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女生小说 > 误把男配攻略了小说讲的什么 > 第102章 尾声

第102章 尾声

目录
最新女生小说小说: 老公是头狼祝卿超级仙医在花都慕司寒南栀捡到的夫君是冥王独爱缉捕:瘾上亿万少夫人神州仙妖录特工传奇之重明军婚太缠人:首长,放肆爱画江湖之圣手修罗言笑弯弯漫画下拉式酷漫屋新婚夜,病娇摄政王想振夫纲丞相大人怀喜了我能修改自己的剧本苏暖暖厉衍深僵约之最强僵尸王我都听你的快穿修罗场:万人迷她美颜盛世原沈小说是什么不乖

令扶月万万没想到的是,推门进来的居然是季玉泽,一看到他,她紧绷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但那种噬心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她情不自禁地往他那里走去,季玉泽一进来就闻到了房间里面的味道,好看的眉头轻蹙。

扶月一摸到季玉泽,顿觉整个人舒服不已,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嘴里念叨着:“玉奴。”

体温很烫,季玉泽微凉的身子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为了避免扶月在青楼做出些什么事情,他抬手打晕她,抱起人就要往外走,面上的笑彻底消失。

老鸨得知消息,忙不迭地从房间里出来,同几名守着翠玉楼的男子一起过去,想拦截住他们。

却不料,大理寺那边也来人了,陆然穿着一身官服,腰配长剑,模样不容侵犯。

他站在一楼指挥手下要仔细地搜查一番。

季玉泽缓缓地抱着已用帕子捂住脸的扶月下来,遇上了陆然,后者也大致猜到了一路上先他们到达那些院子的是谁。

老鸨见此,大喊道:“官爷,您看这是?”

陆然扫了她一眼,老鸨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季玉泽踱步到陆然面前,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

“案件的事以后别再找她。”

听言,陆然深感歉意,之所以答应听雨阁阁主想见人的要求,是因为觉得她过于可怜,不知事情竟演变成这样。

死在听雨阁阁主手中的徐达明小时曾帮国师陷害她母亲是不详之人,而死在她手上的另一名女子,也就是死在百凤阁房间衣柜的女子是梓娘。

徐达明是与听雨阁阁主有仇,但梓娘确确实实是无辜的,听雨阁阁主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会一错再错。

念及至此,陆然又认为自己那点怜悯心过于泛滥了,待回过神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季玉泽已走到翠玉楼大门了。

扶月出事一事,其实只有少数人知道,季玉泽出府前,嘱咐过府里人,不得外泄半分。

扶媛是那少数人之一,候在悦梨院门口死等着,一看到季玉泽怀中的扶月,一股惊慌失措顿时吞噬掉她。

她张了张嘴,又记起季玉泽听不见,千言万语噎在喉咙中,只得跟着他送扶月回房。

没一会儿,小秦过来了。

有了可以转述话语的下人,扶媛怕自家妹妹遭遇了什么,终于忍不住了,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问题。

这一回,季玉泽倒是很有耐心地回答。扶媛得知事情来龙去脉,整颗心才往下放放。

扶月醒来后,已是第二日一早。

一睁开眼,她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守在床榻边上的季玉泽,他病容略憔悴,眼皮阖上,骨头微微凸出的手耷拉在一侧的被子上。

记得季玉泽昨日还发着烧,扶月撑着身子起来,抬手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还好,算正常的。

随着她的手放下,季玉泽缓缓掀开眼,顺势握住那只白嫩的小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微哑:“月月。”

扶月苍白的唇勾了勾:“我在。”

“对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他忽道。

大婚定在三日后。扶月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刚醒就给她送来那么大的消息,然后,第一时间问他扶正林同意了吗。

季玉泽如实说尚未,因为扶正林还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不过他会说服的,让她不要为这种事情担心。

对于这个,扶月相信季玉泽的能力,并未过于纠结,他反问她,需不需要购置新的婚服,还是用之前准备的那套。

别的不说,扶月还挺喜欢之前在密室里看到的那套婚服。

虽然穿过,也洗过了,但她没那么讲究,还是打算用原来的那一套,毕竟那套婚服是季玉泽挑选了很久的。

到晌午,扶月让季玉泽先回去,自己要跟扶媛用午食。

用饭时,她装作不经意地问起陆少慈如何。

扶媛对于陆少慈一事倒略有耳闻,因为季府人多口杂,平日里在院子中即使不想听也能听到不少八卦。

“陆郎君他自那日从马场回来后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季夫人也在她面前提过一两句此事。

说完,扶媛感叹一句:“陆郎君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了。”

“嗯。”扶月心不在焉地应一句,嚼着口里面的米饭,味同嚼蜡,看来陆少慈真的会如那太医所说那般在昏迷中死去。

吃到一半,扶媛给她夹了条鸡腿,欲言又止地问:“月娘,你昨日被抓后,可看到幕后黑手是谁?”

