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立字据
刘海中这个决定可是把众人吓了一大跳,这闫埠贵也是好心的提醒道:
“老刘哇,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上面可是规定了私下里不许买卖房子,你这么整儿可不行啊!”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这心里头有数,我说的是抵押,谁说是买卖了?只要曹德盛把钱都给还上,那这房子不始终都是他的吗?我这么办就是要给易中海一个保障,省得曹德盛欠人家钱的时候,黑不提、白不提的!”
贾张氏寻思了一下,随后她点着头说道:
“哎,你还别说,老刘这个办法还真挺不错,对付这些欠钱不还的人,就该拿出点力度来!”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要是不拿出点力度来,他们也是真不当回事!这回儿你再看看,看看他们还敢不敢欠钱不还了!”
听了半天都没插上嘴的曹德盛早就不干了,他赶紧趁着这个空隙反驳道:
“谁欠钱不还了,我啥时候说不还了,我这不是没钱吗,下个月我一起还他还不行吗?再说了,你们凭什么把我的房子给抵押了呀,你们有这个权力吗?你们跟我搁这装什么大瓣蒜呐?”
曹德盛说的这几句话显然是不太好听,以至于刘海中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他脸色阴沉的说道:
“你说凭什么,就凭你住在这个大院,就凭你在这个大院里欠钱不还,还我没有这个权力,你看我能不能把这事儿给你办喽!”
刘海中跟曹德盛说完以后,他又对着大院的众人说道:
“刚才我说什么,你们也都听到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就问问你们,对于这种欠钱不还的人,我这么做过分吗?”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一大爷,对于这种人,你就得好好治治他!”
“是呀,一大爷,这种人简直太可恨了,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呀!”
“没错,对于这种人,咱们怎么做都不过分!”
……
刘海中的话音未落,闫解成就在下面帮他捧场,连带了大院里许多人都开始对曹德盛进行了口诛笔伐。
曹德盛在这件事儿上本来就不占理,再经过刘海中这么一煽呼,当时的场面基本上就是一面倒的局势了。
大院里除了那几个同样欠易中海钱的那几户人家,这其余的人基本上对曹德盛都没有什么太好的评价,再加上这曹德盛在大院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也致使连一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曹德盛面对眼前的局势确实是有些傻眼了,他也没想到大院的众人会这么的激动,也至于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曹德盛有些愣愣的站在人群之中,还没等想到该怎么反驳呢,这刘海中就站起来说道:
“行了,大家的意思我的都明白了,请大家伙放心,对于曹德盛这种欠钱不还的老赖,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刘海中说完以后,他又转过头对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这一分利,行不行啊?”
“行,咱也不是外面放贷的,这一分利可以行了!”
“好,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老闫,你帮他们立个字据,这每个月应该还多少,这利息统共是多少钱,你都给他们白纸黑字的写上,还有房子抵押的事儿也别忘喽!”
“行,你瞧好吧,我给你写明白的!”
还没等曹德盛考虑好呢,这刘海中就把事情给安排上了,那曹德盛能同意吗,他当即就走到前面大声地反驳道:
“不是,你们这是干啥呀?啥玩意儿就给我安排上了,我凭什么听你们的呀?你们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宽了,这是我跟易中海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们跟着瞎掺和啥呀?”
曹德盛说完以后,他又转过头对着孙二狗子他们几个说道:
“不是,你们几个还瞅啥呢,你们不欠人家的钱呐,这我要把房子给押上了,你们几个还能跑的了啊?”
曹德盛这话确实是唠到点子上了,有了他这么一句话以后,这其余欠钱的人也不能干看着了,他们赶紧站出来帮忙。
“我感觉曹德盛说的挺有道理的,这人家也没说不还呢,凭什么把人家房子给抵押上啊,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可不是咋的,不就是欠他点钱吗,至于整儿的这么过分吗?”
“这么办太不合规矩了,我还没听说哪个大院这么办事儿呢?”
……
这欠钱的人也不少,你一言、他一语的,这局势立马就扳了回来。
“吵吵啥呀?你们跟着掺和啥呀?这里头有你们啥事呀?我说让欠钱的全都把房子给抵押上了吗?”
“都给我听清楚了,这欠的少的,既不用还利息也不用抵押房子,但是你得给人家易中海立个字据,有钱了就赶紧还给人家!”
“至于,那些欠的多的,你不把房子给人家抵押上能行吗?你欠人家那么老多的钱,你黑不提、白不提的,人家该你的呀?”
刘海中这几句话说完以后,现场明显消停了下来,除了曹德盛跟孙二狗子还在据理力争,至于其他的人则是彻底的偃旗息鼓了。
搞了半天,这欠的比较多的也就他们两个,刘海中的这种区别对待也是彻底分化了他们这个临时组成的小团体,以至于到了最后也就只剩下曹德盛跟孙二狗子这对组合还在苦苦支撑。
但显然他们的挣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这两个人在面对以刘海中为首的大爷团体的时候,显然是掀起不了多大的风浪,到了最后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随后,在大院众人的注视下,孙二狗子和曹德盛各自签署了特意为他们定制的抵押合同,连带着其余欠钱的人也都签署了他们各自的欠条。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基本上也算是把欠钱不还的事情给解决了。尽管有些人看起来不太开心,但大部分人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
作为此次事件最不开心的两个人,曹德盛跟孙二狗子很不情愿的把借条给签了,这刚签完孙二狗子就颇为不服的小声嘟囔道:
“这不是欺负人吗?说话不算数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就我们两个这么倒霉呀?”
