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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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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风苦雨。

这个词如今生动表达江知乐的心境。

江知乐一行人到了上河村后, 晌午没来得及赶回去,正在吃饭。

张天放啃着形状有点奇怪的馒头, 嘚瑟道:“这是我儿子捏的!”

其他人也拿出自己的吃食, 无非是攀比心上来了,一边吃一边瞅瞅江知乐。

“冉冉给你带了什么?”

江知乐:“……”

江知乐面色如常,淡淡道:“冉冉亲手拿的馒头。”

实际上, 江知乐多番暗示无果, 他开口叫冉冉拿两个馒头给他。

老父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是那个坏蛋欺负矮萝卜, 矮萝卜还在难过?

此时冉冉叹口气, 正想着心事。

想了好久, 冉冉得出一个结论。

崽崽不坏, 爹爹不爱。

爹爹为什么养的都是坏崽呢?

纵使那本书灌到冉冉脑子里, 很多东西积压在一块, 冉冉压根没那么明白。

看现在坏崽小哥哥变成好崽,爹爹好像很少和小哥哥在一块。

冉冉心底一凉,倒吸一口气, 严肃抿着嘴, 哒哒哒跑去找小哥哥。

司马承昨日刚药浴银针治疗过, 疼痛未散, 脸上倒多了几分生气, 看着健康不少。

他看到冉冉沮丧着小脸进来, 眼中划过一丝冰冷, “谁欺负你了?”

冉冉摇摇头,不说。

冉冉不好意思问:“小哥哥,你怎么让爹爹养你的呀?”

其实冉冉想问, 小哥哥是怎么变坏的呀。

要做哪些事情吗?

司马承顿了下, 持卷的手将书放下,轻慢撩起眼皮,“我给了你父亲酬金。”

字眼清晰,语气压得微重。

冉冉傻眼了。

这……冉冉琢磨着自己的小金库,微微痛惜。

所以……爹爹养别的崽崽,是为了银子吗?

.

江知乐吃完饭,就继续打听情况。

先前先是去这边山里走了一遭,而后去村里询问。

上河村和稻子村都位于边境,稻子村整个地方都属于东耀国,而上河村,村子横跨两国国土,但大多认为村子还是属于东耀国,村长一般也是由东耀国的人担任。村里难免有些纷争。

死孩子的这户人家,是以前从兰桑国迁来的,在这住了十多年了。

江知乐向村里打听情况,村长没露面,各家房门院门紧闭。

好不容易遇到个憋不住出来溜达的汉子,张天放逮着人不放了。

江知乐使了点银子让他开口,知道这次知道出了命案,有人不服村长的治理,闹了起来。

江知乐微微推测了下,觉得暗中有人煽风点火,刻意挑起矛盾。

现在上河村里,兰桑国的和东耀国的彼此看不顺眼。

兼之遇上旱灾,有人揭露村长发粮,偏心东耀国的人,关系更加紧张,一触即发。

好在前不久有士兵来调和,没能闹起来,家家户户关系倒冷淡了,彼此各过各的。

知道有人来处理此事,想必也发现了不寻常,江知乐没再多留,和张天放他们一并回稻子村。

等江知乐一走,上河村陆陆续续有人出来。

村长家一家人都围着坐在一起,有的愁眉苦脸,有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爹,咱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村长大儿子良心不安,有点纠结。

“哥,这是贵人要带去吃香的喝辣的,是那小姑娘福气,要是咱们不照着做,那些人把咱们杀了怎么办?”

几个媳妇没说话,这事还轮不到她们做主。

村长二儿媳桌下扯了扯丈夫的衣服,小声嗫嚅道:“过得再好,也是离了……”亲爹。

被丈夫一瞪,她不由咽下了后面的话。

十日前,有个有钱富商来到稻子村,让他们想办法趁乱带走稻子村一个叫江冉冉的三岁小姑娘。

富商说自己缺子,算命的说,冉冉八字好,有了冉冉以后媳妇能生儿子。

要是同意,以后粮食涨价,钱也买不到吃的,他不会让上河村的人饿死,要是不同意,未尽之意让人害怕。

“那小姑娘八字好,富商亏待不了她。”

“没孩子的富商,难道是王家的?这王家那么富,要是咱们孩子八字好,我恨不得我自家孩子送去,哪里轮得到那冉冉!”