其实把一连串的事情合并在一起,扶月大概猜到幕后黑手是谁,但她不准备采取什么行动。

毕竟国师的地位在当今圣上面前暂时难以撼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身体累,脑子也累了。

还有,自己还能活几天都是个未知数,哪能浪费在别的事情上,得好好珍惜。

“我没看到。”扶月咬了一口鸡腿,故作轻松地笑笑,“这件事大理寺自会调查,姐姐你就莫要担心了。”

扶媛又给她夹了几块肉,心疼道:“你多吃点,你看你最近都瘦了那么多。”

扶月握筷子的手一顿,没再说话,继续埋头吃东西。

三日后。

十里红妆,道路上成排马车井然有序地行驶着,京城树上挂满红绸带,季玉泽一改往日穿戴,穿着大红色婚服骑在马上。

扶月安静地坐在花轿里面,手痒痒地想掀开盖头看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又想起古人说,这样不吉利,唯有作罢。

不知在大街上游了几圈,她都有点儿头晕了。

幸好在她忍不了之前,花桥到了季府大门。

季玉泽洁白如玉的手指缓缓地捻住花轿红色帘子一角,不疾不徐地抬起,然后,将另一只手递给扶月,柔声唤了一句。

“月月。”

扶月看着红盖头底下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扬起唇角,轻轻地搭上去,弯腰从花轿里出来。

季府大门铺着长长一块红布,一路延伸到拜堂大厅,季玉泽携着扶月跨过季府门槛,双双迈腿进去。

一阵风吹来,吹起扶月一角红盖头,她抬头望了一下装饰变得喜庆的季府。

院子上面挂满大红色的灯笼,多得数不清,里面皆燃着火,一盏一盏的,明亮夺目,季府邀来的客人齐齐地站在一旁。

从进门到现在,扶月一直牵着季玉泽的手,感受着他那只冰凉冰凉的手因自己的体温而渐渐变暖,心尖微动。

“一拜赐良缘,二拜喜联姻,三拜结同心。”

拜完堂,扶月由侍女领入房间内,婚房点着红烛,铺在床榻上面的绣鸳鸯被褥洒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东西。

她坐在上面,依然没有揭下盖头,而是低下头看,指尖轻轻地掠过它们,心情有些复杂。

若是有可能,还真想让在现代的父母看一下自己如今的模样。

成婚这日,扶月很早就起来了,可能是从早到晚一直折腾,她现在又累又困,感觉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无力。

但她深知不能放任自己躺下,于是死撑着。

约莫一炷.香.功夫后,扶月眼皮完全不受控制地阖上,下一秒,她往后倾斜,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搂她入怀。

接着,一道清冽的声音传入扶月耳中:“月月?”

话音落下,季玉泽着急地直接用手揭开红盖头,待对上她睁着的双眼,他苍白的脸色才好上一点点。

“饿了吗?”

扶月突然感觉视线有些朦胧,瞧不真切他的五官,但还是笑着说:“饿了,我想吃红豆酥糕。”

季玉泽将她抱起,走到桌子前坐下,那里有早就准备好的红豆酥糕,他两指捻起一块,递到她唇边。

“吃罢。”

红豆酥糕的香腻气味萦绕在房间里,扶月却闻不到什么味道,张口咬下红豆酥糕时,黛眉一皱。

“这红豆酥糕是不是忘记放糖了,怎么没味道?”

油灯下,红豆酥糕摆放得整整齐齐,与婚房的颜色极相匹配。

季玉泽听了她的话,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低眸也咬了一小口手上的红豆酥糕,喉结滚动,入了腹中。

等他咽下去,扶月才问:“我说得对不对,是不是没味道?”

没过多犹豫,季玉泽弯唇笑着放下手上的红豆酥糕,顺便替她擦了擦嘴角糕屑,道:“嗯,确实没味道,可能是今日太忙,下人忘记下糖了。”

扶月倏地意识到什么,没再吃东西,指了指房间上面:“我们上屋顶看月亮罢,在房间闷得有点难受。”

“好。”

他扶着她站起来。

即使是大婚当日,兰竹院也没有丫鬟和小厮把守,他们可以随意出入,并不用讲太多的规矩。

与此同时,将军府内,陷入昏迷的陆少慈忽然睁开眼,伺候在他身旁的小厮几乎喜极而泣,朝外面大喊着。

“来人啊,来人啊,郎君醒了!快去禀告将军!”

陆少慈瘦得不成人形,眼底一片青黑,就着小厮的手坐起来,望着窗外,气若游丝地问:“我躺了几日。”

小厮抹了一把眼泪,回道:“郎君您躺了快七日了。”

原来都过去那么多天了,陆少慈扯了扯嘴角,想要站起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扶着床柱的手背都泛起了青筋。

小厮生怕他有什么闪失,劝道:“郎君您还是躺着罢。”

间歇性的烟花响声传入房间里,陆少慈坚持走到窗前,望着天空中绽放的烟花,露出一个笑容。

“今日是什么日子,京城怎么放那么多烟花。”很好看,能在死前看一回烟花,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小厮迟疑了一下,观察着他表情,声音很小:“是季郎君的大婚之日。”

季郎君。陆少慈眨了眨眼,强撑着想闭上眼睛休息的欲.望,生怕闭眼的时间过长会再次昏迷过去,从此不会再醒过来。

今日能醒过来,极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他专注地凝望着还在放的烟花,唇角弧度缓缓变小:“季郎君...同何人成婚?”

