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五十八章:阮主席,好疼啊
运动会报名的事很快告一段落。
或许是因为这是高中最后一场运动会,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以往至少拖半个月的报名表,这回几乎在一天内就全部填满了,甚至还有了很多候补选手。大家一有空闲就去锻炼,傅晟每天更是一下了晚自习便泡在游泳馆,美其名曰在锻炼、在为比赛预热。
实际上,是想和阮主席享受两人时光。
就这么过了两个星期,运动会也终于拉开了序幕。
明媚的阳光下,每班为一个方阵正坐在看台上叽叽喳喳的起哄。
这种集体活动参加一次少一次,学生们此时都很跃跃欲试,无论是即将上场的参与者,还是旁观者,都是一样的兴奋,就差把“今天是个好日子”写脸上了。
升旗台上,孙法勇正在致辞,一旁站着学生会主席阮云溪。
他正好站在阳光最足的地方,阳光铺陈在少年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仿佛在闪着光。
看台上的学生群众们从阮主席站在升旗台上的那一刻便炸开了锅,犹如油锅里溅了水,沸水盈天,不知今夕是何夕。
还有甚者举着自带的望远镜,从举起开始就没放下过。
坐在三班看台上的傅晟,听着周围轰动的喊声、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舌尖不时的舔过齿牙,盯着升旗台上的阮云溪,目光游走在他的身上。
一寸一毫、一丝一缕
莫名的有一种冲动。
想把阮云溪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抱、做尽任何想做的事。
一阵喧嚣中,阮云溪接过了话筒。
看台上瞬间掌声雷动,完全盖过了孙法勇致辞时的掌声。
回了老师座位的孙法勇含笑的看着升旗台上的阮主席,感叹道:“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唐狮含笑点头:“我也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一旁的方有情:“怎么,你们两年轻的时候长一样?”
孙法勇、唐狮:“”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冲了!
此时,长身如玉的少年站在话筒前,因为个子高微微俯身,面容清冷,长相俊美,自带一种威严,高洁端庄的像是雪中的红梅。
绝美绽放、不卑不亢。
看台上逐渐
的安静了,比孙法勇破口大吼管用好几倍。
傅晟坐在阮云溪斜侧方,阶梯式的看台,他坐在最后一排,正靠在身后高高围起的栏杆上,手拿一瓶玫瑰花茶饮料,看一眼阮主席喝一口,好似这样就能压下去想把阮云溪藏起来的冲动。
正喝第二十口的时候,他看见正在宣读规则的阮云溪稍微侧过了点头,看向了三班的方向。
傅晟一下坐直了身子,将面前可能拦住他视线的沈阳一把按在了看台上。
正撅着屁股和下面的徐家洛要饮料的沈阳,刚刚拧开瓶盖就被傅晟揪着后衣领给按了回去,惊的他将一整瓶饮料都倒在了徐家洛的脖子里。
“艹!沈阳,不就没有冰红茶了么,喝绿茶不也一样?你至于给我浇成这幅球像吗?你是不是想-----”死字还没说完,扭过头的徐家洛便看见了傅晟灼灼盯着前方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傅哥啊,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了!
阮云溪扫过一众熟悉的面孔,在三班看台的最上方找见了他想看见的人影,对着傅晟的方向扯了扯嘴角。
他这一扯嘴角不要紧,看台上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学生们瞬间又掀起了一阵狂潮。
“啊啊啊-----阮主席居然笑了居然笑了笑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居然看见了冰美人阮主席在笑??”
“欸,阮主席笑的方向好像是三班啊,而且还好像是傅校霸的方向啊。”
“啊啊啊-----你们记不记得贴吧置他们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校霸配校草,校草对校霸,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一个冰一个火,完全的冰火两重天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台上的傅晟也愣了愣。
阮主席居然在看他,在对他笑。
众目睽睽之下,只看他一个人,只对他一个人笑
傅晟感觉心中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的心神都在变得炽热。看台上的阮云溪在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身边学生们的骚乱也听不清了,阳光下微风中,只有神清骨冷的阮云溪深深地看着他,对他勾起了嘴角,笑的如阳般灿烂。
世间好似只有他们两个人,隔着人群遥遥相望,两心相交难解难分。
阮云溪正在操场上预热、准备一会的接力比赛。
最终定下的接力人选是沈阳、徐家洛、傅晟与阮云溪。
刚刚已经比过了三四场,三班已压倒性的优势从三十多个班级中冲进了前五。现在要比的是最后一场,只要在这场接力里获得胜利,那么三班拿冠军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傅晟正站在阮云溪的身旁,阮云溪压腿他也压腿,阮主席拉伸他也拉伸,有一学一,边看边学,姿势到位不到位不重要,阮主席每一个姿势都要看到才重要。
一旁的沈阳与徐家洛坐在地上纷纷感叹:是什么让霸气盖天的傅校霸成为了一个舔狗,想必就是爱情吧。
傅晟专心致志的看着阮主席做拉伸运动,结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拉伸过了度,腿上发出来嘎嘣一声。
疼的他顿时坐在了地上。
阮云溪听见声响回头,看向了捂着膝盖的傅晟,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怎么了?伤到了?”
