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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金风玉露一相逢(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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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脚下一顿时萧白玉已经抵上桌沿,后腰卡在木棱上,偏偏双唇还落在另一人的肆虐中,实在算不得是舒服的姿势。她刚想站稳身子,双足却忽的一空,被秦红药轻巧的抱起坐在了案上,只是转眼,玲珑有致的身体与那人的含笑面容便逼近在了眼前。

秦红药一手撑在案上,一手环在她腰后,让她整个身子都落在自己的怀抱中,不由分说的再吻上去。唇齿交合间,溢出来的银丝缭绕,动人动心,萧白玉穿过她悬在耳畔的鬓发望了眼紧闭的门窗,不过是合上的大门同拴紧的木窗,在她们眼中不堪一击的阻隔,却像是坚不可摧的屏障隔绝了外界。

隐约的走动声不时传进耳中,还参杂着弟子们练武的呼喝声,明亮的日光照进房内,一面红莲晕动,一面白芒敞亮,萧白玉的目光不断在映入室内的日光和秦红药略带红晕的脸上徘徊,一时紧张一时沉迷,想要推开她的手屡屡因为她面上的缱绻之色而迟疑,最后不知不觉的环上她的脖颈。

感觉到腰间的衣带以一种缓慢温柔的速度被抽走,萧白玉终究还是按住了她的手,镇静的语气被亲吻化成了呢喃:“红药,还是白日……”

秦红药抬眼,红唇在缠绵辗转中鲜艳欲滴,那目光都好似变成了有型的触摸,一寸寸抚过萧白玉的面庞。她的双眸勾魂夺魄,一直是极美的,又无可否认这双眸是罪大恶极的,萧白玉比谁都清楚这一点,秦红药用这双眸睥睨过无数的血流成河,蕴含过罄竹难书的阴谋诡计,然后用这双眸蛊惑自己,以一种回头无路的孤注带着自己跳下深渊极乐。

而现在,她用这双眸抚摸着自己,因着激烈交缠才勉强平复下来的欲望又卷土重来,或许是干渴,或许是饥饿,让萧白玉口干舌燥,目光执拗的停在她颈侧,光洁细白的肌肤下有着缓缓流淌的命脉,随着她一呼一息而微微起伏。

恍然间忽然明了这份欲念,想要亲吻秦红药的命脉,甚至放在齿间衔住轻磨,掌握把控住她的弱点,让她属于也仅属于自己一人,再没有人能同自己一样与她亲密如斯,再没有人能看到自己所看到的,她在四下无人时唯独绽放在自己眼中的盛世芳华。

而这份欲念,正明明白白的倒映在秦红药的眼中。

“只用看的就够了么,白玉,有想要的就亲手来拿,莫非还要我送到你掌心上?”秦红药的声音在狭小的缝隙中弹跳,萧白玉在桌案和她的身体围成的细窄天地间无处可躲,又瞥了一眼门外走动的匆匆人影,抵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一颗心似是在铁笼中振翅的金丝雀鸟。

“再等等,待到夜里再……”萧白玉有些说不下去,方才那般急切的索吻拥抱,抵死交缠,已是违背了不知多少条礼法,又哪里还能再去想更私密羞人之事。

秦红药只是笑,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笑意有多大的杀伤力,却毫不顾忌的显露出来,附耳轻声道:“你那般猴急拉我进房时,可没想过是白日还是黑夜,我知你心眼里想做哪档子事,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此言一出,萧白玉除了张口结舌别无他法,心事被她说的一清二楚,在她眼中,自己无疑是一块了如指掌的靶子,百发百中的弓箭手闭着眼都能正中红心。为所欲为是秦红药惯用的伎俩,但不得不承认始终是无可匹敌的。

在她面前总是一步步退让,对错的边界不断模糊,明知任何一个正经守礼的女子都不会做出这等白昼宣淫之事,萧白玉还是忍不住抓紧了她的肩头,用力的揪起她裙上的布料,眉头隐忍挣扎的皱起,手中是梦寐以求的宝物,又不得不尽力克制。

萧白玉压抑到耳根都通红一片,心中已动摇到山崩海啸的地步,手中却是稳稳的,紧紧的抓住她,只要微微一动,哪怕是轻不可闻的颤抖,都会掀起两人间已经静止许久狂风大浪。

秦红药的身子嵌在她两腿之间,依旧带着志得意满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她是以自己为诱饵,勾引着清心寡欲的一派掌门缓缓步入烟火风尘中,迫不及待的想试探知晓,萧白玉到底为了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是否能抛去门外的细碎杂音,在弟子来往明日当头的室内,同自己翻云覆雨红被叠浪。