坐在桌子上的刘海中开口问道: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这别人不也都签了吗?”
“我没说他们,我说的是许大茂,之前咱们给易中海媳妇捐款的时候,他不还说多捐点呢?这后来不也没动静了吗?你怎么不说他呢?”
“你跟许大茂能一样吗?他捐不捐都行,你这是欠人家的,你不还行吗?你跟他比啥呀?”
“我没跟他比呀,我就是说他这事儿办的不咋的,我看不下去了,我说他两句,这没毛病吧?”
“你想怎么说那是你的事儿,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还不还钱的话,那就别怪咱们这个大院容不下你了!”
孙二狗子明显是不想搭理刘海中,他冲着人群中的许大茂大声地喊道:
“许大茂,你这钱捐哪去了?”
孙二狗子的这句话明显是吸引了大院众人的注意力,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许大茂,以至于许大茂被众人搞得有些窘迫,他的脸破天荒的红了起来。
许大茂虽然知道这事儿自己办的不地道,但他还是开口替自己解释道:
“这不是我不想捐呐,主要是家里遭了贼了,要不是那该死的小偷,我许大茂还能差这两个钱呀?”
“那谁知道了,这有没有小偷都不一定呢,没准是你不想掏钱,故意说自己家被偷了呢?”
“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我许大茂至于就因为这两个钱,还报一回儿警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连个话都说不明白,你撒谎的时候怎么没仔细寻思寻思呢?还他妈你们家被偷了,你搁这骗谁呢?”
“大家院里住了这么多户人家,那个小偷怎么就偷你们家呢?还专门跑后院偷去了,他胆子咋那么大呢?你说他是不是傻呀?”
“是呀,这小偷咋不偷别人家呢?何必舍近求远,去偷许大茂他们家呢?”
“这之前没往这边寻思,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我说这警察同志查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什么都没查到呢,敢情是许大茂搁这里搞鬼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许大茂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之前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谁能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呀?”
“这要是真事儿的话,那许大茂可就是贼喊捉贼了,警察同志知道的话,那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
孙二狗子的一通分析直接把许大茂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这大院的众人议论纷纷,他们越寻思就感觉孙二狗子说的越对。
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大院里的众人对于许大茂的评价并不友善,他捐款的这件事也是被孙二狗子拿出来炒冷饭。
但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这个话题刚一抛出,就引发了众人的热议,连带着还有不少的人借题发挥,有些还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站在院子里的许大茂,他的耳边不断传来众人对他的评价,这些极为刺耳的话,无时无刻不再挑战这他那颗紧绷的神经。
已经接收到满满恶意的许大茂,他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他直接对着众人喊道:
“够了,都给我闭嘴,你们他妈胡咧咧啥呀?我他妈直接跟你们说了吧,这小偷就是咱们大院里的人,这个人就是棒梗,他偷我东西就是为了报复我!”
许大茂这话刚出,刚刚还乱糟糟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默默地把视线移到秦淮茹跟贾张氏的身上。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大院里“噌噌”就站起来两道身影,他们基本上同时说道:
“许大茂,你他妈瞎说啥呀?你他妈往谁身上赖呢?”
“许大茂,你跟这冤枉谁呢?”
“你们俩个站出来也好,我告诉你们,这事儿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是我敢肯定就是棒梗干的!你们等着吧,等我找到证据的!”
“没有证据你也敢瞎说?我告诉你,许大茂,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许大茂,既然我婆婆都这么说了,那这次也就算了!你以后要是再说我们家棒梗的坏话,那你别怪我跟你拼命了,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好欺负的!”
“哼!”
许大茂看着气势汹汹的婆媳俩,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冷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了。
而大院的众人经过了许大茂这么一个小插曲,他们也是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此次的全员大会也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至于这后面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那就看这些借钱的人跟债主最终怎么抉择了。
今天最后发生的这件事儿,可是把许大茂给刺激到了,他回到家里越想越气,这心情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许大茂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个事儿,他越想越憋气,这件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已经没有什么积蓄的许大茂,他本想趁着这几个月攒两个钱,但是现在这么一弄的话,他还是得以报复棒梗为主。
要不然的话,他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还不如直接棒梗来一个痛快的,省得整天都跟着憋气。
已经有了想法的许大茂也不再拖延下去,正好趁着这漫漫长夜,开始思考着该怎么对付棒梗。
条件有限的许大茂,他的容错性并不高,他得好好想想怎么着才能让棒梗一击致命。
这算计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方方面面都得想到了,要不然这但凡有点差错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计划没有得逞倒是没有太大的关系,最主要的还是不要引起棒梗的警惕,怎么才能使他走入自己的圈套,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对此,许大茂苦思冥想了一夜,这才算是理出了一点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