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喜欢霍池言吗?
宋梵饮和宋老爷子聊了好一会,又看他服下解药,确认没有异常后,回到了房间。霍池言看他回来,长臂一伸,将他拉进怀里,爷爷怎么样“宋梵饮推了他一把,打了个哈欠,“没事。”停了一会,他缓缓抬眸,你是不是早知道宴先生和月少的秘密”起眼皮,宋梵饮往床头躺去,肆懒散漫地嗯了一声。霍池言坐到他旁边,捏着他的手指把玩,“知道,我听狼字队的人提过,不过事实并不是长生不老,而是延缓衰老。”
人类的平均寿命现在是七十五岁,而是月少研究的药,可以将人类的寿命提到二百岁。
虽然比不上长生不老,但也非常可怕了。
这个药方一出,很多人都想抢夺,不论是华国的势力还是国外的势力,那些势力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至于后来是怎么发展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月淮和宴忱消失,连同帝都的四大家族和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人。
不过这些事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遥远,也无关。宋梵饮也只是好奇,随意地问了几句,听完就情绪淡淡的点了点头。霍池言捏着他的手指,轻轻的笑,“好了,睡觉吧。”宋梵饮慢吞吞的应了一声。霍池言将灯光调暗,长臂一伸,将人压到身下,解药的负作用犯了,宝贝帮帮我。”宋梵饮:
他眼皮冷躁,霍池言低笑,灸热的吻落到他的眼皮上,“那好,我诚实点,饮饮,我想要你了。”宋梵饮:“
他冷着脸,一脚踹过去,却没有成功。恶劣的男人抓住他的脚腕,同时欺身而上,凶猛的吻住了他。晕暗的灯光照亮了一室缠绵,暧昧的声响一直到天明才停歇。翌日。宋梵饮醒来后,去了沈莞晚那里。沈莞晚听到他来了,手也没顾得上洗,匆匆跑到客厅,“宝宝。”
宋梵饮轻扯了一下唇角,把桌子上的礼物往前推了推,“妈妈,给你带了礼物。”沈莞晚一边吩咐管家赶紧准备饭菜,一边嗔怪地道:“怎么总带礼物,是什么”梵饮干脆把盒子打开了,“是一条手链,给如意姐也带了。”
手链是蓝钻石的,细碎的蓝钻石如繁星般点缀在银色的链子上,如同星河,璀璨夺目。沈莞晚眼中闪过亮光,高兴地把手链戴到了手腕上。宋梵饮陪沈莞晚吃过午饭,又呆了一会,就打算回去,刚上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凤眸耷了耷,面无表情的接起来。
“说。”霍池言嗓音低沉,宋梵饮躺到座位上,懒洋洋的,“注意称呼,是我妈。”霍池言轻笑,“好,是你妈。”宋梵饮懒得和他扯,“有事快说。
他可没空在这里和他废话。霍池言嗓音低哑,“没事,就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王叔提前准备。”宋梵饮:
他耷着眼皮,霍池言噎了噎,“没了。”宋梵饮直接,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了。霍池言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唇角挑了挑,无声地笑了。宋梵饮让小黑开车,去了病毒院。
佘迂庆看见他,高兴地道:“回来了月少给的解药配方拿到了吗”
小饮去三角地带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期间也打过电话,听说霍小子的毒解了,还是月少给解的,因此对药方十分期待。宋梵饮把药方给他,顺便还给了他一份解药。
佘迂庆小心地接过,迫不及待地就打算回去研究,想起什么,又道:宋梵饮敛起冷躁,微微点头,“好。”实验比赛已经过了初赛和复赛,明天就是最后一场决赛,等最终的名次出来,第一名就可以拿到研究基金。离开病毒院后,他回到了澜悦。
辰宝和宋谦恩还不太熟悉,所以宋谦恩就没带辰宝回去,而是留在了阑悦。宋老爷子一个在家住,宋梵饮也不放心,干脆也留下了。
他到家的时候,宋谦恩正在陪辰宝拼乐高。
辰宝小脸蛋红红的,看见宋梵饮,叭哒哒地跑过来,“哥哥。”宋梵饮一把抱起他,捏了捏他的脸颊,“乖。”
辰宝抿着小嘴,偷偷一乐,小短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宋谦恩给宋梵饮倒了杯水,笑着道:‘辰宝和小时候一样,特别粘你。”
