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救人心切
罗瑞越看周婉儿越觉得生气,心中渐渐有了些不好的念头,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可以夺走周婉儿的武器,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胁迫周婉儿,让她带自己离开的这里。
可是罗瑞的这个念头才刚刚从脑海中冒出来,周婉儿就冷冷的瞥了罗瑞一眼:“你在想什么呢?”
罗瑞一惊,完全没想到周婉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开口,有些心虚得结巴道:“我……我没想什么。”
“难道你觉得我是个好糊弄的傻子吗?”周婉儿绝不相信罗瑞会无缘无故的盯着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心中有了些不好的念头,所以才会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周婉儿的目光有些锐利,看得罗瑞止不住的心虚,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最好是这样,否则你一旦有什么异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留在你的性命。”
周婉儿的语气轻飘飘的,完全不像是会要人性命的样子,可是罗瑞却莫名的觉得,她这话绝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怀疑些什么东西,难道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无时无刻不抱着坏心思的人吗?”
罗瑞故意反问周婉儿,希望她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打消对自己的怀疑,可他根本没想到周婉儿的回答更为直白。
“我就是这样想的没错,你害了多少人,自己心里又不是不清楚,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呢?”
周婉儿十分疑惑地看着罗瑞,仿佛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十分不解,明明罗瑞作恶多端,可他又为什么问得出这种恬不知耻的问题来呢?
罗瑞被周婉儿的一句话给堵住,或许是因为周婉儿的目光太过坦然,弄得罗瑞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罗瑞默默无语的样子,周婉儿觉得心里头痛快,大概罗瑞以前也从未经历过被别人堵成这个样子的情况。
所以看着周婉儿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他心里十分憋屈,可他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击周婉儿,只能看着周婉儿更为狂妄的笑了出来。
等周婉儿笑够了,她才冷下脸来看着罗瑞:“我们都很清楚彼此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那些用在别人身上的话术也就不用对我再用了。”
“你需要知道的就是,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你没有跟任何跟我谈条件的资本,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配合我,我才能考虑要不要留下你一条性命。”
周婉儿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再与罗瑞交谈,罗瑞虽然心里头气的发狠,可却拿周婉儿无可奈何。
他们只能自顾自的缩到一边去,不再跟周婉儿说话,好在周婉儿也乐得清闲,罗瑞不主动开口,周也懒得跟罗瑞说些什么。
前院的高晏华当然不知道周婉儿如今又损了罗瑞一通,他带着一行人站在前院,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不断前门进攻。
他们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高晏华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的话,他们是不可能停止攻击的,于是高晏华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走了出去。
高要华的身形高大,一出现在战场上就成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再加上但凡是靠近高晏华的人,都被他一一击退,对面的那些人很快就发现了高晏华的不同。
眼看着己方已经出现了颓势,那些人识趣的停止了攻击,高晏华也收住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不再继续追击对方。
对面一阵闹腾过后,一位看起来年龄颇大的老者走了出来:“草民见过晏王殿下,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希望晏王殿下可以成全。”
对方口口声声的说有事要求高晏华,可却半点求人的姿态也没有,一来就是发动了攻击,高晏华怎么可能相信他们只是来请求自己帮忙的。
“什么时候求人便是要攻进人家的府邸了?这样的求人方法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
老者的面色一僵,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说想要请求高晏华帮忙过于牵强,可是为了能够把罗瑞救出来,他也不得不丢下自己这张老脸了。
“草民知道这这样的行为重装了晏王,可草民也是一时救人心切,还请晏王殿下不要怪罪。”
他这话明显就是把压力扣到了高晏华这边,他救人心切,所以才会这般着急,如果高晏华怪罪他的话,那就是高晏华的不是了。
“救人心切就可以强闯民宅,那换做是本王救人心切,是不是可以把你们的房子屋子通通烧了?”
高晏华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他明显不好糊弄的对象,老者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就算被高晏华羞辱,他也必须忍耐下来。
“王爷说的是,的确是草民太过着急,所以冲撞了王爷,草民在这里给王爷赔不是了,但我还是想要问一问,王爷府上有没有一位叫罗瑞的青年?”
高晏华猜等没错,对方果然是冲着罗瑞来的,但无论对方怎么说,高晏华都不可能把罗瑞交出来。
“本王府上救济的平民百姓很多,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姓名,况且我府上的事情我都不清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高晏华冷冷的目光撇着对方,如果他一个不高兴的话,一顶窥视皇族族的帽子就直接可以扣到对方的头上。
老者虽然知道高晏华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但眼下这种情况由不得他退缩:“既然王爷不知道,那就让我们进去好好找一找,如果他不在王爷府上,那我们自然会离开。”
“真是好大的笑话,除了当朝天子之外,我还不知道有人胆敢搜查晏王府邸,你们是哪里来的胆子敢,提出这样的无理的要求?”
高晏华的目光凛冽,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老者脑袋怕是已经被高晏华削下来了,周围的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随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