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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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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找不到自家郎君,而着急到快要晕头转向的小秦一见到他们,眼刷地一下亮了。

他小跑过去,急上心头,顾不得打手势,直接问站在季玉泽一旁的扶月。

“扶二娘子,您和郎君去哪儿?”

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小秦困惑地皱了皱眉,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闻错了。

为何有点臭?

又努力地闻几下,他发现并没闻错,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臭,闻着不太对劲。

只是不是很浓郁,淡淡的。

扶月将放到陆少慈脸上的视线敛回,出于一些其他方面的考量,并没有打算将所有事告诉小秦。

斟酌了几下,她只道:“你们中了迷香还没醒,我们刚就出外面逛逛。”

中了迷香?

好赖在季府大院活了那么多年,见过的人和事不少,小秦一听,大略有了猜想。

难怪一向不贪睡的自己会睡到日上三竿。

原是因为迷香。

小秦惊愕之余甚觉奇怪:“迷香?扶二娘子的意思是这是黑店,昨夜大家差点没命?”

一话毕,他赶紧上下扫视一遍季玉泽,见对方衣裳干净整洁,才松气。

扶月正欲组织言辞解释。

这时,陆然站出来,有自己的思量,简单一句带过,语气不容置疑。

“昨夜我们发现这间客栈是黑店,现下他们已全死,我届时会写信禀明大人,让大理寺派人来处理,你们无须再担心此事。”

由于不在京城,他和林平又是微服外出探案。

所以陆然一般不用本官自称。

闻言,小秦也自知没资格过问过多,毕竟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要人相安无事便好。

“是。”

接着,陆然望向季玉泽,改变了主意,抛出一句:“季郎君,今日之事,来日我再细问。”

听言,扶月略挑了挑眉梢。

瞧他这般,是急着要去查霸王别姬一案,不欲再放心思于此,暂将全身心投入霸王别姬一案的意思。

也是,客栈一事已成定局,霸王别姬一案才重要。

她能理解。

从他们出来到现在一直受到忽视的陆少慈听了这些话,大致揣测出发生了何事。

“季郎君、扶二娘子你们没事罢。”

出于礼节,他等他们说完后,问候一句。

陆家和季家关系还不错,无论如何,遇到了都该打声招呼的,更别提在这种情况下。

听到陆少慈的声音,扶月又看过去了,礼貌地回一句:“无事。”

冷静下来的小秦开始代为转达。

季玉泽看完,抬眸注视着陆少慈,弯了弯唇:“真巧,没想到今日会在此处遇到陆郎君。”

陆少慈凝望着他的容颜,愣了半秒。

两人对视着,陆少慈笑着道:“我有一在盛州的挚友明日成婚,怕时间来不及,昨夜便出京城,连夜赶路。”

微顿,他再道。

“今日一早发现没带够水,见此处有一客栈,便想下来要些水,不曾想见到了小秦。”

盛州?

听雨阁阁主母亲的故乡便是在盛州。

扶月努了努嘴角,心底漫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愫,总觉得太巧合了,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推动着。

季玉泽眼眸一弯,笑意如春风。

“原来如此。”

陆少慈没错过他们相握的手,眼一眨,神态自若:“可否问一句季郎君和扶二娘子欲去何处?”

“盛州。”季玉泽没隐瞒。

听到也是盛州,陆少慈绽开笑容:“原来我们都是要去盛州,要不,我们结伴同行,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对于这种事,陆然不大感兴趣,默默地上二楼收拾包袱。

准备出发去盛州。

本来林平还想观望一下的,但见他这般,没敢久留,还是查案要紧,随之上二楼。

在陆少慈期许之下,季玉泽还是笑着,眉眼如画。

似极好相处般,但他的话语却不是那么回事,毫不犹豫地拒绝,温润又冷漠。

“抱歉,我不喜欢。”

扶月瞬间为陆少慈感到尴尬。

不过陆少慈倒是没认为这有什么:“好,那我们先行一步了,希望有缘能在盛州相见。”

陆少慈离开后,小秦和马夫接了季玉泽的吩咐,各自去准备东西,不久便出发。

尔后,季玉泽的眼珠子还一转不转地盯着大门看。

似在思索着些什么。

连陌生的香都闻不惯的扶月此刻闻着自己衣裳沾染上的尸臭,有点儿受不住。

还会情不自禁地想象散发出尸臭的尸体模样。

扶月恨不得直接把这套衣服扔掉。

考虑了一下,她拉了拉季玉泽的手:“我先上去换件衣裳,你待会儿再上来收拾包袱?等下我们就去盛州。”

他柔和一笑:“好。”

在扶月上二楼时,撞上陆然和林平从房间出来。

看到她,拎着包袱的陆然只点了点头示意,一开始没说什么,习惯性地板着张脸。

看样子就要越过去,径直地下木梯。

但当经过扶月身边的那一秒,他不知为何,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向她。

陆然欲言又止:“扶二娘子。”

