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只近你这个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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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蒋家还想大摆宴席,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庆贺,但被老将军给拒了,夜里和李汐楠长谈了许久,果不其然,才过了几日,蒋流云便染了重病,身上长出了很多小疙瘩,这些红包都是萍萍的药所致,皇上听闻便派人过来问候,就边太后也指了几个亲信过来。
看着蒋流云躺在床上,满脸苍白,还有一身上的红包,太医在太监的监督之下,把脉之后:“蒋公子可惜了,这可是天麻子,以后这脸上身上,这麻子可是去不掉了。”
太医再三确认之后,太监这才满意的回去复了命。
得了天麻子的人,是有传染的风险的,要移到别院去治疗,而且也不能入朝为官,皇上体恤蒋老将军,便赏赐了很黄金珠宝,让蒋流云在家好生养着,等好了再论入朝此事。
榜眼的位置瞬间被另一个人顶上了。
城中百姓们纷纷为此感到惋惜,蒋流云可是一表人才,又是大将军之后,日后必能成就一番事业,如今前途变得十分渺茫啊。若这病能好这麻花子印,也让他再难入朝。
纪王站于书房前,眼里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神色:“老东西倒是狡猾得很。”纪王冷笑。
“父亲,您有何打算?”
“哼,无防,老狐狸爱演,就让他演吧。”纪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李家现在有何动静?”
“自上次李家闹了笑话之后,这段时间李墨倒是消停不少。”
“李墨精得很,你皆多派些人去监视,一个信息也别漏掉。”纪王沉声道。“还有那个李汐楠,这个女人不简单!”纪王早就对李汐楠有些猜忌,如今这么一瞧,这女子藏着天大的秘密一般,让人猜不透。
七宿司,穆雨连夜审问刘培宇,刘培宇就是一个饭桶,哪里受得了酷刑,才刚打几下,便老实交待了。
“首领,刘培宇招了。”穆雨递过认罪状,南宫景恒冷笑一声。“把吴慵抓起来,录完口供,明天上朝用。”
“吴慵果真是李墨的棋子,只是属下不知为何要操控科考?”穆雨想不明白,科考都是文人,难道只是为了收钱吗?
“呵呵,因为得他恩惠的人,最好操控!”南宫景恒难得心情回答一二。李墨只是想朝堂之上,都是自己人,这些人不过是他找的听话的人罢了。
“那些皇上能信吗?必须李墨可是墨王,怎么说是先帝之子。”穆雨不想泼首领的冷水。
南宫景恒不屑多看一眼卷册,只是懒懒的。“乏了!”说完甩袖便走。
穆雨眼皮抽了抽,这哪里困了,分明是找借口又去找郡主约会去了。穆雨吸了吸鼻子,恋爱的男人真可怕,先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恨不得时刻粘在一起。
穆雨眼皮子翻了翻,哎,谁让自己是孤家寡人呢,还是去抓人吧!
李墨躲在自己的书房中,正在密谋大事,结果便得到消息,说是刘培宇被抓,吴慵也被抓进七宿司。
“让七宿司里的人把这两人给杀了。”如若这两人签字认罪他还有翻身的机会,但两人若是死了,便死无对证。
“但是现在要是动手,恐怕内线会暴露?”属下有些担心,毕竟收买内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怎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还不快点去。”李墨显然很不耐烦。属下也不敢多言,便匆匆的离开了,李墨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一脸的不耐烦。
想到家里的烦心事,李墨不免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一直坐在书房中,连什么时候天黑也不曾知道,只是在里盘算着。
“王爷?天都大黑了,您应该用膳了。”侧妃张佳怡扭着腰枝,身后跟着几个丫头,手里都端着菜蓝子,看来是来送晚饭的。
身上穿着喜庆的衣服,脸上抹着胭脂水粉,一身的骚气。
“你来这里干什么?”李墨显然十分不耐烦,这段时间府里出了太多事,蒋芸柔又拒他于门外,如若失了蒋军府的势力,到时他便难以翻身,一想到这里心更烦了。
“王爷,妾身只是担心您饿坏了身体!”李墨极少对她凶,更别说不耐烦了。“王爷,妾身这就走。”说着一脸委屈的扁嘴,吸了吸鼻子,眼睛顿时红了起来,泪珠儿说掉就掉,手帕捂面,扭头便呜呜的走了。
这一次李墨没有去追,更没有去哄,这些日子,他实在是无心理会,他的钱袋子没了,现在他急需寻一个钱袋,不然想要再制造一批黑炸药,收卖一大批幕僚很难。
李汐楠的别院内,李汐楠早早便散了丫头便,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钗子,她露出娇羞一笑,这厮还会送礼物啊,瞧这质地就是上好的玉石打造的,通体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质。
“在想我吗?”突然一道声音划破寂静的夜传到李汐楠的耳边。李汐楠没有回头,只是低头笑了笑,南宫景恒透过镜子便看到李汐楠一脸娇羞的模样。
“许久未曾与你合演奏,不如今夜我们合奏一曲吧!”南宫景恒坏坏的双手抱胸。
“你想把墨王府所有人吵醒!”李汐楠懒得理会他,只是拿着梳妆台上的梳子,轻轻的梳着自己的一头秀发。“看够了吗?”她知道此时,南宫景恒正有炽热的目光看着她。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看一辈子都不够。”突然的甜言蜜语,顿时让李汐楠有些语塞,这家伙怎么时候这么会这些了。
“哟,先前那个铁面无私的首领去哪里了,现在嘴巴像抹了蜜一般。”李汐楠调侃道。
“没错,我是不近女色,但没有说不近你这个女色呀!”南宫景恒一脸不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哪里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吹笛。”
南宫景恒没有给李汐楠拒绝的机会,便向前几步,拉过李汐楠的手,李汐楠也没有反抗,一脸无奈的扁了扁嘴,无辜的耸了耸肩,便随他一起离开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