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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鲛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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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胸喘肤汗,眉眼间尽是娉婷万种,双颊绯红,周身微颤发烫,又闻鼻尖异香缭绕,交颈间,离她旖旎秀项不过咫尺,似是轻吐烟尘间已将美人皮肉尽数拆解入腹。

饶是他放诞风流千年,也未曾遇过如此朱唇玉面的美人,集红尘媚俗与楚楚玉洁于一身,掌下那人肤若凝脂,寸寸里里,严丝合缝地扣在他掌间,抱了个满怀。

他记得,她旧时说过,自己有个相好在九天,那日不懂这其间妙处,如今想来,他轻吞喉结,竟无可厚非的心猿意马起来。

“你…好香。”他已然痴人呓语。

“羽凌!”遥听鲛女怒不可竭的呵道,她向来暴戾恣睢,如今激了性子、喝令器法凌空。

旦见躲在暗处的羽凌将夏染从那浴池拖驰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羽绫乃天地圣器,颇有灵气,虽随着夏染数日,仍护旧主,现下自然倒戈,倒将它的主子给捆得严严实实。

见夏染被御器束扣而起,冥纪下意识以指御术,欲击羽绫,说时迟那时快,又听金石利器,出鞘之声。

那人三步作两,上前以掌化了他双指运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人掌间刺骨冰凉,掌间倏然乍痛。

低头间,却见鲛女一跃飞上,将自己方才揽过美人之手,以瞬息之势,翻开倒扣在浴板之上“呲!”的一声

以取凌空剑穿掌而过。

“啊!!”此乃帝主御剑,于万里外,可取敌人首级,实乃天地利器,非帝主不可御。

只因这千年帝位空悬,那鲛女又得帝主亲传术法,故骤然之间亦可唤之,玟于万里外,唤御剑欲斩眼前之人首级,那人虽无避闪不及,亦搭了只手上去,穿掌而过。

“你碰她哪里!”

鲛女有冲冠眦裂之怒,遥想她父君,乃这九天三界,绝俗惊尘之第一人,万年来,清癖矜傲的连个杯盏残羹都没有与人共享过,这个腐臭积弊的男人,又何以,觊觎他的东西。

她是气急败坏,恨不得当下剜下男人双眼,取他首级,以泄心头之恨。

冥纪被眼前之人的来势杀急,因是措手不及,掌间竟穿剑而过,疼得呲牙咧嘴,当下持术法,以周遭纱幔,化衣蔽体,一掌击其脉门。

鲛女凌空闪躲,随手虚晃一招,咔嚓一声,竟斩断了池壁上的芙玉戏水九龙相,那池壁承凌空剑之利,不过须臾,已化粉碎。

“吾儿!”十殿阎罗见此亦心疼不已,冥纪掌间已是血肉淋漓,他虽是不死不坏之身,亦受不得如此利刃御器,又避及鲛脉矜绝、竟生生忍下这口气来,待到闲时、定要上九天告她御状。

若要说这小阎殿,平日里吊儿郎当,素喜流连情尘。

那香闺床第之间,皆是花拳绣腿,与美人嬉闹调笑,亦作不得真。故九天三界内,竟无人知晓他道拜几阶。世人皆以为他是不学无术的混世草包,今日看来,亦不尽然。

鲛女虽乘御剑之利,两人相斗不过百招,却隐隐有几分败势。

“君上!”四海龙王异口同声惊呼,此脉矜贵,若稍出差错,今日他兄弟四人,就是九天罪人、难辞其咎,心下懊悔不已。

以鲛女术法,本可尽避冥纪十数招,奈何她心烦意乱,得失先机,亦挨了一掌。其势将她竟击出百米之外,口吐鲜血,已然重伤。

众人哪知,千年来鲛女御令九天之力,乃帝主频频暗自相助,若真单打独斗,九天三界内,以她术法未必得筹。

气喘吁吁间,她是恨不得须臾间卸了这对狗男女首级,本欲引雷就火,却恐惊扰那人。

她胸前亦挨了一掌,头疼欲裂间,胸前上下起伏间,神形剧变,眦裂间,身量竟抽条,比先前高了数寸不止,艳美的眉眼幻化挪用、不过动了微毫,俨然男相。

古闻鲛乃上古神脉,亦男亦女,如今得见,皆叫人大惊失色。

“表姐……不,表哥……”敖筝慌乱间惊呼。

玟至千年择雌体后,未曾异变过男相,哪知今日身受重法之下,竟化了个男身来。

旦夕之间,她眼眉尽化,四肢抽全,半响竟已是个,丈高八尺的俊逸男子。其相貌卓绝之处,竟比那冥纪更胜一筹,看得那龙女面红耳赤。

冥纪哪里顾得这些,掌间痛彻骨髓的抽疼,激得他咬牙切齿、幻作男身,更得血性,腾空而起,四肢尽锁冥纪,扭打起来。

一时间,冥纪也奈何不得,只骂声“呸,畜生。”近身肉搏翻身将其按在地上,毫无怜香惜玉的锤打。

此两人撕打起来竟没个章法,互下狠手,恨不得将彼此拍死在此。

十殿阎罗自是不希望爱子吃亏、又恐他真将鲛人打死,引得九天震怒。

又因此千年、管教无力,引得百鬼作祟为祸人间,已然被帝主怪罪,若今再出什么乱子,断了上古矜脉,就算凌迟受死百回,也不足为惜。故趁乱拉扯住自己横冲蛮撞的儿子,慰藉道

“纪儿,不可,不可。”

“他欺人太甚!”