她也跟着停下来,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林平,又看了一眼他。

似难得有些拘谨般,陆然神色不太自在。

“那个,你姐姐扶大娘子可还好,上桩案件拖了那么久没解决,我亦有责,希望没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站一侧的林平颇感诧异。

自上任大理寺少卿一职便跟着陆然办案,他从未见过案件结束后陆然继续担心案件受害者的事情。

扶月好歹是知道原著里陆然和扶媛日后关系会变成怎样的人。

没三两下便听出陆然的心意,这是拐着弯儿来关心扶媛了,不愧是里的男女主,永远磁性相吸。

即便两人才见过几面,也放在心上了。

是以,她如实答:“还好,就是时常会做些噩梦。”

陆然嗯了一声,没了下文,见扶月还立在原地,才又道:“那我们先离开客栈了。”

她应好。

回到房间,扶月给门上锁,从包袱里翻出一套新衣裳,摆放在床榻之上。

然后,她将还带着少许尸臭味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

再逐一换上别的。

扶月到达盛州时,天上已挂了一轮缺月,大道上两侧有成排灯笼高高吊着照明。

一边宽长的河停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小船,水中央还有几名船夫稀稀疏疏地摇着船。

河面清澈见底。

水潺潺地流着,在月光流泻之下,似一面银色的大镜子,能清晰地映出旁边的房屋和人,有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悠远意境。

他们的马车行驶在平坦的石板路上。

越过不少来来往往的行人。

听着外面时不时传进来的交谈声,扶月看了看阖目休息的季玉泽,尽量放轻动作幅度地掀开帘子一角。

她微微探头出去,看着这般温柔的景色,心情不知不觉变得更好。

月亮在淡淡云层中若隐若现。

季玉泽缓缓掀开眼,凝睇着少女侧脸。

微风拂在扶月脸上,似乎还带着点水乡清新气息,她下意识闭了闭眼,感受当下。

扑簌簌、扑簌簌,细雨毫无征兆地落下。

凉意侵透天际,扶月慢慢睁眼,低头望着染上雨滴的指尖,微微失神儿。

在现代的时候,她曾与家中父母去过江南的一些小镇子游玩。

景色跟此处颇为相像。

记得游玩的某一天,天气预报有雨,他们还是忘记带伞出去,一时找不到躲雨之地,三人淋得像落汤鸡。完了,还相互嘲笑对方狼狈。

扶月刚因怡人景色而牵起的嘴角一点一点儿地下拉,她——想家了。

想父母了。

想回去了。可回去便再也看不到季玉泽了,扶月心无故地空了一下。

而季玉泽看着她笑容渐渐消失,心底深处莫名涌起一股恐慌。

但下一秒,那股恐慌又逝得无影无踪,寻不到半点踪迹,以至于他自己也没弄明白恐慌从何而来,为何恐慌。

他垂下眉眼,睫毛轻眨,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恐慌。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出现恐慌,害怕失去的恐慌。

原来恐慌的心情是这样啊季玉泽面无表情,手缓慢地覆上自己心脏的位置,砰、砰、砰。

这里会狂跳,似要跳出来般。

奇妙。

可为什么呢,他眼含疑惑地看着扶月,十分不解,恐慌从何而生,这是害怕失去她?

她怎会离开自己。

季玉泽悄无声息地倾身靠近,抬手抚上由他亲自挽起的乌黑长发。

他嗓音飘渺地呢喃:“月月,你当真不会离开我吗?”

前一秒还陷在美好回忆里的扶月听言转头。

对方无声无息间已离她很近,呼吸尽数轻轻地扫过扶月的皮肤,带着能令人发麻的热气与木兰香。

扶月打了一哆嗦,止不住向后昂:“你什么时候醒的?”

季玉泽手指沿发丝下滑,落到她肩上,轻轻扶着,不让其再后退,温柔地桎梏住。

“刚刚。”

他看她眼神如雨丝绵长:“你还没回答我呢?”

其实扶月没听清他问什么,因为那一刻在想以前的事:“你问我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我没听清。”

帘子落下,遮挡了月光和细雨。

马车内的小盏油灯摆在角落,散发着微弱的光,风从帘缝渗入,灯火明灭。

季玉泽弯着眼:“当然可以。”

“月月,你当真不会离开我吗?”

