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九章 墙壁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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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恒看着眼前这一堵墙,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但是很快他脸上就露出了肯定的表情。“里面有人把墙壁给锤开。”
南宫景恒还没来得及动手,蒙繁便提着剑在墙上用力的划了十几剑。
泥土垒起来的墙面瞬间塌了下来,两个人闪躲到了一边。
没想到墙面坍塌下来之后,里面竟有一个铁笼子。
里面躺着十几个孩童,有好几个正在发出茵茵的哭泣声音,看得出来,他们已经被折磨的有气无力。
“快救人。”南宫景恒警方抽出常见用力,一劈铁龙瞬间被劈开。
里面的孩童一个个睁开眼睛,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可见他们都非常的害怕。
“不用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南宫景恒冰冷如霜的脸上染上了一抹不舍。
都是一些五六岁的孩童,他们如此的天真无邪,现在眼里满是惊恐无助。
他们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伤痕,但是脖子处却被牙齿咬伤了,看来他们的血是一天一天的被吸干的。
每个孩子脖子上都有牙齿印,李墨是想养着这些孩子,可以源源不断的,源源不断的供他新鲜的血液。
“快些把这些孩子们带走,不然李墨则返回来的话,恐怕会有来麻烦。”蒙繁没头像是打了疙瘩一样深深的皱了起来,他突然拿出一根笛子,不知吹了什么曲子,那些孩子突然像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夺魂曲!”南宫景恒惊讶的高呼一声,没想到蒙繁竟然会夺魂曲。
七八个孩子就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一样,跟着曲子不断的往外走,看来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一个人不可能一下拖着七八个孩子离开这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离开了地洞,来到了书房。
“你先带他们离开,直接送到官府去,我要把这里伪装一下。”南宫景恒像蒙繁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便转身把书柜放回到原处。
蒙繁继续吹着夺魂曲,孩子们便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后院,来到破败的后院门口,便轻易打开之后朝着暗向,一步一步的向闹事走去。
蒙繁并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暗中盯着他们,知道他们走向闹事,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现,这些人惊恐的大叫之后,便开始找来官府的人,这些孩子被官府的人带到了官府之后蒙繁这才安心的离开。
蒙繁原本想继续回到那一间破败的宅院,但是却恰好碰到了南宫景恒。
蒙繁整个人愣了愣,然后有些木讷的说道。“你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南宫景恒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向暗巷深处。
“我们赶快离开吧,我们离开的时间太久了,大家应该会担心的。”
蒙繁动了动眉头,有一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是想了想,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关于刘子义的事情,我们还要从长记忆,今天夜里我们出来碰个面吧,就在这一个破宅子里。”南宫景恒看了一眼暗巷的另一头人流涌动很少有人张望。
紧接着又说到“也许我们能蹲到李墨呢。”
蒙繁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两个人便非常有默契的转身,走向了巷子变消失不见了
留在客栈里的几个人倒是没有闲下来,互相猜测那两个大男人到底去哪里了?一出去就去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
“难道两个人出去便打了一场架吗?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回来。”蒋新月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的小杯子,觉得非常的无趣。
然后用余光瞄了一眼有些发呆的蒋蕊,还有一些心疼的拍了拍他的手。眼神透着一抹关心与温和。“你放心好了,他们不会打的你死我活的,挺顶多就是切磋一下武艺。”
刘子义已经不再相房中跟大家喝茶。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李汐楠同样也离开了这里,回到了房屋当中,说是夜里有些劳累,现在要要补一下眠。
其他护卫都各自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谁也没有闲工夫,现在整个厢房当中,就两个姑娘在那里无聊的唉声叹气。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打起来,只是我觉得现在的事情有些扑朔迷离,以后你说话要长些心呀,再也不能这样心直口快了。”蒋蕊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情,看来他现在是非常认真的。
蒋蕊微微叹了一声,觉得今天很多事情都不顺利,又或者说刚刚他们的聊天把某些秘密给签了出来,反而坏了李汐楠的好事。
蒋新月尴尬的咬了咬嘴唇,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有口无心,说话不经大脑常常办了坏事。
今天也许因为他口无遮拦,把某些秘密给爆了出来,才让李汐楠这么被动。
“以后我尽量少说话,像你一样默默的观察,也许能观察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蒋新月虽然是大小姐,但是是一个非常听劝的人,他也知道蒋蕊是为他好,所以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发自内心的愿意去改正自己的错误。
“你也别生气,以后你看着我点儿,如果我在这让口无遮拦,你就提醒我一下,这样我就能想起来了。”蒋新月撒娇似的拉了拉蒋蕊的衣袖,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都是自家姐妹,你就别跟我说这些话了,往后我一定会多注意你一些,你不知道有些人但凡多说一句话,也许就是一个死字。”蒋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生死他没有见过,有的时候言多必失就等同你死亡。
“以前主妇也经常这样说,我让我学的端庄一些,但是我整日都是跟男子在一处习武,人也大大咧咧的,所以时常会犯错,往后你就多教教我,这样我就可以避免很多错了。”蒋新月倒是非常诚恳的承认自己的不足,从小到大,祖父就说他像个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的,遇事都不往心里去,说话也不过脑子的,经常好心办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