冥纪自小与鲛人不对盘,九天三界,谁人见他,不克恭克顺,也就她、万万年的找自己麻烦,自觉血脉矜贵,不将他放置眼里。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无端杀戮,竟要将他置于死地、什么南海归墟的上古神迹、根本就是倚势凌人的畜牲。

这厢四海龙王也将鲛人分开,连忙自责赔罪道

“君上莫气,君上怜惜小女,亦仗义相助,本是好事,我等皆感激在心。只是眼下,若因此伤了身子,亦是我们的不是。

这九天三界,谁人不知君上世脉尊崇,今日若稍有差池,我等万死难辞其咎,何不化干戈为玉帛,也算了了这桩子事。”

这说来说去、亦是小孩子家家的小事,方才又见小阎殿与池中女子,亲密异常,想来,是他们女儿一厢情愿,他既不愿,他们亦不勉强,若惹了更大的是非来,岂不得不偿失。

鲛人置若罔闻,只顾对着冥纪叫嚣道

“九天之下,谁人不知,你冥纪就是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之辈,你要跟谁在一起,我本是不愿管,但是她,不行。”

那人上半身被四海龙王拖拽,按在那里,脚下不停悬空踢拽,恨不得将手中利器飞掷过去,欲驰雷火,又恐弄的九天人尽皆知,竟也忍了下来。

不过数句,也叫众人听了些端倪,难不成方才那些,并不是为了四海公主的事出头而气、而是跟这女子有关?夏染趁众乱,本想着遁逃,却因玟一句话,成了众矢之的。

他是她旧时,口中的负心之人?冥纪亦是狐疑,千年来鲛人未曾幻过男身,亦未曾听过她的风流韵事,何时在凡间欠下了这笔情债。

鲛童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亦算不得小,九天三界内,她又是何时惹下了这相思债。

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但他向来也不算君子,如此想来倒是天赐良机,何不挑拨离间,一报旧时之怨。

故戏谑讥讽道

“原是说半天,是嫉妒我方才美人在怀,这才恼羞成怒。只可惜,本殿生来既是御命皇脉,生来亦不灭不死,饶是你天子御器,也奈何我不得。”仅凭一把凌空剑就想让他俯首称臣,是万万不能的。

鲛人虽自南海,于他而言,却是朝生夕死之物,饶是其脉贵重又于他何干,在她面前,他自有倨傲的本钱。

玟自幼性劣,怎经得起如此狂言挑衅,眼下已顾不得心中顾虑。

“那我今日就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自南海出,族脉微卑,本该数千年前亦仙化在南海,是他,于万千生灵之中,怜她孤悲,将她育养在身边,教她研习道法,上拜仙阶,于万仙敬仰。

若是没有父君,此生她亦算什么么,故,她清玟,哪怕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决不允许他人对他诋毁分毫。

鲛女深吸口气,御剑腾空而起,澄蓝色的眸子亦是冰冷,左手指尖缓缓生雷火,低喃咒法,须臾间,不远处亦有万丈电雷纵横之声。

“君上,手下留情啊!”众人皆惊亦求饶,才知她是动了真格,这天雷地火,虽说不及帝主术法十分之一,其术法之利,也足可排山倒海。

若她在冥界府邸引这雷火,先不说冥纪可抵几分,若是稍有差池,毁了此间左右冥堂,亦惹得地府大乱,届时惹下祸端,莫说她自身难保,就算是在数人亦难逃其咎。

“君上,君上不可!”

毁殿意气事小,若是扰了冥界往生轮回秩序,误了万千冤魂投生的运辰,莫说是冥纪,怕是他这万年祖传的乌纱帽都不保。

十殿阎罗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亦暗中施术法,预备与之相抵。眼前这二世祖若真惹急了她,莫说区区阎府,即便是九仙重殿,她也尽数毁得。

冥纪只旧闻,九天三界,除帝主外,只眼前的人,可操御天雷御火,却未尝见过其利,见她招雷唤火,才知方才几招,玟亦未使全力,如今想来,竟有些悔之晚矣的意味。

她真的为了那个女子,爱之深切,连命都不要了,早知如此,方才亦不该逞强顽笑。

“玟儿、不要!”

夏染身束羽绫,数启御绫咒竟奈何不得,周身尽湿狼狈不堪,如今竟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割宰,欲拦其势,却无能为力。

那羽绫虽奉她为主,毕竟是清珩旧物,此时亦与那鲛女共情,同仇敌忾了,看来她此生此世,上天入地,亦不能逃脱他的手心。

术法已启,众人见那万丈雷火,果真从远至近,十万火急,亦轰雷掣电而来,鲛亦杀红了眼,指尖频频生火纵雷,似是要少顷之间,尽毁这地府百余殿才罢。

那电闪雷鸣,整装待发,正欲朝着冥纪处劈去时,却在半空中,尽现万丈结界,将无数雷火,尽数吸附,不过半响,周遭已然风平浪静。

道法云淡风轻之处,化整为零,更令在场众人嗔目结舌,又觉得恍然隔世,纷纷松气。

“这…”。他要来了。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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