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客栈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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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哭了,看把小脸都哭花了,人看起来也没有了精神,蒋新月他们人都到了客栈了,我们快些去汇合吧!”南宫景恒又好气,又好笑的拍了拍她白嬾的脸,两人无话,看着夜色越来越黑,这才急匆匆的离开了。
刘子义躺在床上,整个人觉得晕晕乎乎的,大概是身上的毒又要开始发作了,耳边像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叫一样,嗡嗡嗡的作响,脑子都要炸掉了,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没有,最可恨的是,身本还不停的抽搐。
四周安静得可怕,偶尔的风声都仿佛被隔着一层纱似的,听得见,却像是在梦境之中,这让刘子义非常恼火,那双清冷的双眸,瞬间变得无比的犀利与阴毒。
他突然坐起身,可见是拼尽全力,打坐运气,用自己的内力不断的压制着身上的毒性。
他的脸色由苍白变得越发的乌黑,甚至带着一些暗紫,看来刘子义受毒药的侵害已经很久了。
“呼!”刘子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即将上涌的痛苦,但最终还是失败了,一口鲜血顿时喷出体外,他整个人瘫软的倒在了床上,脸色由刚刚的暗紫发黑,慢慢的变得苍白。
快速的转变让刘子义气喘不止,两眼既充满了怨恨,同时又带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这一次你们死定了。”刘子义阴沉的说了这一句,但是声音低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仿佛就是在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一般
果然这一次他算是逃出升天了,但是下一次却不一定这么幸运了。
刘子义喘息了很久,这才起身,现在他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他需要去吃些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因为这段时间的确是劳累得很,所以很少食用食物,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刘子义整理了一下衣服,甩了甩袖子,这才佯装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来到一楼大厅处,因为是深夜,已经没有客人在一楼吃饭了,倒是店小二坐在柜台处,拖着下巴在哪里打瞌睡,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下楼来了。
刚没有注意到,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走了进来。看起来风尘扑扑。
刘子义听到动静顺着王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脸,就看见了两个男人。
那手上提着一个布包的男人一袭藏青的长袍,身形清瘦,但气度不凡,巴掌宽的腰带束在腰间,虽然只是一根不起根的灰色腰带,但是倒是把这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很好,腰间倒是别着一块玉,一瞧这玉刘子义顿时明白此人是谁。
一般人初见这个男子,根本认不出来历,那样子即不像江湖人,也不像读书人,倒有几分富贵人家少爷的感觉。他一双桃花似的眼睛,清冷之中透着一抹诡异,诡异之中透着一抹疏离。
甚至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这样一位翩翩公子,倒是会让人侧目,但是却不敢与之对视。
乍一看那双好看的眼睛像是含着微许似笑非笑的意思似的,然而仔细瞅瞅,仿佛是苍鹰一般孤傲而犀利,让人感觉不寒而栗,特别是那一抹笑,微微泛着冷光,刘子义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南宫景恒就算是易了容,成了另一个模样,但是这气度任何丝毫不感,一眼便能透出不凡的身世,以及王者之气,难道天朝的皇帝这么的忌惮他。
塔城国的皇帝易是派出了无数的杀手,要杀之而后快,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耀眼了。
刘子义心中隐隐不爽,微微皱着眉头想着,这个人……可真是他见过的最具有威胁性的男人。
他身侧还跟着另一个男人,一身灰色衣服,腰部倒是系一根同色系的腰带子,这腰也是够细的,身姿也是卓越得很,从背后瞧不知道多少人会错认为是一个曼妙的女人,肩上背着一个小包袱,有一张看起来冷冰冰的面孔,看起来倒像是书童,但是气场却丝毫不弱,如若李汐楠是一个男儿身,也将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刘子义在思考这些的时候,他已经慢慢走向两人,眼里像是藏着光芒一样,一下子露出笑容来。
而且笑得十分的阳光,倒没有了先前的诡异与阴沉,其实心里却想着,这一次你们俩都要死定了,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足与跟我强的对手了。
“哟,这大晚上的,你们的时间赶得还真是急得很呢?”刘子义笑着说道。
店小二听到动静,突然惊了一下,抬头便看到三人站在自己眼前,他努力的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迷糊糊的模样。
店小二还以为自己做了梦呢,目光像是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问了一句:“客官是住店,还是要吃饭,这个点了,厨房没有人了。”
说完还打了一个哈欠,眼睛还不忘看向眼前的三人。
店小二哈欠还没有打完,只觉得一股说不出冷厉的风自他耳边划过,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桌子上便多了一块银两。
“我们先前就在这里住着,在二楼的北厢房,快去招呼人准备一些饭菜还有热水。”南宫景恒的声音虽然不高不低,但是听到耳朵里,就是让人无法拒绝,店小二拿了银两便屁颠屁颠的跑进后院去了。
刘子义笑着说道:“刚好,我也是下来寻些吃的,我可是饿死了。”说完还裂开嘴巴哈哈的笑了两声。
李汐楠顾不上别的,只费力地拉住刘子义的手腕给他把脉,突然眉头一皱,神色略显得有一些奇怪,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疑惑道:“你的脉象怎么这么奇怪,难道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消吗?”
刘子义把手给甩了,李汐楠的手便落了一个空,李汐楠有一阵错愕。
“你干什么呀?甩个屁呀!”
显然李汐楠是火了,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神经,突然甩开她的手。
“男女受授不清,这怎么可以,再说我还未娶妻呢!”刘子义说得理所当然,脸还故意向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