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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公司不会在底层员工的合同上玩什麽猫腻,她本来以为公寓管理员的工作就算再辛苦也不过是体力上的劳累,她本来以为……
社会这所大学给她上的第一节课就是──不要什麽都“自以为”。
“咕噜噜……”不管她心情如何沮丧,肚子还是非常忠实地提醒她,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今天她醒来时已经中午,忍著一身酸麻伤痛起身梳洗後就已经是下午上班的时间了,之後她就咬著牙收拾行李,想著辞职後就不用再回这栋“吃人”的公寓,谁知……
三个月、三个月!她现在真的很佩服那些妓女,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她们居然能年复一年的过,而她却连今晚都不敢面对!
可就算不敢她又能如何?她不可能去找爸妈要十万,除了去借高利贷她也没办法筹到十万,现在的她,除了忍三个月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忍。不过是忍而已,这不是她何乐乐最擅长的事情吗?
冰箱里没有什麽新鲜的食材,何乐乐拿出两个鸡蛋自我调侃道:
“至少在这里不愁吃不愁住。”
将锅里的炒饭都盛到盘子里,何乐乐刚准备喘口气就被身後伸出的一只勺子吓得惊跳起来,差点连锅和锅铲都扔了出去。
“你、你……”男人!很、很俊美的男人!
申屠默只是回来洗个澡换件衣服而已,但在穿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却被一阵炒饭的香味吸引进了厨房。吃了两口,竟还觉得不错,就自顾自端了盘子坐到厨房外的饭桌上,从头到尾,没有看何乐乐一眼。
是他吗?昨晚的那男人──刚升起这个疑问,何乐乐就下意识否定了。眼前的男人虽然也是很高大,黑色衣裤下的身材看上去也很精壮,但……感觉不对。昨晚的男人就像是一座不断喷发著岩浆的火山,而眼前的男人──像动物都死绝了的森林。
她应该主动打招呼吗?
合同里明确规定她不得打听业主的任何信息,只要是能自由出入这栋公寓的业主都是她的服务对象,只有义务,没有任何权利。
“今晚十一点,再做一份送到五楼。”
“好、好的。”看看桌上男人留下的空盘,何乐乐松了一口气。
没有再做炒饭,何乐乐煎了个蛋随便吃了点,幸好她煮饭一向会多煮一些。炒饭还是用冷饭炒更好吃,所以她又煮了一锅,摊凉,包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做完这些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定好闹锺,然後准备将衣物从行李箱放回衣柜。
她不是破罐子破摔,她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啪!极其轻微的声响,灯光应声熄灭。
何乐乐心脏一紧,难掩惊恐地看向房门。
!!房门应声摔上。
作家的话:
五只变态出了俩了,不过,不只五只变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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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玩到半死
猛然间陷入黑暗,何乐乐根本什麽都看不见,只是反射性想逃离,离门口越远越好。但没等她迈开步,她的小胳膊就已被人紧紧擭在手中。
“你知道……古代对私逃的奴隶是怎麽处置的吗?”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
何乐乐无法自已的浑身颤抖,“我、我没有……”
别抖!别抖啊!昨晚都熬过来了,还有什麽可怕的!要是每天都这样害怕,她一定撑不完三个月!她不能怕!这个世界上她害怕的事已经够多了,绝不能再增加!
!!阮麟一脚踹开脚边的行李箱。本来他今天心情不错,晚上还请剧组主创们吃了顿饭,但他所有的好情绪都在看到她收拾行李的瞬间转为爆表的怒气值!
欠操的女人!
“男人会以最残忍的手法处死後暴尸,女人则会扒光了扔进男人堆奸||淫至死……”
“我、我不是奴隶!”何乐乐鼓起勇气辩驳道。这麽多年了,她一直刻意训练自己遇事冷静、处变不惊,可她所有的训练成果在这份工作面前都集体出走了。
“没错,所以我不会把你玩死──只会把你玩到半死!”
“啊!”
男人大手一甩,何乐乐便如一件衣物般被扔到了床上。
“不!”她下午才……换过床单,不,不是,她的身体还好痛……何乐乐连滚带爬地想逃下床,男人则轻哼一声抓著她的脚踝将她拖回床中央,将她按趴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嗯啊──”首先入侵的,是他修长的手指。
指上传来的压迫感让他很满意,但还不足以安抚他的怒气。今晚,他不仅要泄火,更要让这个欠操的女人长长记性!
“不、啊……”昨夜的粗暴对待早已使她娇嫩的花瓣红肿不堪敏感异常,蜜道内更是禁不起半点的风吹草动,如今两指的菗揷就像巨大的锯条在她体内刮来割去一般令她难以忍受,不住抽息。
“轻、轻点……求你……”
女人娇滴滴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一入耳,一线尖锐的快感便迅速从尾椎窜上後背,滑过双肩最後没入阮麟的胸口。阮麟弯弯唇角,手中的力道不减反增,惹得女人的呻吟声中哭意更浓。
什麽也想不了,什麽也做不了,身体的其他部分似乎根本不属於她,被男人死死按在床上的何乐乐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正被肆意玩弄的方寸之地。
男人邪恶的深深刺入、旋转扣挖,仿佛柔软的窄道内藏著什麽宝物一般挠搔个不停。
“啊……啊……唔……别、求你,不要再、啊──”随著蜜道内霪水的分泌,原本的痛楚中又掺杂了难以言状的酥痒,不断刺激著她的忍耐极限。
跟著他手指的进出不断开合的花瓣,为了闪躲折磨不停扭动的翘臀,深深凹下的腰线,绷紧的背脊与香肩,眼前的一切让阮麟的身心无比兴奋,终於,他结束了手头的亵玩,解开裤头,左手一捞搂起女人的腰,让女人跪趴在他身前,然後咬上女人的肩头,下体灼热的长剑如重锤般撞了进去,打桩机一般深重地快速捣弄起来!
