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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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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天台凌冽的风,是漫天落雨一样的闪电雷鸣,我躺着看雷电落下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场流星雨。

像是抬手便能抚摸星辰,我甚至有些冷漠的想,梦里的话跳下去一定是不会痛的。

但是死亡,实在太丑了。

不论在梦里还是不在梦里,二十多年来我不止一次的想到过死亡这个话题,不过很可惜的是,它并不美,甚至自杀的话要去冷水里被泡上三百年。

光是想一想那三百年的冷水澡,就有苟活下去的勇气。

不过真的很可惜,我明明抓到了那么喜欢的东西呢,还是第一次。

算了,我也不过如此,大骗子生的小骗子而已。

大概一周后,接到徐万里的电话,他声音里有些疲惫,这疲惫让我觉得好像在提醒我偷来的温柔和爱应该交还了,就像儿时喜欢的小花和玩具,那东西似乎生来就不属于我。

平静的说出分开就好了我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的想,唉,毕竟谁愿意一身干干净净来躺我这一滩浑水啊。

小黑屋关了十多天,看见太阳的时候我听见父亲说我这张脸看着就让人晦气,我偏过头去看他,一句话也没说,引发他上蹿下跳的一顿咒骂。

我很困惑,我可真委屈,我一句话都没说。

回天蘅从张医生手里接熊孩子的时候,张医生有些欲言又止,啊毕竟是被那个女人指着鼻子骂过的包养女大学生不要脸的中年男人,见过世面。

“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稍微被关得有些久,麻烦您了,熊孩子很难照顾。”

我依旧甜甜的笑,张医生沉着脸捂住了我的眼睛,半晌后叹息了一声,“不想笑就别笑了吧。”

“哈怎么会。”我退后几步,礼貌的道谢后离开。

拿着小区钥匙开门的时候惊讶的看了下新的智能密码锁,走进去的时候地板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踢了鞋子赤着脚走上去留下一串脚印,这里是我的小家,这里不必伪装。

笑累了的时候我会偶尔在这里哭一下,但是今天似乎没有哭的欲望。

到处都是灰尘,我径直上了二楼推门去了会客室,依旧是那些血一样的玫瑰,把盒子放在水潭边上,灰噗噗的脚丫也伸进水里。

阿紫飞过来的时候跌跌撞撞,像是喝醉了酒,看来和玫瑰们相处融洽。

“你又被打了吗?”阿紫问我。

“没有哦。”我回答。

“我感觉到你似乎很难过,比以往还要难过呢,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翩然坠落在我耳边,耳廓有些痒痒的。

“我其实没有很难过。”洗干净了脚丫踩着地上的柔软地毯径直趟去了屏风后面的小床,我看着远处像是在发一个长长的呆,低声呢喃,“我只是稍微有一点累了。”

“对了……过两天我们要搬家了阿紫。”

“好呀,这方界也要搬走吗?但是只有我们四个的话是不是会有些吃力?嘿呀我其实还挺喜欢这里的地下河呢,怪舍不得。”

“我们可以去花城,你想去吗?”

“花城?好呀,那里灵气比这里好些,没有地下河界也应该可以撑起来。”

“不带走界。”

“界留在这里被坏人抢了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瞬。

眼眸微微闭起来,想了想回答道:“没关系,我们把书和花都带走就好了。”

阿紫停在我眉心轻轻展开翅膀,安安静静的充当眼罩,流水的声音滴答在耳边是最好的催眠曲。

滴答滴答……

幽静的水底斑驳陆离,光影堆叠中玫瑰的馨香浮云般温柔,我睡了个好觉。

梦里有颗半死不活的银杏,金灿灿的叶子簌簌地掉,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几许,天气很是晴朗。

“大小姐,外头凉,回屋里睡吧。”半眯着眼睛看不清楚说话的小丫头,只是声音婉转清脆,像是只有十多岁的姑娘。

“屋里暖和些,这秋日里的太阳晒在身上竟然不暖和了,您穿的太单薄,风也凉。”

藤椅轻摇,伸手过去一杯清茶就被放在手里,喝了一口后小丫头又拿了回去,怀里被塞了一个暖乎乎的汤婆子。

香炉里的香薰甜腻地让人头疼,像是蜂蜜里甜丝丝的掺一些雪松的冷,银杏叶子还在簌簌的往下落。

“大小姐,他今天不来,您别等的,本就病着别又惹得风吹。”小丫头急得恨不得把椅子上的人背起来。

“等谁?”正这么想着,话就问了出来,说话时有气无力的,像是说两个字就要断气了。

病秧子怀里的汤婆子暖不了冷冰冰的手,身上也冷,咳嗽的时候嘴里全是血腥味,用帕子捂着嘴咳了两下又甜又腥却被咽了下去。

睁开眼的时候小丫头正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转过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委屈极了。

“您就该忘了最好,忘个干净了病也就好了!”小丫头撇着嘴,显然在赌气,带着几分纯真无邪的娇憨。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风吹过来又是一阵咳嗽,银杏落得满身都是,这次没来得及咽下去,月牙白的帕子上一抹鲜红的血亮晃晃的叫人不注意看都不行。

“您别气,都是奴不好,平白无故惹您伤心,奴以后不说了,您消消气,别气坏了。”

啪嗒两声,像是谁悄悄哭了,眼泪落在叶子上啪嗒响,应该是没下雨的,天气晴得很不错。

小丫头已经边跑边去喊大夫了,撕心裂肺像是被吓到了。

屋檐四角的铃铛叮当响,十分清脆悦耳,风撞上去就碎了,碎成破破烂烂不成曲调的音符,凑不成一首歌。

万里无云万里天,蓝色的苍天看得久了不免会叫人觉得还是要有几朵云才好,有几朵云飘着,那蓝天不会寂寞,仰头看天的人大抵也就能不寂寞。

银杏叶子掉得更多了,摇椅上的姑娘都快要被埋在银杏叶子里,椅子晃啊晃渐渐的就停下来,再也没动过了。

染了血的帕子被风吹跑了,摇椅上的姑娘也没动,安安静静的垂手睡着,睡相极乖巧,恬淡又文静。

一双手白得像是雪地里新落下的雪,掩藏在长而宽的月牙白袖口里衬得袖子微微的发蓝,浅浅的光落在上面暖盈盈的像是秋水里的落月。

大夫终于被扯着袖子哼哧哼哧带过来,气还没有喘匀,小丫头就急急忙忙让大夫把脉。

“没了,准备后事吧。”大夫把了脉叹气。

“什么叫没了,昨儿还活蹦乱跳的呢,您再给看看吧,再看看呢?”小丫头不依不饶的揪着大夫,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哎呀怪可怜的,你不信你自己摸摸?没气儿啦,撒手撒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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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妈是女帝末世之红色警戒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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