村长一听眯了眯眼,心思有点动摇。

王家是申州首富,独不缺银子,就是没孩子,是个大善人,倒不像要拐人家孩子的,不过这事谁说的清呢?

“咱们也是为了村子好,为了大家好,为了整个边境好。要是王善人想涨粮价,大家都没了活路,这小姑娘成了王善人女儿也是天大的福气。”

村长似乎默认了这个富商就是王善人,王善人是好人,他们做的就不是恶事,是好事。

村长道:“就按照大善人的吩咐办。”

说完目光严厉扫过所有人,“除了村子,在外不准透一个字口风,不然上河村也容不下他!”

.

江知乐回去路上心神有点不定,他把事情归结于事情不在掌控之中。

比如上河村的事,知道有人使坏,后面具体的事情且不说查起来麻烦,这个关头,牵扯到家里人,牵扯到村子江知乐是不愿的。

再者,那个处理手笔很好,有上面来处理,并且是真心为百姓的,江知乐也无需多管。

刚到村子口,一阵哭声响起,江知乐厌烦皱了皱眉。

被拦在村子口的是许久未回来的马平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

“村长,这是婉娘,就放我们进去吧。”

马家媳妇哭泣不已,“那不是咱们村的人,不许放!”

马平气恨道:“你这个狠心的毒妇,知不知道镇上乱得很,你这毒妇非要害死婉娘吗?婉娘怀的可是我的亲生孩子。”

婉娘人如其名,长得娇小柔婉,眉眼娇媚,面庞不算特别好看,算个清秀佳人。微微哽咽抽泣的模样倒是梨花带雨。

“马大哥,你别说了,要是这容不下我,婉娘一个人回去好了。”

马家媳妇一把冲过去,“你回去给我回去,谁让你来的!”

马平被惹火了,胆战心惊将婉娘护到一旁,张口就骂:“你个贱人非得害死我的孩子不成!”

“闭嘴。”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熟悉的声音让马平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噤了声。

马家媳妇一抖,哭声慢慢消了。

婉娘忍不住往马平身后藏了藏。

吴正看到江知乐也松了一口气。

这几人,整天没事找事。

吴正实在不想应付,他可以不放人进去,不放马平就撒泼,这个婉娘也不走,挺着大肚子守着。

要不是婉娘怀孕怕闹出人命,吴正早就把人收拾了。

江知乐扫了一眼,看到表情冷漠的马肃,十岁的孩子一夕之间长大了,不哭不笑,静静看着所有人。

江知乐下意识皱了皱眉,大概是当了爹,心境还是不大一样了,挥手把人叫来。

马肃乍一听倒有人喊他名字,呆愣愣转头,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江知乐又皱了下眉,走过去拍了下他脑袋,“傻愣着干嘛,你上次签的东西呢?”

马肃心底蓦然一暖,有点慌手慌脚从怀里拿出那张纸。

江知乐懒得读,直接给马平看,懒懒道:“你别撕,撕了我那还有一份。”

马平看完脸慢慢涨成猪肝色,气得不行,想撕破纸毁约,听到还有一份,立刻不敢动了。

江知乐把纸抽出来,“没坏就好,就这一份了。”

这下马平脸憋得铁青,敢怒不敢言。

搞了一通马平,江知乐心底郁闷散了点,中午没赶上,他还得赶回去吃晚饭,和冉冉说好了。

当下快刀斩乱麻,让马肃去拿刀,有刀了,趁手掂了掂,轻飘飘架在马平脖子上,慢条斯理问:“想剁哪只手?”

要不是脖子上架把刀,马平当下要和江知乐干起来。

现在他一点也不敢动,生怕这疯子砍了他。

这江知乐就是个疯子,从小就是个疯子。

不就是把他书撕了把他作业扔了,追着他打了几年。

疯子!

