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 149 章(丁捷番外:情变1+捉虫)
【丁捷,我想你了。我来你的城市三天了。我们见一面好吗?求求你了。】
手机里又传来郁嘉言的信息。
丁捷看得烦躁,想了想,给他回了句话:【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郁嘉言很快发来信息:【为什么?我们哪里不合适?你说,我改好吗?】
丁捷便回复:【行啊。你能改的不喜欢我吗?只要你不喜欢我,我就喜欢你。】
郁嘉言显然不理解这些话:【为什么?丁捷,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曾对我那么好。在我昏迷的那些天,你对我那么好。你要是讨厌我,当初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就是看你可怜。】
【那你继续可怜我吧。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首先,实话说,你现在不可怜了。其次,你现在少来纠缠我,就是对我好了。最后,你对我,或许是感动不是爱。】
这段话点击发送。
随后,她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丁捷确实睡了个好觉。
她还做春/梦了。
她在梦里把高岭之花谢卓给睡了。
两人来来回回闹腾了半夜,累得她晕头转向,而谢卓还没完没了。
有点烦。
她一抬脚就把他踹下床去了。
“砰!”
丁捷摔下床,成功把春梦摔醒了。
睁开眼,天光大亮,看着熟悉的卧室,感觉到身体一股热流,暗骂了一声“艹”,跑去了浴室。
她打开花洒,冲去一身粘腻的汗,然后,听到外面一声惨厉的猫叫声。
吓得她拿了浴袍,就往外冲。
楼下客厅
熊孩子丁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爸爸,我喂猫呢,可那猫抓我,好痛,哇哇——都流血了!”
说是流血,也就是胳膊上有一道红痕。
反而是猫,额头处的雪白毛发上一团鲜红,显然是受了伤。
丁大富自然不在乎一只猫的伤,疼子心切,轻声哄了几句,转头冲佣人下令:“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猫扔出去!”
这猫是丁捷的宝贝。
曾经走失过,几天前才找回来,稀罕的很。
佣人们知道大小姐的闹腾无赖劲儿,犹犹豫豫不敢动手,可丁大富强压在上,只能伸出了手。
那猫儿哆哆嗦嗦缩在墙角,可怜兮兮喵呜两声——
“住手——”
丁捷低喝一声,快步冲下来,挡在猫面前,冷冷瞪着丁冲:“你摔它了?”
丁冲窝在母亲林思蕊怀里,今年10岁的他,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加上从小娇宠,更是无法无天,但一物降一物,最怕丁捷,立刻乖乖认错:“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丁捷一听,冷笑一声,抬脚踹过去:“下次你再敢动它,我就摔死你!”
她养猫以来,就没少见他耍坏!
这猫之前走失过,九成是他干的好事,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来,他还敢来搞事!
丁冲当然没被踹到。
林思蕊眼疾手快挡住儿子,顺势倒在地上,抱着儿子哀戚地哭:“小捷,小冲不懂事,你要打,就打我吧。”
母子俩都是戏精。
丁冲更是哭得惊天动地:“哇哇,爸爸,姐姐又打我跟妈妈——”
他平时没少告状,说丁捷怎么怎么欺负他跟妈妈。
这次倒是告了个实状!
丁大富还亲眼看到了,那叫一个心疼,一边扶起爱妻,一边怒吼:“丁捷,你干什么?那是你弟弟!”
丁捷“呸”了一声,嫌恶道:“不知道哪里带来的脏东西!你当儿子,我可没这个弟弟!”
她做了8年的独生女,忽然一天,多了个后妈,紧接着多了个弟弟,可怜她亲妈还好好的呢!
丁大富这个忘恩负义的渣男!
她憎恨地看着他!
丁大富被她看的心虚,硬着头皮怒吼以维持父亲威严:“丁捷,你听你说的什么话?多大的人了,有没有家教?”
丁捷面色漠然:“没有。托你的福,也没有家。”
这话一语双关,还充满了讽刺。
丁大富气得脸红脖子粗:“……我还没死呢!”
丁捷扯了下唇角,笑意冰冷:“你该庆幸你没死,你要死了,这脏东西我早给你扔出去了!”
“住嘴!”
丁大富胸口起伏了两下,指着门外:“混账东西!滚!你给我滚!”
丁捷翻个白眼,抱着猫滚了。
等出了客厅,来到车库,才想起来,鞋子没穿,浴袍也没换。
她想返回去,可客厅的玻璃门已经关上了,任凭她怎么敲门都不开。
“丁大富,我衣服没换。”
她气得踹门!
丁大富隔着玻璃门看她,无动于衷,只问:“你认错不?”
丁捷:“……”
这老东西!
认个屁的错!
她扯扯浴袍,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威胁道:“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不开门,我就裸/奔了!”
丁大富眼睛一瞥,差点看到女儿半个胸,忙尴尬地移开视线。
他知道女儿是个孟浪胆大的,能干出裸/奔的事,但还是坚持:“你先认错!”
“我哪里做错了?”
“他们娘俩快把我猫摔死了!”
“你是眼瞎吗?”
丁捷大吼着,觉得丁大富就是个被美色蛊惑的蠢货,而这个家快没她容身之地了!
丁大富不仅眼瞎,还心盲:“你就扯谎吧!你阿姨为了你的猫,毛发过敏都没说!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丁捷听乐了:“她毛发过敏?她穿貂皮的时候,不过敏?我养个猫,她过敏?”