“嗯”傅晟疼的龇牙点头,右手揉着膝盖,可怜兮兮的。
阮云溪坐在了他的身边,将他的腿揽了过来,温润的手抚上膝盖,时重时轻的按压揉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哪了?这么揉疼不疼。”
“疼,疼死了。”傅晟偷偷地笑了笑,又已极快的速度收住了嘴角,一副疼的要死的表情,不时指挥着阮主席:“云溪,你在往上揉揉,疼痛蔓延了。”
疼痛还能蔓延?
阮云溪懵懂的看着傅晟健硕的长腿,听着他的指挥揉压,可眼看着都已经揉到大腿了,傅晟还一个劲的让他往上。可是再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又不像是骗人的。
只好听他指挥的不断往上揉。
“是这么?”眼看着阮云溪肌骨分明的手从他的膝盖揉到了大腿,还听话的不断地往上蔓延,傅晟都快要笑死了。可偏偏面上又不能显示出来,只好一直憋着,憋得脸都成浆果色了。
吓得来送水的成全以为他们傅哥真伤的很严重,赶忙过来抱住了傅哥另一条大腿,学着阮主席按压的方式不断的往上揉捏。
一位一百八十斤重的猛男抱住一条稍显瘦削的腿,肉乎乎的大手不断地沿着腿上方游走,那画面带来的冲击力,简直不要太可怕。
比起揉腿,更像是要把傅晟的腿掰断。
若不是大家都知道傅哥看着瘦削,但是有的是劲,真的会以为这是某种新型虐待方式。
可偏偏阮主席觉得成全揉的很好,又有力度又有准头,准备放开傅晟这条受伤的腿,让成全帮忙揉一下。
正准备叫他,沈阳飞快的冲了过来,在傅哥一掌把成全掀飞前,一把将成全提了起来。
让一位一百三十斤的偏瘦少年提起一位一百八十斤状如牛犊的男生,或许只有怕死的力量可以做到了。
沈阳将成全拉走了,边走边骂道:“你会揉吗?你有阮主席细心吗?你有阮主席有手感吗?你有吗你有吗?你什么都没有凑什么热闹。”
成全还想挣扎的说有,被沈阳狠狠的拧了一把,将y这个音节完全隐灭在了口中。
阮云溪:“”
傅晟趁热打铁道:“阮主席,你还得往上点,我好疼啊,疼死了。”
阮云溪低头看了一眼,这都快揉到大腿根了,怎么还让往上啊。再往上就揉到
傅晟目光烁烁的锁着他,将阮主席的窘迫与羞涩全部尽收眼底。
可突然刚刚被沈阳提走的成全又冲了过来,矢志不渝的抱住了傅晟的腿,一副为了大哥两肋插刀、英勇就义的表情:“我要给傅哥揉腿,我不能让傅晟失去男人强壮的象征,我生是傅哥的人死是傅哥的鬼。”
气的傅晟直接飞起一脚,完成了刚刚一直想做的事,将成全踹了出去:“戏真多!”
再回头却对上了阮主席沉下来的桃花眸,眸中光影变幻,阴沉的像是暴雨前兆。
傅晟忽的意识到,他刚是拿受伤的腿踢的成全
完了!
阮云溪将目光移到了傅晟的腿上,五指朝下扣住了他的膝盖,不断地缩紧:“你好疼啊?我让你好好地疼一疼?”
全场沸腾。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阮主席抱住了傅校霸的大腿不断地揉捏?”
“是的,你没看错。不仅不断地往上按压,还一直按到了绝对领域啊啊啊-----”
“实况转播,实况转播”
“阮主席已经不限于揉腿了,现在已经将傅校霸按在地上了。”
“ohygod!!怎么这么劲爆,两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全体高二师生的眼皮底下,在草
皮上翻滚嬉戏?揉腿按压??”
