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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假意真心皆是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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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女声响起,寒潭内那蓬头垢面的男子听后凄惶一笑,他黑须黑眼睛,瘦得如铁,任凭嘲弄……“弟妹前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葉启晗……”

那男子听到这个名字,周身上下动了动,尤其是那颧骨、眼圈骨、眉棱骨高高地突出来,许是太久不曾说话,张开口来呜呜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哈哈哈哈,她呀~她又生了!一个女孩儿……”来的女子正是家主夫人。

此时她张狂地笑着,丑恶的面目终于冲破了平日里姣好的皮囊,看着这轻飘飘的话能掀起孟伯如此之大的反应,顿时红了眼,愠声怒问,道是:

“葉启晗究竟哪里那么好!”

“放~放……放过她,放过她!昔日我答应了你!我与家主道不同,不会挡他的路,郡主何苦、苦苦相逼……咳咳……”

那被困寒潭的瘦长的黑铁发声,却引起家主夫人不快。

“孟伯大人恕小女子读书不多,你分明就是挡住了我夫君的道!”

无端的话语只为宣泄满腔的愤怒,不由分说,不听解释。

“哈哈哈哈,我与你家仲伯譬如同是一双鞋子,我的是走流沙,他的是上朝廷……郡主看不清?”

鬼声凄惶……

她凝睇着他,眼神有些发怔,即使他这般模样,她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痴意来。

看他这些年老得如此之快,那曾经蕴着温柔的眼已变得窝影深陷,他那亮丽芳华被她毁掉却反予之他一脸憔悴愁苦。

她怕再多看几眼就会忘却初衷。

她走进,切下一块小拇指装入锦盒,离去……

外面又蓝又紫的天空里,洒满了一天星斗,半痕新月,斜挂在西天角上,似仙女峨眉,未加翠黛。

家主夫人的嬷嬷瑾娘提灯照路,星星灯火一点一点朦胧起来……明灭无常……

寒潭之中,他心中忽然一瞬生了万千悲感,眼睛里就热了起来,虫鼠“息栗索落”地在那里争食,他的眼睛不久变得如死鱼一般,更无从理会那流血的手指……

经过半月修养,楚归荑掩抑住苦痛,竭力适应这幅婴孩的身体。

带着十八岁的灵魂栖居在婴儿中,学习能力本就是不一般的,没多久就可以清楚说话,不过她发出的音调难免奶声奶气,再严肃的话都显得如此玩笑。

她很好地利用这份孩童才有的纯真,再经过半月,楚归荑也生出了自己的计量考虑,便将自己所知的所有事,包括她的世界波澜壮阔的历史都一一铺排讲来。

她取下哭丧脸逢迎,想要以极度真诚的姿态想要换取眼前秣陵老家主的信任,升华楚延卿的诺言。

“义父可是觉得光怪陆离?”楚归荑一脸人畜无害地询问着,一场真心换真心的起点也充满了算计。

“不,你父母也曾与我谈及,我信!”。

楚延卿语气甚笃,省了楚归荑的解释,但也让楚归荑有些汗颜,忽然想起自己母亲那日“忠君爱师”的评价,似乎楚归荑对整个世界都没有放下防备……

眼前义父造神盲从,不知是否可以托付,但想来楚延卿对萧羡昀的个人崇拜于楚归荑而言也是可以好生利用,来托付依靠的。

“因为我亲生父亲?”楚归荑接着问道,她心中一半期待回答是是,一半又期待着不是。

而等来的没有答复,但其实已经回答了……

楚延卿果真万分尊崇自己的父亲,自己似乎不用多做什么就可以得到万事周全。

但她不甘!不甘依附于别人过活!

她从崇尚男女平等的社会中来到父权社会中,成为附庸于她而言太难!

际遇如此,哪怕是凭着恩情让她心安理得地接受男人的庇护,她也觉得此举和出卖□□、灵魂的婚姻无异,甚至是更荒唐无耻。

既然当今王政——不斩士大夫、女子可科举,那么她为什么非要男子凭着漂泊逸散的情得到他们施舍下来的爱怜安稳呢?

上天给了她靠自己的路,而俗话说的好,出名要趁早,保命要动脑,她胸中又有万千沟壑可成就自己百代文宗。

近日以来和楚延卿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神州大地上的历史跌宕。

今日又铺垫至此,她小脸上趁机乘上讨好之色,试探道:

“凌澜想写一本《神州录》传承父业。”

楚归荑自称凌澜,是因为,在这时凌澜即是楚归荑的小字,有时被唤澜儿。

云泽大陆上,世家望族起名,成年尊长拟字,幼时唤乳名,名气甚高世人赠号;

贵族皇室称其封号;

官僚之家只起名,不得拟字造号;

寒族入仕拜师,师长赠名或是赐字……

种种与神州大地大同小异。

这话听来唐突,恐怕自认为时机合适的楚归荑都不觉得。

闻言,楚延卿凝睇着楚归荑的目光由微怔,徐缓变成不自觉地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欢喜和畅然,心头怜爱,化为一句:

“甚好!不愧是萧羡昀与葉启晗的女儿!‘既来之则安之’,随你吧。”

既来之则安之?楚归荑心中慌乱又疑惑,此句出自春秋时期《论语-季氏》,老家主怎会知晓呢?

