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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姑嫂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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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呦鸣并未深究妹妹的隐秘。

她只是如同普通的阿姊那般,温柔地替那孩子掸去衣衫上沾染的尘埃,随后抽出她手中那柄特殊的骨簪,亲自斜插入少女灵动的发髻之间。

陆窈淑紧攥的拳头仅仅犹豫了一瞬,还是顺势松开了五指。

两姊妹相视一笑,陆窈淑有些羞涩地挽住陆呦鸣的胳膊,将头埋入阿姊的怀中汲取温暖。

这边俩人温情脉脉,另一位插不进来的姐姐见状恶狠狠啐了几口,却又畏惧陆呦鸣的手段,只得恹恹地带着两个侍女,步履匆匆往上房赶去。抓不住陆窈淑的把柄,也就没法子要挟姚夫人,她可不想因为迟到触了嫡母的霉头。

陆呦鸣携着陆窈淑掐着时辰进入了正房夫人的院落,其余几位庶出娘子正鞍前马后地侍奉着姚氏。或是端茶倒水,或是捶背揉肩,做足了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虚伪模样。姚氏的亲生儿子,也是陆宣智膝下唯一的郎君陆临潼,恰好来给母亲请安。见到家中几位姊妹仿佛侍女般忙前忙后,面上卑微柔顺毫无大家娘子的气度,不由面露不赞同之色。只是他年纪尚幼,自小又被抱去前院跟着陆宣智读书理事,与姚氏不甚亲近,想要说点软乎话劝说母亲,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临潼,最近书读得如何了?”

姚氏虽将满腔母爱几乎抛洒给了娘家幼弟,但是多年三从四德的教育也让她明白儿子才是未来光宗耀祖的希望。故而哪怕母子之间关系淡淡,姚夫人对陆临潼的课业却抓得比甚事都重,但凡晨昏定省,唇启必定先问读书之事。

“回禀母亲,儿子最近刚读完《论语》。”

陆临潼仿佛是根不开窍的木头疙瘩,回答起来一板一眼,说完又像是被锯了嘴的葫芦,任由尴尬沉默的气氛的在母子之间蔓延扩散。

“罢罢罢!”

姚夫人没好气地挥了挥手,打发陆临潼去见他父亲。回头又瞥见躲在陆呦鸣身后绕着指头闷闷不语的小女儿,更觉心头烦闷,郁郁亲生儿女不够贴心。

“母亲,易家送了香笺过来,邀请我们姊妹初八去参加曲艺诗会。”

见气氛沉沉,陆呦鸣索性挑了个话题,家中几位庶妹年岁渐长,也到了出门见客的花龄。姚氏夫人向来不将庶女放在心上,她这个长姊却不能不留意妹妹们的终身大事。

“人家既然特特送了帖子上门,你们几个就去吧。只是切记谨言慎行,万不可污了陆府门楣。”

姚夫人捧起富贵粉彩茶碗,浅浅啜了一口,慢慢顺平胸口那股郁气。听见继女说话,她也心不在焉地随口答应,只在盘算今日回娘家一趟,好好跟幼弟倾诉一番自己的苦楚。其余几位庶出娘子见嫡母没有反对,不由暗暗欢呼雀跃,也对长姊的照拂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意,唯有陆凡锦心中怨恨方才没有抢到水晶玉骨簪,皆源于陆呦鸣偏帮小妹,因而满脸愤愤不平之色。

“行了,今日请安就到这,大娘子带你几位妹妹回去吧。”

姚氏恨不得立时套上翅膀飞回娘家,哪里还有心思应付她们。陆呦鸣领着姊妹们行礼退下,嘱咐几人回房后好生准备衣裳首饰,便自去理事厅处理家务。那召见管家娘子的理事之所不过两三间小小抱厦,临窗的紫檀木榻上铺着厚厚一层猩红绒毯,又有绣锦金钱蟒靠枕。榻上另摆了一架牡丹样式的玄漆茶几,堆满了账簿和册本,亦有红金木牌无数,用那细密的麻绳串起。房内还点了莲叶田田的香炉,烟云在一片青莲中袅袅升起,带着淡淡荷叶的清甜香气。

东乔和西岐分列内外两侧,一人立在抱厦门外,按序唤管家娘子进门,一人则在内室陪侍大娘子身侧,翻寻账册中的旧历。另选了几个伶俐的小丫头跟在房中,帮着做些跑腿传话或是发放兑牌的琐碎小事。理事厅日常只开放上午两个时辰,想要一帆风顺地从陆呦鸣手中获得兑牌,那群心眼比筛子还多的管家娘子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若是不小心账目中算错了一两个数字,或是回话时口齿不清说不明款项的去处,包管会叫大娘子那张利嘴讽刺个狗血淋头,几辈子的老脸都要丢个干净。

故而但凡陆呦鸣坐镇的日子,理事厅可谓鸦雀无声,气氛肃穆沉重。

不过今日陆呦鸣忙着要去书房应付陆宣智的盘问,对待那些战战兢兢报账的娘子们不由敷衍放松了些,脸上那抹和颜悦色的笑意显得格外高深莫测,反而吓得家下仆役们愈发静若寒蝉,只当自己言行不当得罪了这位太岁娘子。陆呦鸣没空理会,回伊人阁草草用完午膳,便气势汹汹的杀去了陆宣智的地盘。姑且也算一场硬仗要打,若是被陆宣智这样的人精察觉的自己动手砸晕了那位世子郎,纵是为了家族名声保全女儿,也等于多了一项把柄捏在心术不正之人的手中。