“我不干净了----”
傅晟被阮云溪的手捏的膝盖都要碎了,明明看上去肌骨分明、纤细略薄的一只手,怎么力气这么大,简直能徒手掰断骨头了。
刚才是佯装疼痛,现在是真的疼了。
“阮主席,我错了。您别捏了,您看看群众都在看我们呢。”敬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是疼的不轻。
“云溪,我的好云溪,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等回家在收拾我,我好好躺那让你收拾。”傅晟直起身子靠向阮云溪,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
同时,阮云溪也听到了看台上爆发的一阵阵惊呼与呐喊,热烈程度不亚于演唱会现场。而在看台上的孙法勇也看见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更似贴到了一起,窝在草地上,藏在傅晟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拿起了唐狮手里的大喇叭,按开开关,想也没想的大喊道。
“喂,喂!操场上的阮云溪与傅晟,你们把头藏了两腿之间干嘛呢??”
皮上翻滚嬉戏?揉腿按压??”
“我不干净了----”
傅晟被阮云溪的手捏的膝盖都要碎了,明明看上去肌骨分明、纤细略薄的一只手,怎么力气这么大,简直能徒手掰断骨头了。
刚才是佯装疼痛,现在是真的疼了。
“阮主席,我错了。您别捏了,您看看群众都在看我们呢。”敬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是疼的不轻。
“云溪,我的好云溪,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等回家在收拾我,我好好躺那让你收拾。”傅晟直起身子靠向阮云溪,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
同时,阮云溪也听到了看台上爆发的一阵阵惊呼与呐喊,热烈程度不亚于演唱会现场。而在看台上的孙法勇也看见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更似贴到了一起,窝在草地上,藏在傅晟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拿起了唐狮手里的大喇叭,按开开关,想也没想的大喊道。
“喂,喂!操场上的阮云溪与傅晟,你们把头藏了两腿之间干嘛呢??”
皮上翻滚嬉戏?揉腿按压??”
“我不干净了----”
傅晟被阮云溪的手捏的膝盖都要碎了,明明看上去肌骨分明、纤细略薄的一只手,怎么力气这么大,简直能徒手掰断骨头了。
刚才是佯装疼痛,现在是真的疼了。
“阮主席,我错了。您别捏了,您看看群众都在看我们呢。”敬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是疼的不轻。
“云溪,我的好云溪,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等回家在收拾我,我好好躺那让你收拾。”傅晟直起身子靠向阮云溪,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
同时,阮云溪也听到了看台上爆发的一阵阵惊呼与呐喊,热烈程度不亚于演唱会现场。而在看台上的孙法勇也看见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更似贴到了一起,窝在草地上,藏在傅晟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拿起了唐狮手里的大喇叭,按开开关,想也没想的大喊道。
“喂,喂!操场上的阮云溪与傅晟,你们把头藏了两腿之间干嘛呢??”
皮上翻滚嬉戏?揉腿按压??”
“我不干净了----”
傅晟被阮云溪的手捏的膝盖都要碎了,明明看上去肌骨分明、纤细略薄的一只手,怎么力气这么大,简直能徒手掰断骨头了。
刚才是佯装疼痛,现在是真的疼了。
“阮主席,我错了。您别捏了,您看看群众都在看我们呢。”敬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是疼的不轻。
“云溪,我的好云溪,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等回家在收拾我,我好好躺那让你收拾。”傅晟直起身子靠向阮云溪,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
同时,阮云溪也听到了看台上爆发的一阵阵惊呼与呐喊,热烈程度不亚于演唱会现场。而在看台上的孙法勇也看见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更似贴到了一起,窝在草地上,藏在傅晟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拿起了唐狮手里的大喇叭,按开开关,想也没想的大喊道。
“喂,喂!操场上的阮云溪与傅晟,你们把头藏了两腿之间干嘛呢??”
皮上翻滚嬉戏?揉腿按压??”
“我不干净了----”
傅晟被阮云溪的手捏的膝盖都要碎了,明明看上去肌骨分明、纤细略薄的一只手,怎么力气这么大,简直能徒手掰断骨头了。
刚才是佯装疼痛,现在是真的疼了。
“阮主席,我错了。您别捏了,您看看群众都在看我们呢。”敬词都用上了,看来真的是疼的不轻。
“云溪,我的好云溪,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等回家在收拾我,我好好躺那让你收拾。”傅晟直起身子靠向阮云溪,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耳垂。
同时,阮云溪也听到了看台上爆发的一阵阵惊呼与呐喊,热烈程度不亚于演唱会现场。而在看台上的孙法勇也看见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更似贴到了一起,窝在草地上,藏在傅晟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拿起了唐狮手里的大喇叭,按开开关,想也没想的大喊道。
“喂,喂!操场上的阮云溪与傅晟,你们把头藏了两腿之间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