“啊──”
女人的尖叫让阮麟几不可控的浑身抖了一下,巨大的快感差点让他瞬间缴械。
阮麟动作微顿,“女人,求我。”
“求、求你……别、别进来──啊……”
狂风暴雨似的菗揷撞击伴随著女人的求饶愈发剧烈。
第一次,阮麟觉得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悦耳而不是聒噪,为了听到更多更久,他甚至刻意压下释放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延长进击的时间,翻来覆去折腾身下的人儿。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口破锺,正被十几根锺锤猛烈的重击著。谁来救救她……
这个世界大莫是没有救世主的吧,至少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和小时候那年一样,就算她的世界会在一瞬间从白昼变成黑夜,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自救。
压抑著痛苦的呻吟,何乐乐抓紧身下的床单,闭住呼吸,用尽所有的气力努力缩紧臀部。虽然在男人有力的贯穿下,她的这份努力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但作为压垮男人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却足够了。
阮麟低吼一声,再也抑制不住地在蜜穴的吸吮下喷出大量米青.液。
虽然身体爽到爆,但“被迫”身寸.米青让阮麟又很是不爽。将男根留在女人体内,阮麟直接压在娇弱不堪的何乐乐身上,头埋在她的颈侧,闻著她清馨的发香。
作家的话:
阮麟是个只顾自己爽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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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玩了又玩
“嗯……”何乐乐嘤咛了一声,为自己“自救”成功感到了一丝安慰。可是,他为什麽还不出去呢?他压得她胸口好痛,快喘不过气了。
“痛!”何乐乐无力地推拒著男人健硕的胸膛。
男人屈起左臂撑起上身,唇舌流连於她白皙的颈项和有些单薄的香肩,下半身则仍是紧紧地压著她柔嫩的女体,右手抚上她圆润饱满的椒乳轻轻揉捏著,不时逗弄翘立的乳蕾。
她脆弱而敏感的乳尖昨夜已被他咬伤,此时在他的撩拨下愈发让她感到刺痛,可是……整个左乳被他温暖的大掌满满包裹,他又难得的动作轻柔,一丝奇妙的舒适感从左乳迅速蔓延到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她还被占据著的禾幺.处似乎更湿润了……
羞耻於自己的反应,何乐乐反手撑著身子後撤臀部,身上的男人却一下子松开了她的雪乳,抽出依然坚硬的凶器下了床。
何乐乐一时反应不及的愣了下,习惯了黑暗後,借助阳台落地窗的反光她大概能看清男人的身型动作了,而看到男人从凶器上取下了什麽扔掉,又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几个反射著银光的──
唰!何乐乐瞬间从床上跳起,奔向房门,动作那叫一个迅捷流畅,哪像才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果然人在危机面前往往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但悲剧的是──门竟打不开!
“这栋公寓安保系统的最高权限拥有者有五人,或许你可以找其他人帮你开。”阮麟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十数个套套放在床头柜上,靠著床头悠然地半躺在床上,然後顺手拿了一个“银色小方块”在手中把玩著。
何乐乐转身看著床上赤裸的男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她忘了……她虽然没有好好看合同,但有好好看这栋公寓的使用手册。公寓所使用的安保系统她听都没有听说过,但一想到演艺圈狗仔队们的无孔不入,她也很能理解这些智能安保的必要性。在这个安保系统中最基本的一条就是──被五位业主自主锁上的门,只有他们五人能开!
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的!要是再让他这麽玩一个晚上,她明天一定连床都下不了。她必须得说点什麽,有沟通才有可能说服!
刚打算开口,何乐乐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这男人是谁,怎麽称呼。
“你、你好,我、我叫何乐乐,你……”
阮麟手上动作一顿,哑然失笑。现在是自我介绍的时候吗?不过这女人受惊的兔子般颤抖的样子……很可爱。
“你好,我是阮麟。”
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名字是如此的耳熟,何乐乐唯一考虑的就是现下如何脱身!思来想去,她选择了最老实的做法──实话实说。
“阮、阮先生,我、我真的承受不了了,你可不可以……”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麽让人脸红的话,何乐乐不禁越说越小声,“……去找其他的女人。”
……这女人有意思。叫他去找其他的女人?他裤子都脱了叫他去找其他的女人?这女人够胆!
“过来。”
“阮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份工作还要──”她从未想过赚皮肉钱啊!以前没想过,以後、以後更不敢啊!
“我叫你过来!”
男人一声怒吼喝断了乐乐的解释,虽然看不清这位阮先生的表情,但傻子也知道这头“精力过剩”的种马正在气头上!何乐乐二话没说撒腿冲向浴室,浴室好像不是智能锁!
是的!不是智能锁。何乐乐飞快地锁上浴室门,然後靠著门大口喘著气──得救了!
“让开。”门外传来男人冷酷的声音。
什麽?他想干什麽?何乐乐转过身看著浴室门,难道他要──
砰!
浴室门就像她昨夜的处女膜一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在男人一击之下就破坏殆尽,只能眼睁睁迎宾入户。
“阮先生,我、我错了,求你别──”
“不,你什麽都没有做错。激怒我会让我‘性’致高昂,这点,你做得很好。”
“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