他温缓地将她垂至瘦肩上的头发撩到背后,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

扶月掐着掌肉的手指收紧了一些,细细地望着季玉泽。

面前青年容貌秀丽,唇若三月桃花,但面色有不自然的苍白,却不妨碍文雅中透着浅淡的书卷之气。

毋庸置疑,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也是她最心疼的一位男配。

“不会,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离开你。”没让他等多久,扶月说出了这番话。

没骗人。

因为若是一直攻略不下来,那么她就得永永远远地留在书里面,留在他身边继续攻略。

直到自己油尽灯枯的最后一秒。

毕竟她是不服输的性子,哪怕还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弃。

良久,季玉泽忽埋入扶月白净的脖颈,双手环住她的腰,倒映在马车木板上的影子融合成一道。

“好,我记住了。”一句话从他口中轻悠悠而出。

扶月低眼,季玉泽发上的梅花簪显眼。

与此同时,细雨停了。坐在马车外面的小秦见时辰不早,心想,是该找地方歇息了。

于是他便寻了路人问,这儿的上好客栈在何处。

盛州的人热情,有问必答。

被问男子手拿一合起来的油纸伞,他指着前方道:“你往前走,拐个弯儿便是这儿的上好客栈,叫来福客栈,住一晚得花费好些银子呢。”

小秦顺着他所指方向扫了一眼,笑:“好的,谢谢。”

盛州依山傍水,河流穿梭房屋其中。

来福客栈背后便是一条向东流的长河,站窗向外眺望,还能隐约瞧见远处朦胧的山影。

环境极为优美。

扶月坐了几乎一日的马车,确实有些乏了。

马车一停,她不等小秦掀开帘子便自个儿掀开了,看着眼前外观精美、客人算不少的客栈,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称得上是正常的客栈。

小秦见扶月出来了,忙摆好脚凳,她道了声谢,迈步极快地下了去。

这一连串操作看得小秦心惊胆战。

生怕对方一踩不稳,直接摔下来,好在并没有。

扶月虽然下来得快,但还是乖巧地站在客栈门前等季玉泽,他一走近,她就笑着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小秦对这画面数见不鲜。

他认为扶月注定是季府的少夫人了,不过是早晚的事,日后自己在她跟前得更加用心伺候方可。

如此想着,小秦指挥着马夫去拴好马。

自己则跟他们进客栈。

客栈掌柜正在整理账本,余光瞧见来客人,抬了抬头,笑着问:“可是要住房?”

季玉泽偏头看扶月。

他目光纯净:“月月,你可还要与我同住一房?”

扶月下意识看向小秦,后者表情如常,毫无震惊之意,只在等待她的回答,然后转述。

客栈掌柜以为两小夫妻闹别扭,一笑了之。

最终,扶月说了要。

同居一房,岂不是很容易营造暧昧氛围,促进感情升温?

反正又不是没同睡过,自从用脚帮季玉泽那个后,自己节操什么的早已不复存在。

更别提她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

另外,受父母思想也是比较开放、包容的影响,扶月虽没谈过恋爱,但对那种事并不是很保守。

不过,为了攻略献身,眼下还是不可以的。

她来姨妈一般来三日,最长四日。

怎么着,也得后日晚上才能献身。

想到此处,扶月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在心里骂了一遍自己,想什么呢,怎么搞得很想献身一样。

还数日子?

进房间后,季玉泽让小二准备浴汤,说是要两份,小二很快便摆好两只浴桶、倒满水。

扶月望着中间隔了一层薄纱屏风的两只浴桶,略手足无措。

季玉泽微笑道:“月月,我在外面等你,你若可以了,便出来告诉我,我再沐浴。”

“好。”怕他久等,她尽量洗得很快。

估摸着时间大约过了多久,扶月踏出浴桶,急匆匆套上衣裳,被水染湿的几缕青丝微沾脸。

咔吱一声,皮肤微红的她拉开了门。

“可以了,你进来罢,等你沐浴完,再喊我进去。”

说着,扶月抬起脚,欲迈步出去,却被季玉泽拦住:“你在房间里便可,不用出去。”

抬起的脚又缓缓放下,她僵硬地点头。

扶月坐在床榻上,听着薄纱屏风那头传来的水声,面色酡红,有些口干舌燥。

房间太安静了,水溅起、落下都能听得很清楚。

忽然,屏风后响起一道温和低冽的嗓音:“月月,我忘拿腰带了,在木施上挂着,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扶月心咯噔一跳。

待会儿合拢好衣服再出来系腰带不可以吗?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缓慢地走向摆在床榻边的木施,取下雪白的腰带时,竟鬼使神差地咽了咽唾沫。

越过屏风,扶月低着头看地,递过去。

“给你。”

季玉泽湿掉的墨发贴在薄薄一层衣裳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扶月捧着腰带的小手翩翩而过。

微凉的指尖似不经意地刮过她掌心。

她心尖一颤,下意识抬头。

只见一身松散的白衣衬得他面白如玉,唇若涂脂般红,美到了极致艳到了极致。

还有些许介于男女之间媚惑。

看着看着,扶月一时看呆了,连对方何时靠过来也不知道。

季玉泽手持着腰带,弯腰,唇瓣贴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牙齿轻轻地咬了下。

他轻啮着她唇肉,莞尔:“看来,月月喜欢我这张皮囊喜欢得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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