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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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对李汐楠动了情,是亲人之间的亲情,难道这不可以吗?”蒋蕊感觉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一阵窒息的感觉,不知道这个人为何如此的在意这些。
蒙繁仰起头,哈哈的笑了笑。“确实这么多年,你身边也没有什么好朋友,既然你们女子间交上朋友,那以后你们就好好相处吧。”
蒋蕊脸上露出了附和又尴尬的笑容。
“时间也不早了,我想妹妹那里肯定会有事情需要我帮忙,想着他的夫君现在又昏迷不醒,我离开太久。身边没有个人,实在也是不妥当。”蒋蕊平时就是一个笑面狐狸,对于看透人性,如何拿捏人的喜好非常的精准。
“等这件事办完了,我也就了,无牵挂了。”
蒙繁在蒋蕊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见他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他便点了点头。
“好吧,你过去吧。这事很快就会过去了。”
蒙繁说完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事情肯定能给他办好,这份人情,他是欠定了。不过既然他对你有救命之恩,那我自然会乐意帮他。”蒙繁是一个特别狡猾之人,常常有四两拨千斤的智慧。
他说这话的意思非常明确,我愿意帮他,他就欠我一个人情,加上他又救了你的命,我自然乐意帮他,不过都是看在你的份儿上。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这件事就不可能完成。
蒋蕊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他微微嘴角弯了弯,露出了腼腆的笑容,眼神媚眼如丝。
有些羞涩的咋了一下眼睛那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引得蒙繁都有一些心荡神怡了。
蒋蕊大脑之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李汐楠常说的一句话。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人是猎人,那么就要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蒋蕊身体一软,说话轻声细语的,特别是他自带的那一种妩媚之感,让人看了骨头都酥麻了。
“主人还是您想的周到,要不然您怎么就能成为西南的毒王呢?”蒋蕊这马屁拍的呀,那叫一个响,20年来这样的马屁可没少拍呢。
眼神之中透露出了崇拜的神色,甚至还主动走向前勾住了他脖子。
蒋蕊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推开,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哪里会想到这一次,主人不但没有推开他,甚至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让人看着心头突突的跳。
蒋蕊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原本是想得到对方嫌弃的推开,没想到他竟然迎合了自己。
蒋蕊显然有一些不淡定了,他想把手松开,但是为时已晚,梦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把人搂紧按住她的头,便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蒋蕊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主人为什么动作如此娴熟?难道他曾经有过别的女子,但是不可能呀,他在她身边二十余载,从未发现任何女子能进到他的身边,就连伺候他的都是男人。
蒋蕊有些被动的回应者,甚至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搂着他的脖子。
主人这也太孟浪了吧,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有一些饿狼扑食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肯啃痛了。
蒋蕊甚至有一些心荡神怡,原本瞪大的双眼轻轻的闭上,感受这一炙热的亲吻带给自己的美妙的感觉。
两人是第一次如此真切而又炽热的亲密接触。
没有推拒,没有嫌弃,甚至没有让人羞愧的感觉,反而觉得好像两人本就应该如此。
蒙繁看的那叫一个起劲儿,东西完全都是无师自通。
才刚刚第一次品尝到,紧接着就有了现在的长足进步。
蒙繁在心里哼哼,没想到这玩意儿倒是很不错,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早早把小草迎娶进门,也许现在孩子都能你弟跑了。
两人亲吻的有一些孟浪,蒙繁甚至有一些欲火焚身之感。把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搂在怀中,恨不得把人摇到自己的骨血之中,也许用的力气太大,痛的蒋蕊有一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蒙繁这块木头终于铁树开了话花,但是过于木讷。竟然也忘记了怜香惜玉,用的力气过于猛烈,将有有些受不了痛的直接用力把人推开。
“你弄痛我了!”蒋蕊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有些不好意思的,哼了一声。
“哦!我太用力了。”蒙繁一直是一个冰冷的人,哪怕再多严重的事情面前都可以面不改色,就在刚刚,他的神情,有一些裂开了。
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但是很快,这一抹神色便被他掩藏起来。
“我只是新手,再多试几次我就熟了。”蒙繁有些厚脸皮的说着话,甚至还想伸手拉住蒋蕊。
结果却扑了一个空手停在半空,形成尴尬的姿势。
蒙繁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甚至有一些失落。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出去吧。”蒋蕊拿出一块黑布,直接蒙住自己的脸,根本没有给蒙繁说话的机会,转头开门就走了。
蒙繁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就只能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了,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甚至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也不知为何,如今我到成了毛头小子了。”自己已经年近三十,不应该有这样毛操的时候。
蒙繁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太过孟浪了,把小草给吓跑了。
可是转念一想,刚刚明明两个人都很投入,小草应该非常的幸福。
蒙繁心里这么想着,顿时就美滋滋起来。直接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吹起了口哨,这在他的人生岁月中这种事情是极为少见的。
“看来应该写一封信给父亲,让他尽快筹备婚礼的事情。”蒙繁兴奋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确实应该如此,便一咕噜爬了起来,找了性质,自己磨了磨开始挥毫笔墨,写了一封非常简短的信。
连信都还没有完全干透,就密封好,拿去给自己的手下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