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过往

钟离的声音镇定自若，但从他的眼神中仍看出了那份凝重。

“有关梦魔女的事我了解的并不多，他所有的信徒和同伴似乎都没有真正的认识她，有关他的描述也是极少，我想，这应该和她的权能有关。我知道的，能说的便只有这些。”

钟离将双手放回了膝盖上。“剩下的，都是有关她身边的故事，你是否想听。”

凌风点点头，能得到一点信息是一点信息。

得到凌风的答复后，钟离也是点点头，继续描述。

“梦魔女的手下有许多实力不亚于魔神的战力，他们大多被梦魔女蛊惑心灵，有些甚至已经彻底失去自我。”

“据我所知，他们许多都并非自愿，于是我在击败梦魔女后，便解放了神智还能挽回的人，我与他们签订契约，有的人离开了这里，有的人愿意留下来生活，甚至愿意追随我。追随我到今日，如现璃月的仙人，降魔大圣。”

“我知道他，梦之魔神手下的第二代夜叉，只不过那时他还不叫魈。”凌风点点头。脑中零碎的记忆便是他的。

“嗯，从某种程度上讲，魈是夜叉仙众中神识保存最好的一个，但……他仍会被各种业障所侵扰。”钟离的看起来没有感觉到意外。

“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如何保持这种状态的，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和当年杀气滔天的狱判若两人，状态稳定，语气平缓，几乎感应不到杀气。”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你还是天煞孤星命格，应该难以做到这一点才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钟离看着凌风，认真的说道。

“……”凌风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自己哪里知道……就算和自己猜的一样又该怎么解释。摩拉克斯这么问，应该也有魈的一些原因。

“我的记忆很残破，当初犯下的各种杀孽几乎忘净，所谓的业障自然也不存在。”

“至于杀意是如何控制，状态如何稳定……”凌风看了眼温迪，发现他喝着酒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边，而他面前的迪卢克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什么时候？！

凌风瞳孔一缩，这才发现酒馆里的人仿佛都忘却了三人的存在。

并非看不着，听不见，而是直接无视了几人。

仙术吗……

“我得到了风神的帮助，各种方面，他和我聊了许多，告诉了我人复杂的感情，帮助我融入他们，在我失控的时候将我带回，时间久一点，我便习惯了。”回过神来的凌风收了收情绪说道。

“实际上我的心里时长有一股难忍的杀意涌出，但对我而言已经习惯了，我约束住自己，才表现出这种外在的状态，通过各种判断来决定下一步的事情。”

“人类……蒙德人很有意思，如果我想了解更多，那这些是必须做到的，有时我也会由衷的感到开心，这种情绪几千年来都很少见，不讨厌，很喜欢。”

“还有……”

……

“嗯……”钟离听完凌风的话，默默点了点头。

“无所依靠，当心有所向之时便朝目标努力……这个回答很好。”

“……大人，如何。”一个人不知何时起已经站到了钟离的身后。

“不虚此行。”钟离早已注意到身后的人，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