“是扶家二娘子。”

果然是她。陆少慈默默地在心底念一遍扶月的名字,把在窗台的手指逐渐松开,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在马要踏下来之前推开自己的画面。

除了这一次,之前她也救过自己,他抬了抬眼,眼底倒映着五彩斑斓的烟花。

陆将军得知消息,急匆匆地赶过来:“少慈。”仔细听,能听出喊人的声音带着些颤,当中有激动,也有担忧。

陆少慈闻声回头,死白死白的脸终于有了几分生气:“爹,你来了。”

陆风快步上前,抱住陆少慈,眼圈红了:“少慈,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爹一定会遍寻名医治好你的,不用担心。”

烟花停了。陆少慈抬起手回抱对方,掌心轻轻地拍着陆风的后背,“好。”他明白这些话都是在安慰人,血证无药可治。

但不到几秒,陆少慈的手缓慢地垂下,脑袋无力地歪向一侧,眼皮最终彻底闭上。

察觉到异常的陆风身子一僵,小厮见此,颤抖着手去探陆少慈的呼吸,死了,一点气息都没了。

他流下眼泪,哑声道:“将军,郎君他,郎君他......”

话还没说完,陆风猛地打断:“你给我闭嘴。”

季府兰竹院屋顶,扶月靠在季玉泽肩膀上望着月亮,两人皆身穿着显眼的婚服,月色为之打上一层朦胧的光。

扶月抬起手,透过指缝看夜空,唇角梨涡浅浅,胭脂掩盖了毫无气色的脸蛋,嗓音轻飘飘。

“今晚没下雨呢。”

季玉泽握紧她另一只手,侧头看她,“嗯,今晚没下雨,月亮很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扶月眼皮越来越重,好困,她很想彻底地睡一觉:“玉奴,我今日好累,有点儿想睡觉了。”

“再等一下罢,陪我多看一会儿月亮再睡好不好。”他用诱哄的语调说话,指尖轻轻卷过她小手,爱怜地摩挲着。

扶月思维失控地微微涣散,艰难地又睁开眼,抽出双手,搂住他的腰。

“好,再看一会儿。”

良久,季玉泽歪头看着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的扶月,弯着眼眸,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脸。

“月月,你说过的,以后要陪我一起摘梅花。”在冬日里,摘下那支最红最好看的梅花。

可这一次,无论他凝望多久她的唇瓣,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刚刚环着他窄腰的双手垂了下来,搭在铺叠开来的婚服上面,苍白似雪。

季玉泽低头亲了亲扶月的额头,一滴清泪顺着脸颊落下,砸到她手腕,溅起水珠,温度炙热。

万物定格,前一秒还是挂着大红灯笼、办着喜事的季府,下一秒恢复往日的冷冷清清、死气沉沉。

仿佛那一场盛大的婚礼没存在过般。

与扶月有关的记忆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万物复苏,兰竹院书房里,季玉泽持着笔,笔尖在画纸上行云流水地挥洒,小秦站在一旁磨墨伺候着。

忽地,小秦怔愣了一下,磨墨的动作顿住,惊讶地望着从季玉泽脸上滑落的眼泪,自己服侍他十几年,从未见过他落泪。

笔尖停下,一滴浓墨晕染开来,将一幅即将完成的山水画毁掉。

季玉泽抬手抚上滑到下颌的眼泪,神情疑惑地盯着。小秦放下墨条,打手势问:“郎君,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他轻轻地摇头,掏出手帕,拭擦几下脸,温和笑着道:“可能是眼睛不小心进了什么东西了罢。”

风从窗户吹进来,没被压住的山水画飞了起来,小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飘出去了。

他忙跑出去,想捡回来。

季玉泽看了一眼小秦跑出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一眼刻着小白二字的笔,重新拿一张画纸,继续作画。

画到一半,素来耐心作画的他冷不丁地没了心思,转身踱步出去。

小秦手拿着山水画朝季玉泽走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高挂在夜空的月亮,感叹一句:“今晚的月亮真圆。”

的确很圆,比八月节那日还要圆。季玉泽余光掠到小秦,正偏头看着他:“我饿了。”

闻言,小秦把画卷起来,点点头,画了那么久也该饿了,又不是木头人:“郎君想吃些什么,我去后厨给您拿过来。”

“红豆酥糕。”季玉泽脱口而出。

小秦睁大双眼,怕自己听错了,下意识打手势反问:“您不是觉得这种糕点过于甜腻吗?”

月亮黯淡了点,风拂过来,季玉泽咳嗽几声。

他抬手捂住唇,白色衣袂飘飘,瘦骨形销的脸表情讷讷,迟钝半拍道:“是吗,我也不知为何,就是突然想吃这个。”

目录
《鬼敲门声音太大竟引来邻居毒打》李易穿越从猎人开始重生之科技新贵北美神探:我精通各种美式居合抗战之铁血战魂摊牌了,京圈权臣都是我的学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