马平冷汗连连,“江知乐,咱们好歹是一个村的,以前还做过同窗。”

“把我书撕掉的同窗?”江知乐微微一笑,“快点说,不然两只都剁了。”

一阵异味传出来,有汉子忍不住憋笑。

马平吓尿了。

马家媳妇尖叫一声,慌乱去推马肃,“那是你爹,要是你爹没了胳膊怎么办?你快去求求。”

马肃垂下眼,“我没这个爹,娘你就合离吧。”

“合离?你这是逼死你娘吗?孤儿寡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其他人遭不住马家媳妇这话,有妇人冷哼一声,“戳脊梁骨?咱们稻子村什么时候戳人脊梁骨了?啊呸!谁不知道你啊,就是个软蛋怂蛋!为了俩孩子合离就合离,咱们难不成帮着马平那狗东西!”

马肃走到江知乐面前,要刀,“叔,我来吧。”

江知乐忍不住侧目看了这孩子一眼。

真要让他剁马平一刀,这孩子前程也不要了?

江知乐把刀塞进马平手里,“自己剁。”

马平拿着刀发抖。

婉娘哭着道:“都是婉娘不好,就放过相公吧,婉娘烟花地出来的,合该回那腌臜地,没了活路也是婉娘的命,怎么能让相公为婉娘这么做呢?”

马平热泪盈眶,“婉娘,就算为了你,别说一只手,连命都给你。”

江知乐被叽叽歪歪不耐烦,说连命都不要,畏畏缩缩半天也不下刀。

江知乐抓住马平握刀的手,刀还没落下,马平吓得又尿了。

一根手指代价,婉娘进村,马家财产八成交给马肃,兄弟两另起新房单过。

至于马平那三人破事,江知乐懒得管,至于以后爱咋样咋样。

良言救不了该死鬼,他还得回去和冉冉吃晚饭。

等江知乐走了,吴正接手剩下的事,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心底咂舌自己年纪大了,还是江知乐这小子有狠劲。

要不是他们怕人死了,江知乐估计要把马平和婉娘一起丢出去。

吴正甚至怀疑,江知乐是不是想带上马家媳妇,把那三人一起打包扔掉,越远越好。

.

饭点到了,大家准备好吃饭,就是少了一个人。

本来少了一个人也没啥,宋书白该吃就吃,非常淡定,高老头和宋神医更不会担心一个大男人。

至于司马承,慢条斯理给冉冉剥了一个蛋。

奈何冉冉这个小不点吃饭也不专心,时不时就探脖子往门口看,恨不得立刻看到爹爹的身影。

然后又装作不在意,小眼神收回来还要看看爷爷叔叔他们,见没人看到自己,悄悄松了一口气。

当坏崽真难呀。

坏崽就要对爹爹坏,才不会想爹爹呢,冉冉委屈鼓起脸。

司马承把蛋给冉冉,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冉冉一时手里多了一个蛋,还没反应过来,脑子想着今天中午爹爹只吃了馒头,下意识把蛋丢到爹爹碗里。

然后好像有点不对劲。

冉冉一抬头,被债主大哥的黑脸吓了一跳。

司马承轻轻叩了下桌子,压低声音,“拿着我的鸡蛋送人情?”

冉冉眨眨眼,“这是冉冉养鸡,冉冉的鸡下的蛋,是冉冉的蛋。”

司马承气笑了,“这是我剥的蛋。”

“剥”加重了字眼。

冉冉心虚不敢看司马承,“那冉冉还你。”

冉冉剥了一个还不算,司马承皱眉,“这个比那个鸡蛋小。”

哪有一模一样大的鸡蛋呢?

而且冉冉很不服,“冉冉给你两个蛋,两个蛋比一个蛋多。”

“再多也不一样大,况且你剥的——”司马承不再说了。

冉冉顺着司马承的视线看到自己桌上一大片碎蛋壳,再看司马承面前,干干净净排列整齐的两个蛋壳。

对比如此鲜明。

冉冉再次疑惑,这么剥鸡蛋会更好吃吗?

