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像他透露身世问题
好在一切的假设都不曾发生。
时以晴目前为止,还是干净的。
她还没有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色相,陪一个老男人睡觉。
咳,扯远了些。
权司城看着面色凝重的权老爷子,心中生出了几分忐忑来,不知道他老人家这是想说什么。
这气氛,怪严肃的。
就是他不紧张,都不行了。
“司城哥哥,爷……”时以晴本想喊爷爷的,转念一想,又将这个称呼咽了回去。
权司城是权觐北的儿子的时候,权老爷子才是他们爷爷辈的人。
现在,真实身份都要曝光了,她要是再喊爷爷,就显得有些怪怪的。
为此,她只好将称呼隐去了。
“他有话要跟你说。”
权司城看了看时以晴,再看看权老爷子,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小城啊……”权老爷子看着权司城,险些脱口而出一句“爷爷有个秘密告诉你”,好在及时改口了。
他轻咳一声,表情带着几分无奈,“这事儿要从十几年前说起了。”
权司城看着老爷子的表情,心底就是一个咯噔。
无他。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不久之前,时家,也曾上演过相似的画面。
当时,时以晴是当事人。
而他,是陪在她身边的人。
现在么……
权司城咽了咽口水,眼神飘了飘,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几分隐秘的渴求,“你们该不会想告诉我,我的身世有问题吧?”
权老爷子闻言,面上露出了一丝诧异来。
不用多说,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权司城心底瞬间拔凉一片。
转念一想,他又不觉得自己的身份能有什么问题。
是啊,他的身份能有什么问题呢?
他本来就不是权家的血脉,他只是一个被抱养回来,为权家继承香火的外人而已。
如果不是老爷子看上了他,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权家。
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除非……
是他们想要上演什么狗血偶像剧。
例如……
他当年其实是被抱错的,又或者,他的亲生父母和老爷子有仇。
总之,问题一抓一大把。
各种可能都是存在的。
为此,他心底充满了警惕。
权老爷子也没有和他卖关子的想法。
这种事情,拖得时间越长,就越难解释清楚。
干脆直接说了,“小城,你其实是我儿子。”
权司城先是下意识应了声,“原来您要说的就是这个啊。”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瞪大眼睛,露出三观净碎,不可置信的表情,“您说什么?”
话都说出口了,老爷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小城,你其实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亲生儿子。”
权司城咽了口唾沫,心底生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荒谬。
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他听错了。
他不是爷爷抱养来的吗?
怎么就成了他儿子?
如果他是爷爷的儿子,那岂不是说,他……
其实就是个私生子!
权司城之前,虽不说大张旗鼓的将自己不喜欢私生子写在脸上。
可他在面对私生子的时候,态度到底是不同的。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看出,他对私生子的态度了。
到头来却告诉他,他其实也是个私生子。
这让他怎么接受?
老爷子看着他崩溃的表情,给时以晴递了个眼色。
时以晴上前,温柔地安抚权司城:“司城哥哥,你别太难过了,爷……伯父他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权司城闻言,目光灼灼看着她,“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以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我……我刚猜出来的。”
“猜出来的?”
权司城眯起眼,显然不相信她只是靠着猜,就能猜出来。
偏偏,这就是事实。
时以晴的确是自己猜出来的。
她看着权司城,用很是温柔小意的语气说道:“司城哥哥,伯父之前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不想让你知道了身世为难。”
权司城哼了声,“之前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现在呢?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听着他几乎质问的语气,老爷子叹了口气,方才说道:“我原本设想的计划出了变故,时至今日,再瞒着你,对你没多大的好处。”
权司城眯起眼睛,看老爷子的目光,很是复杂。
“您就不和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打算开诚布公,老爷子自然没有继续藏着掖着的道理。
不过……
他的故事刚说一个开头,就被老管家匆忙打断了。
“老爷,不好了!”
权老爷子黑着脸,很是不悦:“胡说什么呢?我好得很!”
“不是您不好了,是,是……”
老管家着急解释,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门口多了一高一矮两道人影。
正是推着轮椅的时摇光,和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的权觐北。
看到两人,权老爷子三人都是一惊。
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出现。
看到他们,三人心底都心虚了一瞬。
不过很快,权老爷子就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故意板着脸,不悦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时摇光耸耸肩,“我们怎么会来,这当然要问你们啊……”
她说着,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眼底带着些嫌弃。
“你们三个,背着我和我们家三爷,这是在谈什么呢?家庭聚会不喊上我们,怎么着……是觉得我们不配啊,还是你们在聊什么我们不能听的秘密啊?”
权老爷子下意识反驳:“胡说什么?我们哪有什么秘密?”
“没有吗?”时摇光皱了皱眉,而后说道:“既然没有秘密,那就是说,老爷子您是觉得,我和我老公,不配来这里咯?”
她说着,垂眸,做出伤心的姿态,“老公,既然老宅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咳咳——”权觐北用帕子掩着唇,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时摇光为他输送了一些灵力,方才让他好受了些。
等权觐北缓过来了,他才看向正安静坐着,一副大家长派头的老爷子,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爸,您就没什么解释的话?”