但秦红药深知,她们是彼此最重要的那条肋骨,看着一人挣扎犹豫,另一人终究也会心焦,于是她既是诱饵也是狩猎者,抛出又一份诱饵,稳当的落在萧白玉掌心。

“我很喜欢你眼中只有我一人的模样,白玉,现在的你,不论是眼中还是心里,只有我一人就够了。”秦红药的掌心覆盖在她抓住自己肩头的手上,半牵半引,也不知是哪只手在动作,肩头的衣衫款款滑下,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亮白,明媚的有些刺眼。

萧白玉深吸一口气,她终于切实的抚摸到欲望的轮廓,如同手指下的肩头,滑润微烫,如同流淌的热流,却又比热流更加黏腻,似是指尖穿过了皮肉,触碰到了身体中无时无刻不在流动的鲜血。

她触到了渴望已久的,秦红药的命脉,而这一切,都是她的。

萧白玉的秦红药。

细长的手指插进了秦红药的青丝中,她们互相跌进了彼此的眼中,秦红药如愿以偿的看到萧白玉无可奈何的屈服,沉迷于自己心甘情愿表露出的活色生香中,她的目光再不会飘到门边,只是专注的凝在自己身上。想来现在她的耳中,走动声呓语声都已渐渐远去,她成了秦红药最喜欢的模样,眼中只有这么一个人。

长长的衣裙悄然落地,萧白玉再不需旁人的指引,手指已落在秦红药的脖颈后,微微一抽,鲜红的丝带脱开节扣,一件亵衣贴着秦红药的肌肤轻轻滑下。最上好的丝绸布料柔软细腻,飘飘然缓缓落地。

这是她在世上碌碌存活了近三十年后,于漆黑冰冷的井底偶然瞧见的一抹亮光,却在刹那间照亮了她整个天地,恍然发现她从来不是在井底枯坐,周围竟是花团锦簇,红花绿树,美不胜收。

秦红药便是她唯一想要守护的江湖武林,唯一不断追寻的天涯海角。

秦红药没有去故作遮掩什么,但就这么站在心上人面前,被她的目光打量过身体的每一寸,心中不可能不泛起羞意,但她看着萧白玉近乎痴迷的双眸,还是咬了咬牙,强装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只是身子更近的贴近她,不知想要汲取些许温暖还是遮挡住她的目光。

萧白玉的手指贴在她的发根,秦红药能在呼吸的间隙中清晰的感觉到指尖压过头骨的贴合感,往日里她杀人不眨眼时也是像这样,手指压迫住敌人的骨骼,能清晰的听到坚硬的骨头在指间碎裂的脆响,那是厉鬼催命的嚎叫声。

但凡习武之人,对头颅,脖颈,手腕这几处生死关头都有下意识的戒备保护,绝不会让人轻易触碰,但现在,萧白玉一手细密的抚过她的后脑,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嘴唇贴上她修长的天鹅颈,将她鼓动的那处血脉含在唇间,时而用上牙尖,留下一个一个暧昧不明的暗红痕迹。

似是被束缚,又似是被掌控,秦红药为这种压迫而感到窒息,但真正让她窒息的亲吻随之而来,萧白玉这回落下的吻并不温柔,却正是秦红药需要的力度。萧白玉的力度,温暖,气息,揭去了她心中时起时伏的羞赧,也抚平了命门被人拿捏在手的紧绷胆寒。

秦红药微微弯起的脊背再度挺直,没有丝毫可羞怯可惧怕的,因为面前正在亲吻她的人,因她而失控,因她染上了热意,那无往不利的冷淡理智统统被揉碎在唇齿中,多么令人骄傲。

这不带一点欲拒还迎的亲吻有些笨拙,但秦红药尝到了萧白玉舌尖的含糊其辞,一些化不成语句的情感,自舌尖的交缠中缓缓流出,倾注在她口中,舌尖转动仔细品味后,察觉每一分都带着比爱字更浓厚的味道。

以萧白玉的寡淡性子,能腾起如此激动的情绪,想必属于惊世奇闻,于是得意忘形便也不可避免,秦红药双手都勾上她的脖子,微微使力,轻咬着她红透的耳尖,挑逗戏弄已是驾轻就熟:“萧掌门脱人衣服的动作倒是利落,只是光天化日下玉体横陈,这般愧臊的勾当对得起萧掌门学过的礼法么?”