司马承垂下眼,若是,若是小团子委屈,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让她剥,甚至可以再给她剥个红薯。

冉冉没来得及委屈,别说委屈,眼眶都不曾红不下。

她表情惊叹,整个小团子探向司马承那,见挨不到,还把凳子移过去,整个团子像是栽进司马承怀里。

司马承吃惊,吃惊之余有一丝心虚和微妙的满足,他有一个黏着他的团子。

小团子不出声,是在偷偷哭吗?

小小少年眼中难得露出一丝紧张,略带僵硬抬起手,轻轻拍了下冉冉的背,声音很低:“我不是有意欺负你。”

正在思考怎么讨好债主大哥的小团子眼睛瞪得滚圆。

哇!冉冉错了!

坏崽!是坏崽!

还是欺负冉冉的坏崽!

见小团子没反应,司马承抿着唇,声音更低,“你若不哭,我勉强答应你一个请求。”

冉冉嘴巴吃惊张大,抬起眼,“债主小哥哥,你能告诉冉冉,怎么当好一个坏崽吗?”

冉冉皱着眉努力思考,小手下意识揪着债主大哥的衣裳,“冉冉也想当,天生的坏坯子!”

这话说得也很小声,两个人一直在说悄悄话。

司马承看到活蹦乱跳的小团子,听到团子的话,心口一窒。

这个场景对江知乐来说不怎么友好,踏着暮色刚到家的老夫亲面色微冷。

看到自家养的的白胖矮萝卜被刨进别的坑,心头滴血。

冉冉什么时候那么亲近司马承了?

“冉冉,爹抱。”江知乐伸手。

冉冉好犹豫的。

坏崽会让爹爹抱吗?

她可以明天再当坏崽吗?

坏书到底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冉冉好纠结的,最后还是让爹爹抱了。

晚上江知乐看书,冉冉就坐在一旁瞅着爹爹。

不看书不认字,就瞅着爹爹。

江知乐被看得合上书,“冉冉,想喝水了?”

冉冉摇摇头。

“想吃东西了?”

冉冉摇摇头。

江知乐真是这辈子最大耐心都用在了冉冉身上。

好脾气问:“冉冉,想睡觉了?”

冉冉摇摇头。

既当爹又当娘,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在其位谋其政做好其职。

要春风化雨,不能严厉逼问。

老父亲扯开一抹笑,“那怎么啦?告诉爹谁欺负你啦?”

和村里妇人谈过养崽经的江知乐已经不是原来的江知乐了。

他的语气更加柔和,还学会用“啦”这些可爱柔软的语气词。

冉冉小不点有点被蛊惑了,愈发笃定,崽崽不坏,爹爹不爱。

然而冉冉到底是实事求是的崽,她认认真真问爹爹,“爹爹,书里说的都是对的吗?”

“尽信书不如无书,有对的也有不对,你要自己分析。”

冉冉乖乖点头。

江知乐摸摸崽的头发,“忠言逆耳,良言苦口,有时候书上说的东西你不喜欢,其实说的是真话。”

冉冉乖乖……冉冉乖不下去了。

她那么讨厌那本坏书,坏书说的还是大实话?

“冉冉可以不喜欢实话吗?”冉冉举手提出疑问。

江知乐:?

“为什么?”

冉冉理直气壮,“因为冉冉是坏崽呀。”

江知乐一噎。

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冉冉看着就是太乖了,容易被欺负,脾气硬点也没什么不好。

老父亲忧心想着,一时忘了回答。

这一停顿倒让冉冉更加笃定了爹爹更喜欢坏崽。

就像她喜欢吃鸡蛋,可能有人喜欢吃狗蛋,口味不同不能强求的。

冉冉知道这个道理,还是忍不住有点失落。

她不太想当狗蛋。

要是爹爹知道自己丢了一个又白又圆的大鸡蛋,算啦,爹爹才不会后悔呢。

冉冉顿悟了,冉冉沮丧过,冉冉握了握拳头,谁让这是爹爹呢,冉冉当然只能满足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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