他记得辰宝一岁多点,刚会走路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粘着小饮。宋梵饮勾起唇角,“大概是血缘关系。”这时,忠伯走了过来,笑眯眯地道:“少夫人,施工队的人来了,少爷让我问一下,围墙怎么拆“宋梵饮微微拧了下眉,“拆墙什么墙”忠伯满脸疑惑,指着门外靠墙的位置,少爷没告诉您他说要把两栋别墅之间的墙拆了,反正家里人多,这样也能住开。”宋梵饮:“这个姓霍的一天天搞什么鬼
他冷着眉眼,把辰宝放下,转身给霍池言打电话,刚接通,连称呼都没喊,直接问,“你一天天什么毛病拆墙千什么”霍池言声音缓缓的,“家里人多,不够住,拆了方便。”宋梵饮:”他烦躁的按了按眉心,“谁让要和你一起住了。”
虽然最近一段时间,他和霍池言确实一直同床共枕,但并不代表以后都这样。霍池言声音突然沉了两分,显得落寞,“饮饮,你还不愿意原谅我“
他以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经历,饮饮已经接受了他,原来还是他痴心妄想吗有些烦躁,唇角动了动,想说不原谅,却莫名说不出口。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烦霍池言显得有点落寞的声音继续响起,饮饮,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宋梵饮心情更加烦躁,伴随而来的还有莫名奇妙,理也理不清的情绪。
他冷冷地掀起眼皮,“你想拆就拆,随你,挂了。”宋谦恩就在旁边,哪怕不是有意,也将两人的对话听到了耳里。
他笑了一声,“和池言闹别扭了”宋梵饮随意地把手机装回口袋,凤眸懒躁躁的耷下,“没有。”宋谦恩好笑地摇了摇头,虽然我知道你和池言是契约婚姻,但是小饮,你真的需要问一下自己,你真的不喜欢池言吗如果你不喜欢他,以你的性格,怎么会仅仅迫于你妈妈的压力,就草率地和他结婚”宋梵饮手指顿了顿,随着宋谦恩的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年前的事情。那一年,他刚刚得知爷爷身中奇毒,命不久矣,为了救爷爷,他在实验室不吃不喝,研究了一个星期,最后研究出了以血换血的方法。换血成功后,爷爷知道了真相,连带着妈妈也得到了消息,哭得撕心裂肺,非要给他介绍对象,让他结婚。
他烦闷之下去了酒吧,喝醉后,和霍池言一夜欢愉,第二天被霍奶奶撞见,两人被迫契约结婚。可是承如小叔所说,以他的性格,如果对霍池言真的没有一丝心动,他怎么会接受这么荒唐的约定。宋谦恩摸了摸他的头,不要像小孩子那样闹别扭,你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你想什么。最起码在我看来,池言最近变化确实很大,他很将你放在心上。”宋梵饮眼皮垂了垂,过了一会,淡淡的嗯了一声。忠伯琢磨了一会,“那少夫人,这墙还拆吗”宋梵饮顶了顶腮梆子,“拆吧。”忠伯嘿笑一声,“好,我现在就吩咐他们。”这边。霍池言挂了电话,脸色沉冷落寞。
王秘书走进来,觑了一眼他的脸色,甚到了一会,霍总,明天是实验比赛的决赛,你是评委,还去吗1霍池言抬起眼皮,顿了顿,微点头,“去。”停了两秒,他起身,“我先下班,如果没事,你也可以下班了。”
王秘书下意识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下午三点这时候下班霍总是被鬼上身了霍池言可不知道王秘书正在怀疑的事,离开公司后,他让司机将他送回的澜悦,路过水果店的时候,还买了两颗榴莲。
回到澜悦,别墅里静悄悄的。宋老爷子在午睡,辰宝也睡着了,宋谦恩在陪着他。忠伯正在指挥施工队拆墙,看见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少爷回来了,少夫人在房间。”霍池言看到这一幕,墨眸突然浮起一抹亮光,他心不在焉地对着忠伯点了点头,将榴莲放到桌上,抬脚上了楼。宋梵饮正在看明天比赛的资料,听见声响,懒懒地抬起眼皮,随后又淡淡地收回去。霍池言快步走到他身边,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手掌搭到他的手背上,声线中带着莫名的委屈。
“饮饮。”宋梵饮躁躁的抬了下眼皮,“说。”霍池言墨眸抬起,眸底涌动着落寞和委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可是我财产都给你了,你不要我,我只能沦落街头了。”宋梵饮:“这狗男人装可怜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