见楚归荑肉嘟嘟的笑脸又僵住了三分,楚延卿以为她是看穿了她自己的破绽方是关切问道:

“怎么了?孩子?”

楚归荑聚拢心神,明眸飞快地看了楚延卿一眼,满腹疑惑化作了良久的默默无声,终于问道:

“敢问先生可听过孔子?”

须臾,楚延卿轻咳一声,这云泽大陆上难道真的有自己不晓得的能人?

与楚归荑生硬磨合了如此之久,两人还是没有互相融化坚冰。

终于,楚归荑装作半是感慨半是颓丧地承认道:

“自云泽大陆立世以来,未曾有过这样一个人物,但是我,我好像在你父亲口中听过一耳朵。”

楚归荑默然。

夜凉如水,一轮古怪的月亮高挂在半空,朦胧的光芒从窗格处透了进来,苍苍渺渺,仿佛蒙上了一层轻薄的纱雾,为楚归荑眼前这陌生的种种洒下满满的清寒冷寂。

与楚延卿的几言几语,在她耳际不停回想,使她心头荡起了从未有过的涟漪,重重叠叠纷纷扬扬,难以止息——

朱熹言,“天不生孔子,万古如长夜”,虽然其间参杂了不少类似基督教对耶稣的“导师的崇高感”,但不可否认,孔子在神州大地上,是这个伟大文明身后,“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捍卫者、布道者和缔造者!

在他身后,有一系列充满仁爱光芒和人性温度的先进理论。

“克己复礼,敬鬼神而远之……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楚归荑喃喃自语,如同曹孟德一般沉吟不决……

楚延卿怕以为楚归荑这么多日子里忧思过多,时时拘谨,便道:

“罢了,不想那些事了罢。”

据楚延卿说随后将有三个小丫头,俩小子,外加一个美人儿被带上山来。

俩小子大的叫怀信小的叫守真,都是楚归荑的侄儿。

三个丫头五岁大,分别叫余笙、敔笙、和笙,那美人儿习武据说仅仅六岁便武艺高强,凌江曲氏孤女曲非烟是也。

说道着,只听“咻”的一声,便有一只箭冲进来,与楚延卿冷对眉眼,刀剑之乱并未持续太久。

而楚归荑却又是被吓得不轻。

饶是听过了楚延卿所说的这番话,她心中本因燃起期待,驱散苦闷的,经此又一事,却反倒更加酸楚。

近日以来暗杀不断,攒够了眼泪,终于让楚归荑忍不住问楚延卿:

“我当真如次可恨,众人欲杀之而后快?”

……

直至易深先生修书一封告明帝都近况——文武之争大局已定,尚书叶氏、漠北萧氏请辞,无踪。

这个消息一来,楚延卿以爪掐掌,血流沾褥,立即派人去寻,几乎三夜未睡。

而楚归荑这个亲女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直忙着写《神州录》,也没过问自己父母安危如何。

冷情冷性的,像是只在乎自己,再无余力爱别人。

但楚延卿每次与她相处,又见她童真狡黠让人心生爱怜,这才是让楚延卿看不穿的。

已是过了好久,一天晚上,楚归荑脸若银盘,目似点漆,望向摇篮外对着楚延卿宽慰道:

“义父,我信我父母若非自愿,无人可取其性命,使命所驱,且放宽心吧。”

“使命?”楚延卿黑红的眼眸凝睇着她沉声发问,习惯于孤寂故而双唇绝不肯吐露更多的字。

“额……”楚归荑忘了这原是个现代词汇,登时脸上有些涨红,不多会儿便胡诌解释来了一通:

“使命者,如何使用自己的生命也。”

“怎会有人生来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还不是需要开悟一番?”楚延卿倦怠着声音,像是不屑与楚归荑一介女流一介孩童理论,“我秣陵楚氏九代帝师,承的是责,却也并非是命。”

楚归荑:

“非也非也~使命本无所谓存在,但因为有着人使命感的爆发,故而存在,一切事物本无所谓意义,因为有人来定义故而成为了意义……”

“……”

“……”

楚归荑吧啦吧啦说个没完,楚延卿也打开了话匣子。

话痨相见,本是格外眼明,况且是相逢狭路,话至深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许多夜晚重叠悄然形成黑夜,笼罩在楚归荑身上,而楚延卿只让她看见了红日天天吸收大地的光芒。

二人相处也是稍稍好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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