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六十三章:阮主席,吻
高考前第一次模拟已经结束,北外的老师几乎不到一天时间就全部批完了卷子。今天就是宣布成绩的时候,年级前一百的红榜已经贴到了校园里。
三班几乎全部都去看公告栏了,班里只剩寥寥无几的同学,其中就有阮云溪。他正在做题,可是十多分钟过去了,他还是一笔没动。
耳边徘徊着那夜傅晟靠在他的怀里,和他的说的话。
“云溪,如果有一天,我变了样子。答应我,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丢下我,有多远走多远。”
他怎么可能丢下傅晟呢,不可能的,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他的小狼狗。
但是话语总是过于苍白,哪怕当时阮云溪严厉的制止了傅晟这么说,并且告诉他以后都不许胡思乱想,再也不能说这样的话。
但是阮云溪也知道。哪怕傅晟口上答应的很好,但是心里仍然会难受,他的体内有恶魔的alha基因,他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阮云溪深深地叹了口气,强压下了心中万分憋闷。
忽的,后门被推开了。
傅晟插着兜,欢快的走了进来,坐在了阮云溪的旁边,趁着没人,用胳膊蹭了蹭他,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怎么这么高兴?”看见笑魇如花的傅晟,阮云溪心中的憋闷稍显缓解,诧异的挑了挑眉。
傅晟轻笑一声,凤目弯弯,活像只撒娇邀功的小狼狗:“云溪,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事吗?”
阮云溪想了想,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件:“我答应过你很多事,你现在说的是哪件啊?”
“你哪答应我很多事了?我想每天搂着你睡,我想天天咬你,我想让你叫我老公这些你都没答应啊。”
知道傅晟三句半里总有一句不正经,阮云溪早已经习惯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做题了。”
“说说说!”傅晟坐直了身体,跟宣布国际大事似的义正言辞的张开了口。
话还没说,沈阳一帮人就冲了进来,围在了傅晟的身边:“傅哥,你居然考了年级第二!!”
徐家洛:“是啊!活久见啊!傅哥,只有你让我真正见识到了天道酬勤这四个字!”
夏知秋:“傅哥
,你数学居然考了满分,方老师再也不会说你是掉尾灯了!”
成全:“傅哥牛逼!”
酝酿了半天,准备宣布这个好消息的傅晟被打断,也没啥心气了,低头无奈的摇头道:“嗯,就如他们所说。”
沈阳有感傅晟情绪不高:“傅哥你怎么了?考年级第二你还不满意?难不成你还想压着阮主席啊!”
沈阳这声说的很高,陆陆续续回班的同学们全都听到了,结合阮主席与傅晟在运动会操场上发生的事,以及北外贴吧置顶的爱恋贴,大家相视一笑,瞬间洞察了彼此心中所想,越笑越开心。
傅晟踹了沈阳一脚,小心翼翼观察着阮主席的表情:“瞎吵吵什么!”
阮云溪没把沈阳说的话当一回事,微微一笑,回头道:“恭喜你。”
傅晟手倚着头,支在桌子上,意味不明的挑眉道:“阮主席,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大家有感气氛逐渐的暧昧,纷纷退避到了一边。
除了铁憨憨成全,沈阳徐家洛早已知道了傅晟与阮主席的事,而吴晴则是心思剔透,眼观鼻鼻观心的猜出来了,生拉硬拽的将杵在傅晟面前的夏知秋拉走了。
等大家都散了,阮云溪看着他:“现在说吧?想让我答应你什么?”
傅晟晶黑的眼眸转了转,眸中的光影愈发的诡谲,不知道想到哪去了。阮主席见状,又补了一句:“你曾说过不会为难我的。”
“不为难。”傅晟郑重道:“陪我出去玩一趟吧。”
高考越来越近,阮云溪除了刻苦学习外,还要辅导他。傅晟觉得阮主席这样下去会累着的,偶尔出去玩玩放松一下,调剂一下心情,休息好了才能发挥的更好。所以从他看见成绩排名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要带阮主席去散散心。
“就这个?我还以为”阮云溪将后半句话收了回去。
“以为什么?”傅晟笑了笑,俯身而至,舌尖舔了下齿牙:“以为我会趁机提什么难以启齿的要求?比如永久的标记你?”