今日的大管家没有装模作样地上前阻拦,想来事前已经得到了消息。

只是如往日那般猛地推开房门,却遇到了有些尴尬的一幕。

她那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好爹爹,正搂着名唤萱草的年轻姬妾嬉笑调情。俩人姿势狎昵暧昧,萱草上身的那件紫红鸳鸯肚兜几乎露出了大半,见到大娘子进来,这位与陆呦鸣年岁上差不了多少的小娘子立即从家主怀中挣脱出来,满面通红地整理好衣物,又嗔怪地斜了一眼陆宣智。刚刚得到满足的探花郎心情正好,倒也不觉恼怒,随手扔了几个金馃子赏她,将人打发了下去。

“父亲倒是闲情逸致的很,可见今日朝会很是顺利。”

陆呦鸣目含鄙夷,只不过和旁人不同,在狎玩姬妾这种事上,她向来只鄙视男方,却几乎不会责怪女人。

这种世道,若是男人自己守得住,难道还能有女子强了他去?

“倒是不错,至少世子郎遇袭之事,影狩卫业已定了案,圣上也首肯了。”

那居大郎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甚至对外隐瞒了自家女儿第一发现人的身份,倒是省了自家撇清干系的麻烦。只要回头好好约束家中女眷,想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不会牵扯到陆家。

“哦?敢问父亲,晏帝陛下是如何绝断此事的?”

影狩卫只负责查清事件的前因后果,真正能决定真的还是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这件案子,不过是两位尚仪局的女官自行谋划的复仇,也是巧合,正是这几年服侍我儿游街莳花的两个老妇。这俩人虽在宫中算得上有名有姓之人,只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外无亲无故,无儿无女,到底寂寞。加上两人年岁渐长,生怕死后没了祭祀,便琢磨着认了一个小宫女做干女儿。好不容易养得亭亭玉立,偏偏某日被进宫赴宴的洛河郡王世子郎看上,寻了时机在无人处辱了那名小宫女。那小娘子一时想不开,便投河自尽,临死前写下血书,向两位干娘诉尽了苦楚。女官们深恨世子郎,便趁着此次敬献花王的时机,诱骗喝醉了的世子郎冷宫中有美貌贵女相候,待送你去偏殿更衣梳洗后,一人望风,一人溜进冷宫用花囊砸晕了世子郎,又互相佐证,若不是影狩卫明察秋毫,怕是要被两位老妪蒙骗了去!”

“……”

一口气讲完案件的复盘,陆宣智颇带深意地望向陆呦鸣:

“我儿,记住了吗?这就是整件事最终的结果,连洛河郡王一家都默认了,日后你可不要无事生非啊?”

不管这个小宫女是否存在,只要晏帝金口一开,那么真相便毋庸置疑了。但凡有点头脑的官员,哪怕心存疑惑,也不会自作聪明地去掀皇帝的遮羞布,没看连洛河郡王都收拾了心情,默默吞下了这枚苦果吗?好在晏帝也不是全然无情,到底派下了当世神医全力救治世子郎,甚至赏下了金银财宝无数,勉强堵住了悠悠之口。

陆呦鸣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疑惑不解道:

“爹爹当女儿是傻子吗?我怎么可能翻出此事,在外人面前暴露镇国长公主和明妃娘娘不合的真相!”

陆宣智眸中划过一道厉光,他猛地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大娘子的脸,面色阴晴不定:

“你是说,这件事牵扯到后宫?”

一位是生了晏帝独子的宠妃,一位是晏帝敬重爱戴的长姐,姑嫂相争,难怪夹在中间的男人会想方设法和着稀泥。陆宣智向来视女人为掌中玩物,如今眼见对待臣下雷厉风行的晏帝为了维持家中女眷表面的和睦竟用如此和风细语的手段,不由无语至极。

“女儿不过是走了水逆,被两位贵人拉去做了筏子,好在没有如世子郎那般落得个昏迷不醒的下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这场后宫的硝烟战,隐隐看来,还是明妃娘娘占了上风。”

陆呦鸣扯出长公主与明妃,只是为了让陆宣智相信世子郎遇袭与她这般柔弱的小娘子没有直接关系。好在心心念念都是权势的渣爹的确被转移了注意力,满心都在盘算着后宫的势力纷争。毕竟,前朝与后宫息息相关,他还谋划着送女儿入宫去争夺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明妃,明妃,莫不是这位娘娘察觉到我要送你入宫,便提前下手为强?不对,陆家与长公主素来无甚恩怨,为何那位要……”

又或许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有其他势力在这件事中插了一脚。

陆宣智彻底没了玩弄姬妾的心思,连女儿都顾不上打发,连忙吩咐管家唤来几位智囊相公,连夜商讨起日后的计划。

陆呦鸣收敛起脚步,默默离开了闻天斋。

她抬头望向万里晴空,湛蓝的天际犹如一块透着水色的丝帕,那些细碎的白色云絮涌积在一处,仿佛是绣娘精心刺绣的牡丹,镶嵌在丝帕的一角。阳光穿透天幕,过滤了世间万般杂质,如澄清的碧玉般闪烁着昳丽的光辉。这般干净清爽的景象倒是让陆呦鸣抛却了心头的那点烦闷,她不怕与长公主那样高高在上的皇室贵女相斗,也无所谓与毫不顾念亲情的父亲勾心斗角,只是斗得多了,忍不住会觉得人世为何如此污浊,竟连半分清净地都没有。

说到清净,陆呦鸣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到那个幼时曾经给她好大一个没脸的男子,恐怕他的府上,才是京都最不能清新禁欲的地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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