丁大富被反问住了,但还是固执己见:“你废话少说,先给你阿姨道歉!还有把这猫送走!都抓伤人了!瞧你弟弟的伤——”
“他那屁点的伤,活该!”
丁捷没耐心了,一咬牙,笑得浪荡:“行,丁大富,你厉害,你等着丢人吧!我这就裸/奔去!”
她说完,抱着猫,扭头就走。
这猫被丁冲摔了下,不知受了什么内伤,得去医院看看。
丁捷光脚上了车,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很不自在。
还好她不是什么羞涩扭捏的女人,一踩油门,就开出了别墅。
也该她倒霉,路上开的急,跟个车子撞上了。
问题不大,就是追尾,但处理时,不可避免的引起了围观。
“世风日下啊!”
“瞧瞧这穿的什么?”
“我敢打赌,她浴袍里什么都没穿!”
……
路人的议论传入耳中。
丁捷站在树荫下,胸前春光若隐若现,而微风吹起纯白浴袍的衣摆,露出两截细长莹白的小腿,更是勾人想象。
她个子高挑,一头棕色短发削薄,多了几分英气,但不影响她的美貌。
白皙腻滑的小脸,浓密纤长的睫毛下,一双乌黑的眼睛水光荡漾的多情。
此刻,她冲那打赌的中年男人,挑眉一笑:“赌多少?100万,敢不敢?”
她笑容痞痞的,声音很清朗,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一时间,目光都集中在男人身上。
男人就是一时口快吐了狂言,这会儿就有些心虚,但那么多人看着,还是死要面子:“你有100万吗?”
“没有。”
丁捷的回答让男人松了一口气。
旁观者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这车值钱。兰博基尼的,得几百万呢。”
丁捷听笑了:“行啊,眼光不错,这车确实是兰博基尼的,1200万,上月刚买的,谁敢赌?输了给我500万就成。”
1200万跟500万的赌约,很多人心痒痒,但你看我,我看你,一时还真没人敢说话。
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微风吹着丁捷的浴袍。
他们最后的目光全落在她腿上:这腿可真漂亮。白皙修长,线条流畅柔美,连膝盖都不可思议的好看。但……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空呢?
丁捷双腿交叠,掩住春光,笑说:“倒计时开始,3、2——1……”
到底还是没有人敢赌。
丁捷胜利了,慢悠悠撩起了浴袍,都到大腿根根了,也隐约可见里面确实什么都没穿。
众人看到了,顿时满面痛惜的神色,还有人气愤地骂:“疯子!”
疯子丁捷笑得放肆,又漂亮又蔫坏:“真是可惜呐。1200万的跑车……失之交臂。啧啧——”
好多人看她找揍的样子,骂骂咧咧走开了。
还有人拍她照片、视频。
丁捷不以为意,收敛笑容,清清冷冷抱着猫儿。
真是一道性感迷人的风景线。
“喵呜——”
猫儿蔫蔫的,在她怀里小声哼叫。
丁捷觉得它状态不太好,心里越急,面上越冷。
该死的冯荔!
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没带钱包,没带手机,狐朋狗友很多,但号码还真没记住几个,冯荔要敢耽误她事儿,等着友尽吧!
就在丁捷第101次骂冯荔时,冯荔来了。
她一来,丁捷先抢了车钥匙,然后二话不说上前踹一脚,就开她车走了。
冯荔不防备挨了一脚,小妮子学过拳脚功夫,这一脚还是很痛的。
她闷哼了一声,暗骂一声白眼狼,还得鞍前马后给她收拾烂摊子!
等冯荔赶去宠物医院,丁捷又被围观了!
这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她挤进人群,递上新买的衣服、鞋子,催促道:“快去换上,你怎么搞成这样子?”
丁捷没回答,接了东西,去卫生间换上了,再出来时,白衬衫、牛仔裤,棕色短发,颠倒众生的脸,妥妥一雌雄难辨的尤物。
冯荔看得心痒痒,但面上不显,好姐们一样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行了,看你这样儿,又被你那后妈欺负了吧?”
丁家暴发户出身,丁大富发达后,在abo的新世界,搞重男轻女那一套,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荒唐理由,果断踹了糟糠妻,娇妻爱子热炕头。
所谓有后妈就有后爸,这些年,丁捷没少受委屈。
当然,随着长大,丁捷开始把受的委屈还回去了。
“笑话,她能欺负我?”
丁捷是个要强的,不想被人同情,嗤笑一声,扒下她的手臂,换了话题:“你丫的,墨迹那么久,从哪个美人窝里爬过来的?”
提到美人——
冯荔点了根女士香烟,抽了一口,隔着烟雾,瞧她的美人:丁捷是真美,这种美,或许是alpha的缘故,超出皮囊,还多了几分妩媚、性感以及带着几分刺儿劲的凌厉,属于又野又辣的那款儿,可以说百年难得一遇。
很难相信,丁家父母那基因能生出这么有味道的美人儿。
可惜,美人眼光挑剔的很。
这些年万花丛中过,也只看上了有点青梅竹马意思的谢卓。
哦,不对,前段时间追着郁家那位假少爷跑,现在又回心转意了。
想到谢卓,冯荔酸酸地说:“听说谢卓要回来了。”
果然,丁捷眼睛一亮:“真的?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的?”
她兴奋的很,还浮想联翩到了昨晚的春/梦,难道是一种预示?
毕竟,人都回国了,离睡到他,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