傅晟温热的气息拂过阮云溪的耳廓,同时,那声舔舐齿牙的声音也毫无保留的钻进了阮云溪的耳朵里,他的脸倏地一下红了。
“没正经!你想去哪?”
“你想去哪?”
“我都行,看你吧。”
“嗯那游乐场?”
阮云溪点了点头,看向了周围苦哈哈翻书的朋友们,傅晟也顺着阮云溪的视线看了一眼,问道:“想叫大家一起去?”
“嗯,最近大家都挺累的。马上就高考了,让大家出去放松一下。”
“行!”傅晟笑着在桌壳底下握住了阮云溪的手:“阮主席真是好主席,就连约会都不忘关心同学。这么好的阮主席,能不能也关系一下你的alha啊?”
阮云溪意味不明的挑眉,只见傅晟欺身压了过来,暧昧的蹭了蹭他的肩。
喘息道:“我饿了。”
周日一帮人在游乐场门口集合,沈阳他们来的早,买了一堆烤串,站在门口迎着呼啸的北风吃的不亦说乎。吴晴与夏知秋姗姗来迟,沈阳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与徐家洛会心一笑。
吴晴被他们那声笑整的毛骨悚然,拿过来一串烤鱿鱼,咬了一口:“夏知秋有道题不会做,我辅导了他一会儿。”
沈阳与徐家洛笑的更欢了,纷纷点头:“嗯嗯嗯,补课补课,都是补课。”
夏知秋低下了头,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小脸红扑扑的,结果被吴晴无情的踹了一脚:“你低什么头,咱俩不是补课吗?不是你染色体不会配吗?”
“是是是,我不会配对!”夏知秋这副模样也把吴晴逗乐了,笑了一会,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阳吃完吴晴的瓜,立马就吃一旁成全与梦姣姣的,见两人不时的窃窃私语,喊了一声:“成全,你们也补课呢?小声念叨什么呢?”
徐家洛吞下去最后一口烤香肠:“别问,问就是补课。咱们的傅哥与阮主席想必现在也在路上补着呢!”
刚刚站到他身后的傅晟痞笑的点头道:“小徐子,用不用我也给你补补啊?”
徐家洛立即怂了:“傅陛下,不必了。微臣和沈太监补就行。”
沈太监:“谁特么是太监,就是太监也不和你补!”
众人一阵轰笑。
阮云溪与傅晟走在末尾,看着前面热闹的众人。阮云溪梨涡轻旋,这段时间以来疲惫的身心好像都得到了舒展。
正走着,忽然感觉手上摩挲过一缕温热的触感,未等肌肤适应,傅晟就悄悄的抓住了阮
云溪的手,含着笑看向了他。
阮云溪与他相视一笑,又朝着前方背对着他们的众人颔了颔首。傅晟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们看不见的,我想抓你,让我抓吧。”
阮云溪无奈的笑了笑,握着傅晟的手紧了紧,算是默认他的行为了。
正在这时,沈阳看见了过山车,惊呼了一声,招呼大家过去。恰好回过了头,正巧看见了傅哥与阮主席抓着彼此的手,相视而笑。
傅晟与阮云溪对上了沈阳的目光,面上有些讶异,却谁都没有松开彼此的手,自然地宛若一对热恋期的佳偶,出来散了个步。
等意识到彼此还抓着对方的时候,沈阳已经扭过了头,控制住了一旁想要回头的夏知秋肩膀:“看后面干什么啊,后面又没有过山车,看前面。”
夏知秋不明所以的撇了撇嘴,看向沈阳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问道:“至于这么高兴啊,不就是过山车么?”
傅晟愣了片刻,心中暖的像是坐在了火炉旁,熊熊暖意温着他的身体,暖着他的心。
阮主席刚刚没有松手。
他没有松手!没有松手!!!
阮云溪回眸看着一个劲傻笑的傅晟,也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真是个傻瓜,有什么可高兴地。
阮云溪抓着傅晟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这样就遮住了”就可以一直抓着了
傅晟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见阮云溪默许,愈发的得寸进尺,紧紧的挨住了他,视线从上衣兜看向了裤兜:“其实,我更想插进裤兜里。”
“滚!”