萧白玉把她的身子往怀中揽了揽,嘴角先是一撇,又微微勾起,似是瞧见孩童捣乱又不忍心责备,蒙上情雾的双眸只剩最后一分清明,她就着仅存的一分理智道:“红药你,就是我余生需要遵循的唯一礼法。”

秦红药双眸瞪大,忽的自喉中挤出一声闷哼,一头扎进了萧白玉怀中,难耐的蹭着她尚且完好的衣衫,想要借她衣上的凉意缓解哪怕体内的半点炽热。但想来也是徒劳无功的,身体中好像埋藏着一股岩浆,被她一句话勾的四处横流,汨汨流淌至肆意澎湃,甚至能感觉到腿间蓦地濡湿了一片。

“你这人!……”秦红药都不知自己要骂什么,猝不及防是萧白玉最厉害的手段,能让她瞬间服服帖帖,萧白玉向来都是不说则以,一说惊人,她如秦红药所愿抛开了一切,专心致志不顾对错与她交欢,却不料只一句直抒胸臆的情话,就能叫秦红药动情动性,到底是谁在勾引谁,便再分不清了。

秦红药抱紧了她的脊背,她的掌心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温度,熨帖着自己细腻的肌肤,但那只手除了在腰间来回抚摸外,并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秦红药甚至怀疑,若是继续一言不发,她可能会就这样安分守己环抱着,哪怕给她一天一夜的时间,那只手也只会落在腰间,根本不好意思触碰其他地方。

“抱我上床。”秦红药不容拒绝的法布施令,只是尾音无可避免的微微摇曳拖沓,萧白玉残存的一丝理智便在这低柔妩媚的气息中消失殆尽,脚步凌乱间带倒了木椅,掀翻了桌上的茶杯,甚至连衣尾勾在了桌角上,都没有空闲回头看一眼,硬是用蛮力着拉着木桌一个踉跄,双双跌进了柔软的床榻上。

秦红药仰躺在床上,只将身与心全放下,亦没有丝毫防备或抵御,凝脂的肌肤和窈窕的身段光明正大的暴露在正日的阳光下,也清清楚楚的映在另一个人的眼底。她却并不像刀俎下的鱼肉,反而像一头猛兽,她扒下萧白玉衣衫的架势活像是要把这个人生吞活剥似的。

萧白玉被她激的也逐渐失去了耐心缱绻,落在她身上的手也有些没了分寸,哪里都敢去抚摸揉捏,这时才发觉比起手下如火如水的触感,之前眼睛所看到的美艳几乎不值一提。她身上惯有的冷香与情事燃起的味道交杂在一起,仿佛化作一汪名为情/欲的海洋,只想着一头扎进去,全然溺毙才好。

她在心底告诫自己要温柔些,秦红药却不给她缓慢下来的机会,她的上衫被胡乱的扯下来扔在地上,下衣也在撕扯研磨中褪到了脚踝上,衣衫犹如一道绳索,缚住了她的双脚,在身下人的双腿之间动弹不得。

显然秦红药也没有松手让她脱掉衣衫的打算,任由下衣凌乱的束缚在她小腿上,只仰着脖子索取她的亲吻与抚摸,后腰不自觉的向上顶了顶,腿部轻夹在她纤细的腰侧,难耐而缠绵的厮磨着。

如同天雷勾动地火,除了彼此偶尔按捺不住溢出的叹息声外再不闻其它,萧白玉埋在她白里透红的胸腹间几乎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从唇到舌到牙尖,无所不用到极致,在她身上亲吻下一道道蜿蜒辗转的红痕。她胸口那处被阎泣刀贯穿的伤痕已经极浅,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印子,甚至还不如一旁的吻痕显眼。

唇瓣掠过那处伤痕时,萧白玉无可避免的想起那些痛苦的时日,她常常要将刀尖对准秦红药的胸口,就像秦红药也将她当成计谋中的一环,不忘明里暗里捅她一剑。但当她们给彼此留下的伤痕渐渐淡去,更鲜艳更刻骨铭心的唯有日益浓厚的爱意,如同现在印在刀伤旁的吻痕,明目张胆的昭示着非她不可的情真意切。

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更加催人泪下,再没有了。她与女子交合能如何,背德叛道又如何,她死后还管什么罪恶滔天。

她用力将额头顶在那有些汗湿的胸口上,睫毛异常沉重,不知是沾染了火热的汗意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裹挟了厚实的水分,沉甸甸的坠在眸上。秦红药察觉到她情绪细微的变化,沉默的抚上她的后脑,微微用上了力,让她更深的埋进怀里。

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声有了短暂的停歇,犹如绚烂的日光忽然被云海遮挡,室内的光亮淡了些,却更衬着两人玉体相缠之间的香艳刺目。恰是在这短暂的寂静中,清晰的听见了木门被敲响的声音,萧白玉抬头瞥了一眼,经由倒映在木窗上的影子认出来人,但又很快缩回身下的怀抱中,甚至不打算回应一下。

