思,“她岁数小,爱发脾气,期间分分合合,我也任由她,没有妥善解决。现在出了一档事,恐怕分不了。”

“分不了?”何夫人情绪失控,“江家的嫡系长子提亲,何家都看不上,你要时了忍气吞声,容下另一个女人吗。”

“伯母安心。”他语气温和,“就算时了愿意忍,身为男人,我不愿意她忍。”

何时了斟一杯茶,递给何夫人,“崇州哥哥会安排好,您也太刻薄了。”

何夫人接过茶,脸色不善。

陈崇州并未吃这顿饭,何鹏坤夫妇接连提及嫡系,羞辱二房何佩瑜,也轻贱他,他直接撅了何家的颜面,扬长而去。

他一清二楚,捏住何时了,她在中间周旋,何家无法撕破脸逼他。

闹僵了,即使联姻,双方都窝火,日子也难以太平。

而何时了的秘密太隐晦,只能揪住他不放,他可以肆无忌惮先压制何家。

陈崇州回到富江华苑,是傍晚七点。

房间里窗帘合得严实,挡住天际沉落的晚霞,白纱朦胧浮荡,掠过床上的女人,这一幕温柔亦多情。

他开灯,女人身体顿时覆了一层缠绵悱恻的橘光,像绵软的羽毛,撩动他心脏。

陈崇州眼底漾笑,弯下腰,手指拨开她面颊粘住的发丝,“睡觉了?”

沈桢翻了个身,背对。

他笑意更浓,坐在床边抚摸她唇瓣,“在桂园不是挺高兴,又别扭了?”

她蛮力一甩,甩掉他手,整个人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怎么哄,都没反应。

冷淡得不行。

陈崇州察觉到不对劲,从主卧出来,走向清理茶几的慧姐,“白天谁来过。”

慧姐胆战心惊,低头,“一位姓倪的小姐,自称是您的二婶。”

他目光深沉,“聊了什么。”

“我没在场。”

“你在哪。”

慧姐手心全是汗,“我在天台拖地。”

陈崇州眉目阴翳至极,“我吩咐过你,只照顾沈小姐,不准她摔倒,独自出门,其余无需你插手。”

“我记住了。”慧姐面色惨白。

他返回,看了一眼灯火深处的沈桢,“倪影来过。”

她终于肯回应,“冷嘲热讽一通,走了。”

陈崇州坐下,脱西服,“她就那样,你别搁心。”

“结婚吗?”沈桢忽然起来,借着一缕苟延残喘的落魄夕阳,同他对视。

他皱眉,扯了扯领带,坐下,“何时了那边,我会扛住压力。”

“你和我。”沈桢打断。

陈崇州猛地抬眸,一切极为黯淡,他面容也昏昏沉沉,辨不真切。

许久,他嘶哑开口,“我与何家有没算清的账。”

她在一团堆叠的绒被上,安安静静。

“暂时,填补不上那笔窟窿。”

“你直白一点。”沈桢看着他。

陈崇州沉闷喘息,衬衣包裹下的胸膛急剧隆起,沙哑更甚,“结不了婚。”

意料之中的答案。

她抓紧床单,“是不能结,还是不想结?”

“你真想结么。”他视线落在她脸上,“还是因为怀孕。”

其实孩子实打实是意外,他不是没戴套,她也不是没吃药,措施到位了。

这个意外,几乎措手不及,而且在他们闹分手的冷战期降临。

她本能的念头流掉,图个一了百了,清净利落。

是他要留。

乔丽说,男人要分,女人纠缠,十有九对照样散,可女人逼婚,男人不结,十有八对结不成。

这属于情场雄性主导的黄金法则。

豪门多薄情,利益当道手足相残,何况是素未谋面的骨肉,更不当回事。陈崇州既然留,绝不是留孩子,是留女人。

否则隔着“血债”,彻底没下文了。

他有心留,真瞒着打掉,也结仇。

宋黎那天用自己19个前任的血泪史劝她,市场上的优质男人都抢手,越优质情敌越多,打铁除了自身硬,也必须耍手段。

生米是煮熟的,不是自来熟。

这次灰溜溜退出,下次继续装清高,一辈子让贤,一辈子捞不到好货色。

“你阻止我流,又不结,你的想法是在外面安家吗?”

陈崇州上半身前倾,手肘抵在双膝,整副轮廓都陷入晦暗,“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我没这想法。”他指尖用力按压眉骨,“给我一些时间。”

她抿唇,“多久。”

“一个月,我给你交待。”

冲时间,沈桢明白,他没骗她,是认真考虑过。

那时刚满三月,来得及手术,月份过四个月就麻烦了。

她没再多问,“倪影送了请柬,在你书桌。”

他嗯了声。

沈桢重新躺下,熄灯。

陈崇州又陪了她一会儿,起身去书房。

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他拾起请柬,指腹摩挲着烫金花纹,新人照片设计了桃心镂空,夹层内掉出一个纸条。

他打开,上面一行字:我在宴厅的后台等你。

陈崇州眯眼,撕得粉碎,将请柬塞回抽屉。

【作者有话说】

感谢+1+1??打赏妙笔生花和金币,天心月圆打赏好运锦鲤,以马内利打赏鲜花和金币,玲珑、书友95410打赏鲜花

感谢min、ioumylovery、Sweedy77、照妖镜、玫瑰、书友71011、我想属鱼、菜鸟至尊、屁桃君打赏金币

目录
驭香大唐:开局救活小兕子流放后他们想独占我[快穿]玄学大佬穿书后爆红娱乐圈重生之我命由我快穿:宿主住手他是病娇反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