阮云溪顺势松开了他的手,又被傅晟哄着抓住了:“我开玩笑的,开玩笑。若我真想插也不是插裤兜啊。”
阮云溪是真的恼了,反手狠狠的掐了傅晟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大步走向了沈阳他们。傅晟在他身后傻乎乎的笑,很快也追了上去。
徐家洛正在汇总过玩山车人数,正好看见阮主席来了,便问道:“阮主席,玩过山车么?”
阮云溪瞟了一眼正在飞速运转的过山车,听着徘徊在耳边延绵不绝的尖叫声,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玩吧。”
“阮主席,威武!那傅哥呢?”
“他也玩,他不怕这个。”
徐家洛点头,汇总了
一遍,所有人都举手了。只有吴晴没有举手,只见她脸色微苦的看着刚刚旋转过去的过山车,眼角抽了一下。
夏知秋诧异的看着她,小声问道:“吴晴,你害怕啊?”
“闭嘴,不许说出去!”
得到答案的夏知秋轻笑:“没想你看上去那么强悍,居然怕这个啊!!哈哈哈,你终于像个女生了,哈哈哈----”
等大家准备好坐过山车的时候,人群中少了两个人,一个是站在一旁插兜微笑的吴晴,一个是躺在地上装死的夏知秋。
众人:“”
傅晟与阮主席坐在了第一排。
大家敢做过山车,但都不敢做第一排。只有傅哥与阮主席,这两位勇士义无反顾的坐了上去。
傅晟固定好自己的座椅,又检查了一遍阮主席的,确认无误后,笑道:“害怕么?若你害怕就抓紧我。”
“嗯,若你害怕就抓紧我!”阮云溪又把傅晟的话重复了一遍,一副谁怕谁是狗的模样。
傅晟立即顺梯子就下:“哎哟,我好怕啊,阮主席抱紧我。”
阮主席快要被他这句话给骚死了,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嫌弃的离他远了点:“玩不起,可以下去。”
“我才不下去呢,我得保护你!”
铃声响起,过山车启动倒计时。
身后一阵鬼哭狼嚎,车未动,尖叫声已经快掀翻屋顶了。
在一阵惊呼中,过山车像一条巨大的蟒蛇一般,挪动着身躯一点一点的往制高点攀爬。
沈阳已经吓屁了,大声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他身旁的徐家洛丢死个人,要不是被绑着,恨不得把他踹下去:“梦姣姣都没叫,你叫个球!”
沈阳:“能特么一样么?梦姣姣有成全的关怀,我要是有那么敦实的男人坐在身边,我也不害怕。和你?切!”
徐家洛大吼:“谁还不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到最高点啦!!”
阮云溪好整以暇的伸出了手,像是在触摸天空。身旁的傅晟含笑的看着他,越看越欣喜。
星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月亮的孩子,晶莹梦幻,不似人间真实。
在上到最高点,马上就要坠下的最后一秒。
傅晟喊了他一声,“云溪”
阮云溪诧异的扭过了头,却被傅晟忽地含住了嘴唇,肆虐狂暴、长驱直入,不带任何转圜。
他就这么吻着他,从高处坠下。
呼呼的风声刮过两人交叠的脸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嘶吼尖叫,而他们两人却尽情缱倦。
无天无地,唯有彼此
被傅晟忽地含住了嘴唇,肆虐狂暴、长驱直入,不带任何转圜。
他就这么吻着他,从高处坠下。
呼呼的风声刮过两人交叠的脸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嘶吼尖叫,而他们两人却尽情缱倦。
无天无地,唯有彼此
被傅晟忽地含住了嘴唇,肆虐狂暴、长驱直入,不带任何转圜。
他就这么吻着他,从高处坠下。
呼呼的风声刮过两人交叠的脸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嘶吼尖叫,而他们两人却尽情缱倦。
无天无地,唯有彼此
被傅晟忽地含住了嘴唇,肆虐狂暴、长驱直入,不带任何转圜。
他就这么吻着他,从高处坠下。
呼呼的风声刮过两人交叠的脸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嘶吼尖叫,而他们两人却尽情缱倦。
无天无地,唯有彼此
被傅晟忽地含住了嘴唇,肆虐狂暴、长驱直入,不带任何转圜。
他就这么吻着他,从高处坠下。
呼呼的风声刮过两人交叠的脸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嘶吼尖叫,而他们两人却尽情缱倦。
无天无地,唯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