但周城显然是得了确切消息,知晓掌门定是在房内,得不到回应又困惑的多敲了几下。萧白玉知晓是瞒不过去,她作息规律人尽皆知,青天白日的总不能搪塞她已经睡下休息了,她想略微直起身,夹在她腰间的双腿却用了力,逼迫着她只能维持跪伏的姿势。

萧白玉垂眸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双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即使这般都挡不住她眼中的漫天星辰,似是这璀璨的光芒随时都能迸溅而出。再多的顾虑在她眼中都化作绕指温柔,情理二字早被抛的老远,萧白玉就着这个姿势小声清了清嗓子,才扬声回道:“什么事。”

声音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明明已经清了嗓子,出声却还是如此沙哑低柔,不知会不会被旁人听出端倪来。周城明显愣了半晌,他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有要事同师父商议,事关陆师伯……陆坦之在各处欠下的大笔债。”

秦红药溢出一声轻笑,夹在她腰侧的双腿变本加厉的环了上去,双手也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抚摸下来,仔细摩挲过她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手指一直滑到脊椎末端,妖娆的打了个圈。

“你徒弟在叫你呢,萧掌门要走么?”秦红药压低的气音喷洒在耳上,沿着耳骨的一圈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她满意的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不出意料的察觉到身上人轻微的抖动。

萧白玉偏头瞪了她一眼,背上被她抚摸过得地方都泛起痒来,支撑脊背的骨骼都酥麻了一片,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若不是两人不着寸缕的紧贴在一起,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运上了内功点了自己的穴道,何以力气都像是丝一般被这人抽的半根不剩。

本应是警告的狠狠一瞪,光天化日下与她这般孟浪已不知破了多少底线,现下弟子就在门外,而她们却在床榻之上,甚至还散了一地衣衫,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但这一眼却在通红的面庞和裹满情丝的眉眼中软的一塌糊涂,秦红药被她勾的几乎是瞬间情潮涌动,微微抬起腰,火烫的柔软之处贴在她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蹭似催促似抱怨。

萧白玉双腿一颤,有一瞬几乎跪都跪不住,她用力咬唇,意识到自己竟半点都不想推开秦红药,不紧紧的贴合上去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抑制。

这又是秦红药使出的一个计谋——萧白玉近乎无奈的想,像个事先策划好的圈套,秦红药肆无忌惮的试探着,逼迫着自己承认普天之大,再没有比她更重要的,爱她已经胜过一切,胜过自己原以为也是相当重要的一切。她相当的得意洋洋,而这也的确是她应得的。

但随后萧白玉就更加放弃所有挣扎念头的想起,是她自己迫不及待的将秦红药拽进房中的。

偏偏秦红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已经从萧白玉的眼神和动作中知晓她的答案,还用蛊惑一般的耳语轻声道:“你让你徒弟等太久了,白玉。”

萧白玉看着她嘴唇挪动轻碰,却像是听不清她说话,只觉得自己要死在她的双眸中,那样幽深的眼眸,闪着奸计得逞和情/欲的光,如同凝望着自己的深渊。

于是萧白玉只能向这个计谋认输,她生平第一次的认输,有些含糊的提高声音道:“你先下去,半个……一个时辰后为师再去找你。”

她似是下了一纸战书,秦红药在她身下讶异的挑了挑眉,随即又不顾一切的笑了起来,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忍不住的耸了耸腰身,光洁的手臂紧紧环绕住她,唤她的名字:“白玉,一个时辰么,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两人的长发在床铺上肆意纠缠,交叠的身子如上好的瓷器般漂亮,优美而易碎,萧白玉终是纵身跃进了她身上的海洋,与她流出的海水骨血交融。

照进房内的阳光时而被云海碾碎又时而聚拢,似是烈日被不断掠过的彩云撕扯,光影云影交织成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室内雪白交融,开合不定,窗外云海翻涌,日光琳琅。

在明明暗暗的光影中萧白玉迈入了海底最深的漩涡中,在海潮激荡海风凛冽中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真是疯魔了……”

秦红药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置身于江南特有的梅雨中,全身都被黏腻连绵的雨水浸了个湿透,声音潮湿而温柔:“朝得你,夕死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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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事,一呢面试结束了,谢谢大家等我哦,虽然我在微博上都说了,可能还有些亲们不知道,这就意味着我又可以写文了开心到飞起。

二呢就是这章吧很有可能锁,先发了试试,锁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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