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救下行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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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草痛的倒在地上,不断的挣扎,但是他心中仅存的那一丝隐忍荡然无存,心中的怒火在此时爆发。
他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朝着那高大的身影吼了一句,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愤怒与不解。
那道身影微微的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这是在质疑我办事吗?”
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甚至带着浓重的杀戮之气,只要小草再多说一句,可能就会命丧黄泉。
“为什么?十五年啦!自我懂事以来,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任劳任怨,不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离开过你,为什么如此狠毒的对我?”小草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还有哽咽之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问出这个答案,但是一直没有勇气问,如今他已经面目全非,再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颗草,我想扔便扔。你有什么意见吗?”蒙繁说完梦跟大手用力一挥,犀利的内力直接闪了过来,原本跪在地上的小草被弹飞,直接撞到墙上,重重的落下来,口吐鲜血。场场面一度处惨不忍睹。
“你好狠毒的心呀!”小草说完这一句话,便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有命活着就滚回西南,没命活着就留着给老鼠当饭吃吧!”蒙繁说完便甩袖离开,没有丝毫的留恋。
“好狠的心呐!原来我不过是一根草,难怪从未给我。任何姓氏只给我一个称号小草,小草第一件如泥又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小草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眼泪控制不住的奔涌而出,此时他觉得这十几年都是一场笑话。
“当年你是在悬崖底下把我捡回来,如今就算我要死,我也要轰轰烈烈的死。”小草颤抖的挣扎着起身,他全身都沾满了血。模样既恐怖又惨不忍睹。
小草用了自己仅存的内力。用力腾空而飞,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小草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毅力,竟然还能骑着马连夜离开。
“这里倒是不错。”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一处悬崖。
下面便是端流不息的河流,如果能死在河水里,水喝随着河水飘荡,是不是能飘到西南边,与自己的家人死在了一处?
“蒙繁,我并不恨你。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尤其你不要了,我便把它还给你。”小草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只是只有一双眼睛透着绝望,没有任何留恋的便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那纵身一跃的身影,伴随着呼啸的北风,演唱出一曲悲鸣的乐章。
“有人。”李汐楠戴着面纱,突然空中落下一言。南宫景恒二话不说,用了内力,把人直接弹飞到船上,人直接摔到甲板上,便晕死了过去。
“是她?”李汐楠惊讶的看到船上的那名女子,只是她脸上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但是从外形和气息,他一下就能辨认出是哪个女子。
“谁手段这么残忍会毁了他的容貌。”李汐楠从未见过有人如此残忍。
“蒙繁。”南宫井塘非常笃定的点了点头,这世间会用这种毒药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而且这个女子应该是他天生的侍女武功不弱,能近身伤害她并不易。
“那个桃花眼?那个男人下手如此之狠连这个女人都不放过。”李汐楠整个人都震惊了,这世间如此痴情的女子实属少数,这样的女子她都要除掉,那么这样的桃花眼实在是太可怕了。
“带她到船舱里,我给他治疗。”李汐楠并不介意昨天晚上他行刺自己,反而对这个女子起了恻隐之心。
护卫听了命令,便把人抬着进了船舱之内。
李汐楠用了足足两个时辰的时间,才把脸上的不要给清的干干净净,把血水都给洗透了,才涂抹上了药,便包上了纱布知识他的脸。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和一个鼻子。
“续命丹药也给他敷上了,那人真够狠的那一掌,可以要了他的命。”李汐楠脸色微微暗沉,有一些想不明白,正是有一些怒火中烧。
“南宫景恒。”李汐楠突然喊了一声。他微微侧首,用一双哀怨的眼神看向南宫景恒眼神之中透着几分悲凉与愤怒。
“夫人有何吩咐?”南宫景恒迈步向前,搂住他的肩膀,希望给他一些安慰。
“如果哪一日有一个男子痴情对你,不论他做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不要伤了他的容貌。容貌对女子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李汐楠心里气不过,甚至有一些怨恨,那个桃花眼男人。
但愿这个男人此生孤独终老,终不得已有情人。
“放心,我不会做这种残忍之事,但是我身边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南宫景恒借机告白自己的心思。
两个人相视一笑,李汐楠微微的叹了一声。
“幸好他脸上的伤。救的很及时,只要治疗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慢慢恢复了。”李汐楠熟睡的女子,心中不免产生了怜悯之心。
“他的头部受了重创,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李汐楠坐在床沿边。拿出包袱里的那本医书,开始慢慢的翻看。
“你是打算坐在床沿边守着他吗?”南宫景恒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这个女子。
“没错!以后他一定会痛醒的。我要给他一些安神药,只有醒着才能服用。错过了机会,他便会痛的死去活来。”李汐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想亲力亲为的就是这个可怜的女人。
“安排一个丫头在这里等候就好了。”南宫景恒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他回到船舱中去休息。
“不如我们坐下来聊一聊这些医书吧。”李汐楠拿手挡住嘴唇,笑了笑,他看到南宫景行眼中。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他不免觉得好笑。
“好吧,既然你有心结交这个女子,那我便舍命陪夫人。”南宫景航两手一摊,便挪过一张椅子,坐在他的旁边,跟他分析其医书上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